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梦阳揉着头发,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让她喘不过气来。
前几天才动用了一些人想要给靳雨诺一个必死之击,只可惜却反被人算计,不仅没能让靳雨诺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甚至还让靳天云的公司饱受唾骂,股票大跌!
这下子,可是真的完了。
果不其然,靳天云推门而入,一脸的愤怒。
“看看你干的好事!我都说了让你这段时间老实点,怎么就不能听话呢?!非要闹成这样你才满意!”
靳梦阳害怕的缩了缩,“我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啊,我只不过是想给那个贱人点教训,没想到她那么厉害,这才……”
她都快要哭了。
靳雨诺那个贱人有言少冕守着,任何人都不能近分毫。她本来以为是传闻,没想到是真的!
言少冕竟然如此宠爱那个贱人!
靳天云气的差点一巴掌拍死她,“最近几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要是再给我出去丢人,我就没你这个女儿!还有你的生活费就自己想办法,我不养蠢货!”
他甩着袖子走了,留下了一脸嫉妒的靳梦阳。
只要,只要她再努力些,把那个贱人彻底的铲除,父亲就会眼里有自己了。
绝对不会再欣赏那个贱人!
林霞悄悄开门过来看她的时候。正好看到靳梦阳缩在墙角,一脸的委屈巴巴的。
林霞的心都要碎了。
“宝贝女儿,你可别难过了。你父亲就是在气头上,才会这么对你的,别难过了啊!”
林霞贴心的为她梳理着杂乱的头发。
“妈,我没钱了。爸他断了我的经济来源,他是想活活的饿死我啊!”靳梦阳都快要哭了。
现如今只有林霞能够救自己了,除了她之外,就再也没有人敢反抗靳天云的淫威了。
“宝贝女儿乖啊,我给你钱花,别难怪了,快振作起来。”林霞立刻就用卡给她转了一笔钱。
靳梦阳这才终于笑了。
有了这笔钱,就不怕孤立无援的没法对付那个贱人了。
“妈,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她扑进了林霞的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的撒着娇。
她知道林霞最吃这一套了。
果不其然,林霞立刻就露出了慈母一般的笑容,伸手摸着她的头顶,生怕她受了委屈。
只可惜林霞不知道,她转账的时候用的那张卡记得是靳天云的名字。
以至于她刚刚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了一脸怒气冲天的靳天云。
“我都说过了,不许给她钱,你还是挺会阳奉阴违的啊。靳家我还是能说的算的!要是再给她钱花,你们俩就一起给我卷铺盖滚蛋!”
林霞被吓得脸色苍白,看来自己确实是不够小心了。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给她钱了,会听你的。”林霞忙不迭的点头。
生怕他一个不开心的就真的把自己赶走,到时候自己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再一次被断了经济来源,靳梦阳只好将目光转到了上一次顾渊来的时候,送给自己的那张卡。
顾渊一向大方,在这一方面,可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靳梦阳才再一次又恢复了得意洋洋的样子,拿着那张卡大摇大摆的去了商场。
憋了这么长时间,当然应该是要报复性消费一下。
买了很多包包和衣服之后,她又再一次喜欢上了一个奢侈品牌新出的限量款包包,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付款。
“抱歉小姐,您的这张卡是有额度的,不能在小店消费了。”售卖员笑眯眯的。
靳梦阳愣住了,“你说什么?这张卡怎么可能会有额度?你再刷一次!”
顾渊对自己每一次都可是很大方的,只是一张卡而已,又怎么可能会有额度呢?
售卖员无奈的笑笑,这种人似乎见的挺多的了。于是又再一次刷了一次,效果和之前一样。
靳梦阳彻底的怒了,真是该死!
明明都已经来找自己和好了,居然道歉的卡还是有额度的。
看不起谁呢?!
果然不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和自己和好的!
“狗屁东西,老娘还不买了呢!”
靳梦阳咬牙走了,转头就进入了之前常去的酒吧里面。
幸好之前的狐朋狗友还在,和小姐妹酒过三巡之后,靳梦阳终于忍不住吐槽自己的所作所为。
靳梦阳说的正欢,大有想要把这个吧台给拆掉的架势。只可惜那些狐朋狗友却只是淡淡的听着,偶尔义愤填膺的质问两句,除此之外也就别无其他了。
“你们真是不知道,现在谁都不喜欢我,我真的是被抛弃了。”
“我之前明明感觉整个天下都是我的,现在我感觉整个天下都是别人的。”
“我可是靳大小姐啊,怎么可能就被那个贱人给踩在脚下了呢?”
“为什么我男朋友也要抛弃我了呢?给我的卡居然还是有额度的,他是看不起我的消费能力吗?”
靳梦阳说的如痴如醉,真的是非常的愤恨,那些人一个都不懂自己。
那些所谓的朋友们无聊的点了点头,对于她所说的话,可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就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一个色眯眯的男人走了过来,对着她的裙底就拍了两下。一脸的淫笑。
甚至还躲在暗处偷拍了几张照片,从角度看过去正好是看到靳梦阳被人摸和被人亲。
这男人对自己的拍照能力很是满意,好不容易把自己拍到的美人发到了网上。
在看清了主角是靳梦阳之后,网上的那些人再一次升起了轩然大波。
本来以为她只是善妒罢了,现在看来,她还是私生活很混乱?
再一次上了微博热搜,靳梦阳看着那些新闻,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色狼就只拍自己?
在这种重要的时候添油加醋,真是该死!
门外依旧站着那些等着第一采访的记者们,靳梦阳害怕的将所有窗帘全都拉上,整个房间都是密不透风的。
记者们也是孜孜不倦的站在门外,整整半个月。
这半个月,靳梦阳总算是夹起尾巴做人,再也没有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