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夫人看到戴琼菱毫不知礼义廉耻的样子,唉声叹气地瞪了一眼卫彦,觉得还是卫彦没有说明白,才让戴琼菱误会他的。
“菱儿,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卫彦用手拉开了戴琼菱,对她说着,好生安顿她坐在了椅子上,才站在了卫夫人的身边。
戴琼菱抽抽泣泣地抹着眼泪,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卫家人欺负她了呢。
卫彦看着两个女人都拉着一张脸,自己有些为难起来,听到卫夫人说戴琼菱刚才的事情,你了一眼戴琼菱,说道:“我心里只喜欢阿雪一个,也只能是她一个,菱儿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自己的妹妹看待,所以……”
戴琼菱听着卫彦的话,眼睛睁得越来越大,没想到他会当着卫夫人的面,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
不就是一个江如雪吗?她有什么好的,竟然如此俘获了卫彦的心,让他看不到别的姑娘的好了。
“所以什么?卫哥哥,你在山上不是说过,要跟我长相厮守的吗?还给我了一个手帕,让我等你的信。”戴琼菱不想要就此放弃,果断地问着卫彦,想要再次故技重施,让卫彦就范。
卫夫人听到她这么大胆的话,心里也是骇然了,觉得戴琼菱身为姑娘家,怎么就如此不知羞耻呢?
自己的儿子就算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过她的啊,若是她诬赖自己的儿子,岂不是更说不清楚了吗?
“菱儿,你们为何要上山?彦儿也说了,他并没有邀请你,而是你自己追上去吧?”卫夫人在卫彦出门的时候,可是问过,他没有邀请任何人,戴琼菱为何就跟着去了呢?
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卫夫人是这么想的,所以就说了出来。
卫彦听了卫夫人的话,心里也想到了这一点,问着戴琼菱说道:“是啊,那个帕子是我让你擦眼泪的,怎么就成了定情信物了呢?”
既然误会说明白了,卫夫人想了想前因后果,自然是知道了怎么回事了。
看来是戴琼菱是自己主动找上门来,让卫彦带着自己去山上打猎去了,还好意思来卫家争辩,让卫彦和卫家蒙冤。
“菱儿,现在误会说清楚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卫夫人望着戴琼菱,毫不客气地问着她,想让她离开卫家。
戴琼菱是什么人,岂会如此简答地就认输了,誓死不罢休的她,拉着卫彦,着急地说道:“卫哥哥,不是那样的,是你带我上山,说是要为我打野味吃的,你怎么反悔了呢?”
卫彦没想到戴琼菱会如此胡说八道,话都说明白了,还想要再赖上卫彦。
“菱儿,话不能这么说,我没有!”听到戴琼菱的话卫彦也感觉到着急了,忙解释着,想要尽快说清楚这件事情。
正在这个时候,江如雪带着晓月来了。
晓月手里还捧着今天她们采买的一些布匹,江如雪走到了大厅,看到了他们三个人奇怪的神情,有些好奇起来。
戴琼菱想要急于宣示主权,拉着卫彦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道:“江小姐,你来的正好,我跟卫哥哥正在商量,该如何让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菱儿,你……”卫彦见她如此,忙要摆脱戴琼菱,不让她再说下去。
戴琼菱先发制人,用手捂住了卫彦的嘴,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权利。
卫夫人看到了戴琼菱如此这般,想要搅黄江家和卫家的婚事,上前拉开了戴琼菱,呵斥道:“菱儿,你闹也闹,还不明白吗?彦儿的心里只有雪儿。”
“有没有那还得卫哥哥亲自说。”戴琼菱面对卫夫人也好不气馁,径直回怼着卫夫人。
看到如此无法无天的戴琼菱,江如雪也看不下去了,嗤笑了一声,问道:“戴小姐,你身上的东西洗干净了?”
“你胡说八道,那些野味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寄生之物,都是你在框我!”戴琼菱不听则以,听到江如雪说出寄生之物的时候,气呼呼地指着江如雪呵斥着。
在卫家,卫夫人尚且还没有说话,戴琼菱倒是发起了火,让一家的女主怎么能够忍受?
江如雪看出来她是来者不善,也不打算跟她废话,让晓月递上来江府的一点心意,便坐下来跟卫夫人闲谈起来,根本就当看不见戴琼菱其人。
如此被忽视,戴琼菱心里也不好受,拉着卫彦哭诉道:“卫哥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咱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的那个帕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戴琼菱此时也不寄希望于卫彦,就算是他们之间是清白的,但是让江如雪若是听到他们在山上,而且还嫌疑私相授受,定会心里不高兴。
能够看到江如雪吃瘪,那是她最大的心愿,无论如何,戴琼菱也不打算放过江如雪的。
卫彦看着江如雪像是没有听到戴琼菱的话一般,兀自与卫夫人有说有笑地坐在那里,便有了主意。
拉开了戴琼菱,卫彦再次重申一遍道:“菱儿,一我没有邀你去上山,二那个帕子是给你擦泪的,你怎么能说是我故意给你的定情之物呢?”
卫彦的话,江如雪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里去了,显然是戴琼菱在卫家死缠烂打,非要赖上卫彦,让卫彦为自己负责任。
一个黄花大闺女,逼得别人承认喜欢自己,还要死乞白赖地嫁给即将成亲之人,这要是传出去,怕是县太爷的脸上也不好过吧。
江如雪笑脸盈盈地站了起来,走到了戴琼菱的身边,问道:“戴小姐,姑娘家的名节,那是最重要的,你若是不在意,可是县令大人可在意的很呢。”
一提到县太爷,戴琼菱却更加的神气起来,伸出手,想要甩给江如雪一个巴掌,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卫彦见状,马上抓住了戴琼菱的手,质问道:“菱儿,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卫府,不是你县衙的公堂,由得你乱来!”
“卫哥哥,你看着她欺负菱儿,你还向着她,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