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如果说相信她,也很难让人信服。
可是他是谁?
他可是萧木,萧氏的总裁,独断专行的一个大人物。
所以他把这件事强压了下来,对着众人说道:“你们谁背后有着怎样的小动作,我看的一清二楚,这件事情我会让助理去查清楚,你们也不要在这里瞎起哄了,等事情清楚了,我会亲自给大家一个交代。”
接着萧木遣散大家回去继续自己的工作。
回到别墅,萧木工作又是深夜,夏溪没有等萧木,抵不住困意的她洗漱完毕,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萧木工作完,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躺下抱着熟睡中的夏溪。
床头灯虽然昏黄,但是他还是认真的看着熟睡中的夏溪。
他想,只有在睡着的情况下,夏溪才不会对自己充满敌意吧!
从她们那次吵架开始,夏溪就经常的无视自己的存在,对自己都是冷漠。
叹了一口气,工作了一天他也有些累了。
不一会儿呼吸渐渐地平稳了下来,而当萧木刚刚睡着,夏溪睁开了原本熟睡的双眼。
满眼复杂的看着萧木,她想,自己对萧木的感情自己也说不清楚。
如果他们中间没有安若曦的存在,那么现在,他们也不会相互折磨。
可是,那也只是如果呀!
安若曦比她先一步走进萧木的心里,是萧木心里的白月光。
自己呢?
自己是后来的,虽然萧木有些时候看似是为了自己。
但是她能感觉得到,安若曦在他心里还是占了很大的一部分。
可是说她对萧木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所以这就是每次萧木对自己强势的决定,自己虽然不舒服,但是也没有直接跟他对着干的原因。
就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夏溪渐渐地沉睡过去。
似乎过了许久许久,夏溪感觉到身边的萧木有些不对劲,猛的睁开眼睛。
只见萧木满头大汗,眉头紧皱,眼泪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流。
这让夏溪突然慌张,她尝试着叫醒萧木。
不一会儿,萧木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他先是发呆了好一会儿。
看着身旁止不住关心自己夏溪,萧木再也没忍住,一把抱住了夏溪。
全身颤抖,闷声的说道:“我刚才梦到我们的孩子,他说他该走了。”
说道这里,他已经没有在说下去了。而夏溪听到他说提到,那个他们之间还未出世就流掉的孩子心里痛苦不已,那个孩子就这样没了!
这么久她都是刻意不去想,忽略忘掉了的。
可是现在萧木提起那个孩子,那是她心里最痛苦的存在。
记忆的大门被打开,就停不下来似的。
每次想到当时的那个场景,她总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对萧木心一下又冷了不少,是啊,不是他,他们的孩子怎么会掉?
于是她冷硬的推开自己肩上,因孩子的事情伤心不已的萧木。
冷冷的说道:“别装了,孩子的事,都是因为你的关系,你现在在这里可怜给谁看?”
对于夏溪此时的冷,萧木也觉得都是因为自己,才害死了自己和她的孩子。
而萧木的忏悔,并没有得到夏溪的一分怜悯。
她冷硬的转过身,在萧木看不到的那个角落,没有哭出一点声音。
萧木知道,夏溪很难原谅自己,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一混蛋。
他起身,下了楼,坐在沙发上一支又一支的抽着烟,不知不觉天都亮了。
第二天,两人一前一后的先后进了公司,对于昨天被萧木强压下来的那件事情。
许多同事对夏溪的不满越来越大,就连主管也看不下去了。
夏溪刚坐下,主管就拿着一堆的文件,大力的扔在了她的桌子上。
冷声道:“这些都是你今天的工作,做不完就继续加班!”
说完之后,径直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那里。
夏溪对于工作上的事情也不含糊,虽然她知道他们都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对她不满,她也懒得解释。
自己抱着那堆文件就做了起来,可是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大家都下班吃饭了,她还没有完成一半。
看着自己眼前堆的老高的工作,夏溪认命的起身,去厕所里准备洗洗脸,继续工作。
厕所里,几个女同事各自上着自己的卫生间,谈话内容毫不掩饰的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这个夏溪还真有本事,偷公司重要文件这件那么大的事,都被总裁给强压下来了。”
这位女同事的话音刚落,另一个女同事接着说道:“可不是嘛,总裁说会叫人去查,可是都这么明显了,这查不查得出又是一回事了!要我看啊,肯定是总裁想这样息事宁人,就这样压下去呗。”
“可别说了,你们忘记了?上次她刚来,就因为其他同事说她的坏话,被总裁全部辞退回家的事了?”
这位女同事的话音刚落,其中那两同事也都闭上了嘴巴。
她们可不想多事让自己丢了饭碗,而这些话,全部一字不漏的被外面的夏溪听了去。
她气愤不已,但也知道,这样冲出去找她们理论是不明智的选择。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那个陷害自己的那个人。
于是她径直的来到萧木的办公室里,“我要办公室这几天的所有摄像记录。”
还没等萧木开口,她就直接说出自己的来意。
萧木叫来助理,叫他给她调出这几天的摄像记录。
而这件事,助理也是刚刚才调查清楚,于是他把摄像记录,和自己所调查到的丝毫不漏的说了出来。
拿着从助理那里要来的摄像记录,夏溪请求萧木召集全体职员。
她要给自己洗白一次,萧木也是赞同的吩咐助理,召集全体职员,召开职员大会,替夏溪讨回这个公道。
对于这次突然的召开职员大会,各职员都是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公司出了什么样的大事。
大家等了许久,只见会议室的大屏幕亮了起来,把这几天个个职员的所有都记录的很清楚。
此时,坐在下面的某人,似乎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情,简直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