鉴于第二天就是正式比赛,席远山将他们送到酒店以后,也并没有离开,而是号称“看在是校友学长的份上给他们点指教”,将一叠资料分发到了越离沙他们手上。
里面不仅有各个代表团的成员资料,更有各个项目的强劲对手的弱点和长处……
这对于别人而言,估计肯定会如获至宝,彻夜不眠的研究了。
但是对于这群小魔头而言,这些资料还远不及LA的夜景有吸引力……
“拒绝拒绝我拒绝!”原禄水在地毯上打滚:“我拒绝看这些,头都要炸了!”
“人生已经如同一条咸鱼……”越离沙也同样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大叔……饶了我们吧!”
“朽木不可雕也!”席远山气急,手里的资料夹轻轻拍在她的身上:“我真是白费了这些心思,我可告诉你,既然是作为KS大学来参加比赛,可别丢我的脸面!”
“就不能对我们有点信心吗?!”越离沙一骨碌的做起来,捧着下巴可怜兮兮的看着席远山:“看我!大叔!看我真诚的眼神,相信我!冠军一定是属于KS的!绝对保证不给你丢脸!”
“油嘴滑舌!”
席远山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看了看窗外的璀璨霓虹:“算了,既然你们都不想看,那就出去玩吧?”
“你请客吗?”大魔头和小魔头们异口同声的问出声,整齐的声音如同约好一般。
望着眨巴着的六双眼睛,席远山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好好好,我请客,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别跟叔叔客气!”
说起来还算是他对不起眼前这群小崽子们,来参加个比赛连出行都要被人为难……
哎……
“那我们——”越离沙和其他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举起手来:“我们要去赌场!”
“拒绝!”
……
最后的结果当然还是去了赌场。
按照越离沙的说法就是,既然都来赌城,不去赌场就是白来一趟了,而且再三跟席远山表示不会闯祸不会赌,席远山这才勉为其难的将他们带到了赌场。
结果一到那里,他就发现自己上当了,哪里还找得到这群小兔崽子的影子?早就逃之夭夭了!
“这些小混蛋!”席远山恨恨跺脚,也只好无可奈何的找到了一些工作人员尽快的找到他们,然后将他们保护好。
这里鱼龙混杂,他可不希望这些小魔头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是越离沙他们是无法体会席远山复杂的心情的……
“对不起,我又赢了。”
端坐在椅子上的西门夏婴,眨了眨眼睛,然后缓缓揭开了自己的最后一张牌。
“是葫芦……”有人惊呼出声,看着西门夏婴的眼神也变的崇拜起来了。
在赌场赢一把不难,但是每把都赢,就不仅仅是运气那么简单了。
坐在西门夏婴对面与他对赌的中年男人面色苍白的瘫坐在椅子上,半响都没能说出话来,只能眼看着工作人员帮西门将桌上的筹码全部带走。
“没什么意思,不玩了。”西门扔下手里的牌,起身离开了赌桌。
“以后多来几次就好了……”越离沙感叹不已:“有你还愁什么活动资金啊……赌几把不久成了?”
“就你鬼主意多!”西门捏了捏她的鼻子:“小赌怡情而已,但是越界了就不成了。”
“就你道理多!”越离沙冲他皱了皱鼻子:“哎等等,禄水他们呢?”
找了半天,才在老虎机面前找到原禄水。
如果西门夏婴是赌术与运气集于一身的话,那么他就是衰运和烂赌技集于一体了……
“阿括?”原禄水把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我可以把这个东西砸烂吗?”
唐括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卓辰己冷声开口。“如果你想让工作人员将我们请出去的话……”
“我分你一半筹码好了……”陆伽罗从一旁探过身体来:“我倒是赢了不少……”
确实不少,原本的一百美金十个筹码,已经赫然变成了百十来个……
原禄水扫了一眼被工作人员盛在盘子里的摞成堆的筹码,扑上了陆伽罗的身体,掐着他的脖子愤怒得不得了:“嫉妒你这个家伙!嫉妒嫉妒嫉妒!”
“撒手!老子要喘不过气来了!”
“一定是你把我的好运气给偷走了!”
“怪我咯?”
两人在一旁吵吵闹闹,倒是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越离沙也顺利的找到了他们,正在得意杨洋的宣扬着西门神乎其神的赌技的时候,不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
热爱八卦与热闹的原禄水哪里肯错过?拖着越离沙就往人群里钻。
原来有一桌赌桌上正在进行着一场特殊的切磋。
玩的是德州扑克,赌的却是命。
桌子上没有任何筹码,有的只是一支左轮手枪,枪里只有一颗子弹,而输了的人就有可能将会收下这颗要命的子弹。
这一般是狂命之徒的玩法,鲜少在正规营业的赌场里出现。
越离沙眼尖的注意到,对赌的另一方,只是一个年龄和她差不多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