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先去休息了,正好我有点儿困了。”宛庭幕点点头就要下车。
“等下,我把钥匙给你,钥匙上面写着门牌号,你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尽管打电话问我就行。”
李文华还有事情要做,就不能陪着宛庭幕上去了,他把事情都给宛庭幕交代了一遍。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宛庭幕再次点点头就拿过钥匙,打开车门下去了。
收拾完东西,宛庭幕躺在床上之后就不困了,他的脑海里满是初晴的身影。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女人,最后却让他这么难过。
他想要把初晴抢回自己身边,从初晴之前的神情上看,他知道她是不情愿在宛家的。
可是转念一想,从小到大,自己都是被欺负被唐红如虐待。
但是宛庭煦却对自己特别的好,什么好的东西都是先给自己,什么事情都想到自己。
他又开始不忍心把初晴抢过来,因为宛庭煦在自己心里永远都是敬爱的大哥。
他决定把对初晴的感情止步于好感,他不能越陷越深了,陷得越深,就难以自拔。
想着想着,宛庭幕慢慢的就睡着了,累了整整一天,他睡的很死。
宛家老宅内。
初晴在宛家待的百无聊赖,她真的很想出门,但是想到之前唐红如给她下的禁足令。
她就只好止步于宛家的大门,门卫都是唐红如的眼线,自己要是真的出去的话,她的好日子就会到头了。
前两次都是跟着宛庭煦出去的,所以唐红如就不会多说什么。
想到这里,初晴脑子里就想出了一个计划,她想让宛庭煦带自己出去。
这些日子和宛庭煦相处的久了,她就觉得宛庭煦还不算很冷漠,自己这个小小的请求宛庭煦一定会答应她的。
初晴迫不及待的想让宛庭煦回来,她就在客厅里等着,等宛庭煦下班。
小丽看见初晴难得的在客厅里安静的坐着,就不由得好奇问了一句:“少奶奶,您今天心情很好呀。”
“是吗?”初晴自己并没有察觉出来自己的情绪,被小丽这么一说,她就觉得心情是很好。
“对呀,看你满脸笑意的,今天中午吃饭还多吃了一碗饭呢。”
小丽看着初晴开心了,自己也跟着开心了,她知道初晴在宛家很不容易,就像自己刚来宛家时,倍受其他人的欺负。
“我没有太注意。”初晴笑了笑,就回了一句。
“少奶奶,您看电视吗?我去替您打开,解解闷儿。”小丽见初晴在客厅里没有什么可以消磨时间的。
“没事儿,你不用开,我就是在客厅里待会儿。”初晴摇摇头。
她现在根本就看不下去电视,只盼着宛庭煦能够早点儿回来。
“那我给您切点儿水果?”小丽又问了一句。
“不用了,你什么都不用为我干。”初晴还是摇摇头。
小丽以为自己多嘴了,就有些自责,低着头站在初晴身后。
“对了,宛庭煦最近都是几点回来的?”初晴心里一直想着这个事情,就问了出来。
小丽愣了愣,立马抬起头来回答初晴的问题:“最近少爷下午五六点中就回来了,但是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被小丽这么一说,初晴也突然想起来了,她好像无意中听宛庭煦提起过,今天有个酒会要参加。
“嗯。”初晴点点头,就在想,要不要等等宛庭煦,她决定在客厅里等着宛庭煦回来。
就这样,她在客厅里等宛庭煦,到了晚上八点钟左右,宛庭煦还没有回来。
“少奶奶,要不您别等少爷了,明天也可以说呀,天色晚了,您上去休息吧。”小丽提醒道。
“没事儿,你们不用管我,我在这儿待会儿。”初晴摇摇头,没有动。
到了十一点左右,初晴就困的睁不开眼睛了,她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没过多久,宛庭煦就从外面回来了,是苏拓推着宛庭煦回来的。
“少爷,这都深夜了,客厅里还亮着灯呢!”苏拓有些不解的说道。
“可能还有人没睡觉吧。”今天宛庭煦在酒会上喝了些酒,有些不舒服。
苏拓没有再说什么,把宛庭煦推进了客厅里,宛庭煦就发现客厅的沙发上有人。
他仔细看了一下,看清楚了沙发上的人时,苏拓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是少奶奶,这个点儿还没睡。”苏拓惊讶的说道,他心里想着,难道少奶奶在等自家少爷。
宛庭煦也是吃了一惊,但是他有些不相信初晴是在等自己。
初晴这次睡的轻,苏拓刚刚的那个声音把她吵醒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向了宛庭煦。
“你回来了啊!”初晴的声音有些虚,应该是刚刚睡醒的缘故。
“少奶奶。”苏拓给初晴打了一个招呼,就觉得自己应该走了。
“嗯嗯。”初晴点点头,才发现了宛庭煦身后的苏拓,她刚刚意识模糊,竟然没有发现苏拓。
“少爷,那我就先回去了。”苏拓和宛庭煦说了之后,就准备转身走出去。
在得到宛庭煦的允许之后他才敢离开宛家客厅。
等苏拓走了之后,宛庭煦就把目光放到了沙发上的初晴身上。
“这么晚了,不在卧室里好好睡觉,在这儿待着干什么?”宛庭煦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在等你回来呀,我以为你八九点就能回来,就在沙发上等的睡着了。”
初晴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
听到初晴这么说,宛庭煦心里感觉有些别扭,他真的没想到初晴会等自己回家。
“你......你等我干什么?”宛庭煦把自己的目光从初晴身上移开。
“我就是......我就是有事儿找你。”初晴越说声音越小,生怕宛庭煦会嘲讽自己。
初晴说完,宛庭煦心中的那点儿别扭的感觉没有了,他就知道初晴找他,是有事儿求他。
不然她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等自己等到这么晚,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