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生生还在沈若鹤家里睡过一晚上。
就在那几天,该做的事做完了,不该做的事也一个不落地试过了。
两人坦诚相待,哪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事情。
经过生生这么一说,沈若鹤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于在意了,患得患失的,简直不像自己了。
再这样下去,还可能引起生生的反感。
于是沈若鹤明智地换了个话题:“生生,你家这附近都是富人区,位置那么偏,怎么回去?”
沈若鹤就是在委婉地问生生,他们是不是要徒步回去了。
毕竟这里太偏,打车都不好打,甚至一辆黑车都见不着。
罗恩生没好气地白了沈若鹤一眼,说道:
“若鹤你是不是今天被那些金黄色亮瞎了眼,现在脑子都不清醒了。”
“这里再走几步有个公交站,幸好现在时间还算早,现在去还赶得上末班车。”
“要是再晚些,我们可能真的要步行回家了。”
罗恩生把若鹤话中的意思读得一清二楚。
沈若鹤发现自己在生生面前跟没脑子一样,被他这么无情揭穿,沈若鹤有些不好意思地握拳放到嘴巴那里咳了一声。
罗恩生才不理会他尴不尴尬呢,他直接拉起沈若鹤的手,向刚才一样,主动走在前面。
“若鹤你别闹了,我们快点,要是错过了末班车,你可别在站台挠头愁怎么回去了,后悔都来不及。”
沈若鹤落后了半步,看着生生的侧脸。
自己的生生,连生气和严肃时都那么可爱。
到底罗恩生不像刚才气炸了一样开启暴走模式,沈若鹤两条大长腿加紧一迈,很快就赶上了生生的脚步。
两人本来隔了些距离,沈若鹤看四下无人,只有他们两个人手拉手在赶路,就悄悄地借着走路的机会靠近生生一点,再靠近生生一点。
等到最后,两个人贴得紧紧的,连手的都没地方放。
沈若鹤很是开心,长臂一伸,轻轻松松就勾住了生生的肩膀,走路间私心往自己怀里带。
生生本来没什么反应,任沈若鹤施为。可是沈若鹤越发地胆大,最后都要抱着人同手同脚走路了。
这下生生可就不能装作没感觉到。
他半个身子窝在沈若鹤的身体,右胳膊上还没沈若鹤紧紧给抓住。
生生用空余的左胳膊的手肘微微推了沈若鹤的身体。
沈若鹤不满地一把抓住他的左手,按回身侧放好:“生生,你别乱动。”
生生用眼睛向左上方白了他一眼,哼道:“到底是谁在乱动?”
说着,就想强行挣脱沈若鹤。
但是沈若鹤个子高,劲也比生生大很多,他的手就像个铁钳一样紧紧扼住罗恩生的身体在自己怀里让他动弹不得。
甚至,因为生生终于不装做不在意了,沈若鹤见自己被“发现”了,越发地大胆起来,开始把整个人都往自己这边带。
“诶,若鹤,你把我松一下,我被你勒得难受!”
生生被他抱着难受,下意识地开始推拒他。
虽然沈若鹤不是掐脖子,但是他的手是搭在肩上向内勾着。
这样,直接就压住了生生的胸腔,让他感觉自己的肺都快不运转了,根本喘不上气。
沈若鹤听话地松开了他一点,但是还没呼吸到几秒新鲜空气,沈若鹤的手又不知不觉地收紧了。
生生难受地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直接就撩起了沈若鹤下丹田的一股邪火。
沈若鹤悄然松开一些自己对生生的桎梏,生生敏锐地发现这个方法好像很有用,越发地扭得起劲了。
这时,沈若鹤改抱为搂,见生生玩得起劲,还不消停,他沉声警告道:
“生生,你不要在我怀里乱动。”
“啊?”罗恩生正扭得开心,猛然听到沈若鹤这么不同寻常的语气和音色,他疑惑地抬起了头。
沈若鹤不想对他重复一遍。
可是罗恩生似乎是想验证下自己有没有听错,一对水汪汪的猫眼里满是疑惑,边看着他,边试探性地撅起屁股在他身上蹭了蹭。
沈若鹤感到自己不可言说的部位隔着布料被轻轻地掠过了一下,就如同一个羽毛的毛尖轻柔地拂过了那个顶端。
他浑身打了个颤,生生在他怀里感觉到他身体的震动,更加疑惑地看向他。
眼神中还夹杂着关心。
“若鹤,是不是你衣服太薄了,现在都快入冬了,入夜以后会很冷的。”
说着,罗恩生就伸手想要给沈若鹤捂捂衣服。
没想到一伸手就被沈若鹤给抓了个正着。
罗恩生每次在这种方面好像格外迟钝,他一点都没有读懂现在的气氛,而是用更加疑惑的目光看向沈若鹤。
被这么纯洁的目光一瞧,沈若鹤只觉得脑中轰隆一声,全身的血直接冲破屏障全部涌入头部。
而且两厢对比下来,沈若鹤越发觉得自己心思龌龊。
但是,谁撩的火,就应该谁来灭!
生生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缩了缩脖子,想要把自己被抓住的手腕抽回来。
可沈若鹤见他好像懂了些,哪会如他所愿。
“刚才说了不让你乱动,你怎么每次都不听?”
“上次是这样,这次还没学精?”
“哎,为什么生生你学习上就那么厉害,这方面直觉就跟没有一样,不如我来教教你吧。”
生生听到沈若鹤如此危险的语气,他不由地回想起那个被沈若鹤支配的夜晚,他好像懂了些什么,用力迅速挣扎起来。
“晚了。”
沈若鹤将人往路旁一带,生生正想从若鹤与树干之间的空隙里逃走,却被沈若鹤轻而易举逮了个正着。
他与生生十指相扣,举着轻轻摁在了树干上,另一只手则向上卡住生生的颔骨,迫使他看着自己。
生生脸羞得通红,故意别过脸去不看他,被沈若鹤微微用力掰了回来。
“下次记得长点记性。”他满脑子尽是些不可描述的想法,但对生生嘱咐语气越是十分义正言辞。
沈若鹤将唇覆了上去,生生正要说些什么,却被迫化为呜呜声,最后被尽数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