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对于刘翰夏这个变态的惧怕,靳梦阳在笼子里颤颤巍巍的待着,却连一句反抗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刘翰夏看着她这么听话,也非常的满意。
靳梦阳被人拖了出来,按着跪在了刘翰夏面前。
“还不错啊,最近表现的很听话。”大手摸了摸她的身上,不满意的啧啧两声。“这么长时间没有我给你的滋润,看你胸都不软了。”
靳梦阳硬生生的忍着这份屈辱,骂出来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都已经听话的被你关了,视频你也应该删了吧。”
喉咙沙哑到极致,已经多天没有饮水了。
“删了,你是当我傻吗?你要是报复我可怎么办呢?”刘翰夏笑的阴冷,根本就不想放过她!
“只不过你这几天这么听话,我就可以先放你回去,只不过你要是有任何不听话的举动,这些视频可就会被放出去,让所有人都欣赏你的身体如何?”
靳梦阳强忍住想杀死他的怒火,屈辱的点了头。
只要她离开这里,就一定能想办法弄死这个人渣。
“你可一定要记得,在你身后的那些人早就抛弃你了。好好的听我的话,否则这个视频就会成为你毁灭的原证。”
靳梦阳颤颤巍巍地离开了这里,脑海当中还不停地回响着刘翰夏的话。
已经多天没有见到阳光,刺眼的打在身上。她还是没有办法忘记在濒临绝望的时候,顾渊并没有对自己伸出援手。
直接去到了顾渊的公司,却发现他还在处理着文件,一脸的淡然。
“我那天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你知不知道那通电话……我失踪这么多天,你都没有找过我吗?”
她的话戛然而止,又想起了那些威胁。
可惜手机上根本就没有顾渊的未接来电。
顾渊默默的抬头,“那么这些天你又去哪里了呢?可否告诉我?”
靳梦阳愣了,“我……”
怎么告诉他……告诉自己被人算计和刘翰夏发生了关系而且被囚禁?
他要是真的知道了这件事情,岂不是又要抛弃自己了?
绝对不可以。
“没,没什么。我现在还要回家一趟,母亲可是很想我的,就先走了。”
后怕的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靳梦阳将所有的门窗全都关了,打开门口的监控,时刻的盯着,防止那个人渣再过来。
不可以……那混蛋可不想再见到第二次了!
靳雨诺去到公司寻找言少冕一起吃午饭,遇到了前来报告工作的财政部副部长。
“你们先谈,等你们谈完我在进来。”
财政的事情涉及到公司的机密,靳雨诺本想避嫌一下,却被言少冕重新拉了回来。
“没事,你不用避嫌。你可是我妻子,我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你先吃,我和她商量一下。”
在她唇边落下一个吻,言少冕擦了擦手上的油就去了办公桌前。
副部长是个嘴巴大的,而且继承了所有女人必备的特征——爱八卦。
总裁和夫人夫妻恩爱,用不了多久就要拥有小总裁了。这个消息在短时间传遍了整个公司,顿时他们两个就成为了人人羡慕的对象。
听着外面的那些传言,靳雨诺耳朵都红透了,“都是你干的好事,看看看看,他们现在可都在议论我们呢。”
言少冕却是愈发的开心,“这是好事。说明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又有了一个进展。他们还说……你马上就要有孩子了呢。”
笑着摸了摸她的肚子,言少冕估计这一天也该要到来了,“什么时候肚子里面才能有一个小宝宝呢?我都期待了。”
靳雨诺笑着拍了一下他的手背,“那估计可能是够呛了,我这个月刚来过姨妈。”
言少冕捏了捏眉心,看来还是要努力的耕耘才行。
靳梦阳却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认为自己之所以会栽跟头,全部都是因为靳雨诺这个贱人在从中作梗。
两人相约坐在一个咖啡厅里面,靳雨诺神色淡然的看着她的恼羞成怒。
靳梦阳因为最近的事情憔悴了不少,明显在气势上就弱了下去。
“说吧,我之所以会在酒吧里被人拍照,是不是他受了你的指使?”靳梦阳死死的捏着拳头。
靳雨诺蹙眉,“什么酒吧?估计你是找错人了,我没心思对付你。只不过还是应该要注意下私人影响。”
这些日子都在处理慈善基金会的事情,靳雨诺根本就没有心思管网上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看着这个情况,估计靳梦阳在酒吧里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本来正准备发怒的靳梦阳顿时就愣住了,靳雨诺这样子并不像是撒谎的,难不成真不是她?
那又会是谁呢?
刘翰夏这个畜生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居然敢这么胆大包天再来对付自己呢?
“居然……不是你。怎么可能呢?”
本来早就已经信誓旦旦的靳梦阳顿时就蒙圈了,为什么不是她呢?
怎么会这样?
靳雨诺皱眉,似乎对于这些话并不是很开心。
“你发生的那些事情,我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你还是要管好自己的私生活。靳天云的公司拖了你的福气,现在一天不如一天了,你还是好好的待着吧。”
靳天云这个人的心狠手辣程度,她可是切身的体会到的。如果靳梦阳真的成为了他人生路上的绊脚石,估计也根本就不会放过她的。
虽然靳梦阳这个人品行不端,但是最起码并不算是没有可救的。要是真的像母亲一样被靳天云弄走了,那可就是彻底的完蛋了。
“我……我用不着你管!”
靳梦阳拿着包包就赶紧跑了,一边要躲避着那些记者,一边又要心慌的逃离靳雨诺,走的可谓是狼狈。
靳雨诺蹙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她说的那个算计,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到底是怎么了?
看来回去得需要好好的调查一下。
靳雨诺皱眉起身,似乎是注意到了藏在暗处的记者,从后门悄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