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就那么讨厌我吗?上一世咱们不是挺好的?”隗子都捂住了自己的头,问着江如雪,没想到她会厌恶自己到了如此地步,竟然死也不怕了。
江如雪瞪着隗子都,怒视着他,悠悠地说道:“是,我恨透了你,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的,你难道不知道上一世你都做过什么吗?”
隗子都对她的伤害,就算是用隗子都的性命来补偿,江如雪也不会原谅他的,而且他明明知道曾经伤害过自己,还在此纠缠,使得江如雪更加的憎恶隗子都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想要补偿你,雪儿,你就不能原谅我吗?”隗子都向江如雪爬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双腿,问着江如雪。
刚才已经将力气用完了,江如雪没有一丝的力量反抗隗子都,见他抱住了自己的腿,用手扯着他,让他不要靠近自己,说道:“隗子都,你这么恶心的人,我怎么可能原谅你,为了你自己的仕途,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时候,你的良心在哪里?现在来让我原谅你,是不可能的了。”
隗子都期许的原谅不能实现了,悲切地望着江如雪,再次往上爬了一些,眼里含着泪水说道:“就算是我求求你,求你原谅我,还不行吗?”
“不行!你还让我说多少次?”江如雪近距离地看到隗子都,心里更加的厌恶起来,可是自己的脚被紧紧地压着,她怎么都使不出力气,只好用手不断地扯着隗子都,想让他不要再靠近了。
隗子都见江如雪如此厌恶自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下子扑了上来,将江如雪压到在地,握住了她的双手,狠狠地说道:“雪儿,就算是我不能与你成亲,那我也不能让卫彦先一步得到你。”
“你个禽兽!放开我!”江如雪从那双红着的眼睛里看到了丑恶的人性,吓得赶紧呵斥着,不愿去想隗子都接下来会干什么。
“放开你可以,只要你成了我的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隗子都说着,淫邪地笑了起来,向着江如雪就亲了过来。
江如雪本能地躲闪着,可是她的力量那么小,怎么能够抵挡住一个男子的力量呢?
眼里的泪顺着脸颊流了出来,江如雪生不如死地接受着这个残酷的现实,感觉到她重活的这一生也是无用的,马上就要被毁了。
“嗵!”地一声,茅草屋的大门被踢开了,闪身扑过来一个人,拉开了隗子都,江如雪闭着眼睛听到了有拳脚的声音。
她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被隗子都再次伤害,她哪里还有脸去见别人。
一记记的拳脚之后,江如雪听不到了声音,慢慢地爬了起来,将身上的衣服敛了敛,才发现隗子都也趴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阿雪,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卫彦的声音此时出现在了江如雪的耳畔,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愧。
卫彦刚才都看到了什么?他会不会接受这样的自己呢?江如雪内心反复地想着这个问题,不敢去看卫彦的眼眸。
晓月没有进来,她站在门外,替江如雪他们放风,不想让再多的人知道这样不堪的事情了。
“阿雪,你说话啊,你别吓我!”卫彦搂着江如雪,焦急地问着,生怕江如雪有了寻死的心,那样自己就功亏一篑了。
他刚才进来,看到隗子都欺负着江如雪,心里五味杂陈,恨不得一拳将隗子都给杀了。
但是想着江如雪的名节,他还是没有那么做,给隗子都留了一条命,算是警告他,让他不要再来纠缠江如雪了。
“呦,这是怎么回事?隗公子怎么了?”戴琼菱此时不失时机地来到了茅草屋,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好奇地问着晓月。
傻子都能看出来隗子都被打的站不起来,趴在那里脸上都是血印,戴琼菱本来是看江如雪的热闹的,却不知道卫彦竟然也在这里,还将隗子都打成了那个样子。
戴琼菱的到来,无非是想要看热闹的,卫彦见到了她,没好气地问道:“戴小姐那么金贵的身子,怎么愿意来这样偏僻之地,是不是早就有所预谋了?”
“卫哥哥,你就算是不喜欢我,也不能随便地诽谤我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预谋的?”戴琼菱并没有接触隗子都,这一切都是张子兵与隗子都联系的,所以她并不害怕卫彦去查,因此才会如此大胆地问着卫彦。
江如雪在卫彦的怀里慢慢地恢复了过来,拢了拢自己的头发,站了起来,盯着戴琼菱问道:“戴小姐口口声声地说没有预谋,那么我和卫彦前来此处的消息,到底是谁说的?”
昨天江如雪接到了一封信,信上说卫彦不便写信让他代为转达,说是让江如雪到此地的茅草屋回合,两人今天要去偷偷游玩。
那封信现在还装在了江如雪的身上,她拿出了那封信,在戴琼菱的眼前晃了晃,接着问道:“这上面的笔迹我可是认识的,他是谁,戴小姐是最清楚的吧?”
当然她是最清楚的,因为上面的内容是戴琼菱一字一句交给那个人这么写的,看着张子兵写好之后,便在街上随便找了一个人,让人将信送到了江如雪的手上。
“你胡说什么呢?你的信我怎么知道是谁的笔迹?”戴琼菱遇到了卫彦质疑的目光,吓得赶紧否认着。
她不知道江如雪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只需看到了一次,那么她就会记住每一个人的笔迹的。
在此还想要蒙混过去,见江如雪和卫彦都望着自己,戴琼菱才想起了今天来的目的,指着江如雪说道:“她不守妇道,跟隗子都做了什么,卫哥哥你难道不想知道吗?”
“这不需要你来管,我有眼睛,全部都看到了,至于阿雪为什么会来这里,你是不是很清楚?”卫彦通红的眼睛望着戴琼菱,质问着她,想知道她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个偏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