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思了一下,问“宫女在哪?”
有点于心不忍,也许她什么都不知,况且不能就此轻易放过白娉安!
于是我蹲下去与宫女平视。
“饶命啊!殿下饶命啊!奴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抓来,太子殿下饶命。”
“你是白贵妃宫中的宫女?”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准备入睡之时不知怎么地就晕过去了。
看着她如此可怜的样子上,好像不似说谎,那就好好利用她剩余的价值了。
“你在宫中几年了?”我继续问道。
“两年了,太子殿下。”小宫女急忙如实回答。
“你看着还如此年轻,还有大把的美好时光要度过对吧?”我用了询问语气。
“是的太子殿下,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宫女连连磕头说道。
“只要你出面指证白贵妃,孤给你钱财放你自由如何?”
对!我就是要用白贵妃来杀鸡儆猴。
“这……这。”宫女开始支支吾吾了……
“怎么?难道你想被我贯上深夜袭击太子府然后处死的罪名?”我阴冷地问道。
“不,只要殿下保奴婢一条贱命,奴婢什么都愿意为殿下您做!”
我和太傅带着宫女就往白娉安的寝殿走,这些帐该一起算算了,白娉安!
“给我滚!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没进门就听到了白娉安的尖叫声和摔茶杯的声音。
“太子殿下,太傅大人求见!”门口的公公高声呼道。
白贵妃脸色一紧,赶忙整理好表情站了起来恭迎道“快请进。”
“太子殿下,太傅大人不知所来何事?”白娉安维持着贵妃姿态问道
“也无事,就是有些事要和贵妃娘娘求证一下。”我冷笑道。
“噢?何事需要二位前来?”白贵妃脸色架不住了。
“来人!带宫女!”我呵了一声
白娉安看到被押来的宫女,脸色惨白。讪讪地笑道,“不知道押这宫女来此是何意呢?”
“来,你说说,是谁指使你来孤的寝殿要陷害孤的?”我命令了一下宫女。
“是…是贵妃娘娘让我这么做的!太子殿下饶命啊!”宫女连连磕头
“哼!”我拍了一下桌子,“贵妃娘娘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脸色严肃地看着白娉安。
“怕是有人要诬陷于我,让我二人就此有了嫌隙。”
“噢?那这两人又做何解释啊!”我叫人押上来两名暗卫。
白家暗卫有专属的标志,料她白娉安如何反驳,也无法掰倒这个铁铮铮的证据!
白娉安此时脸色发白,说不出话来了。
“来人!将贵妃拉去大牢审问!”我对身后的侍卫摆了摆手。
“不!!我是贵妃!谁敢碰我!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说完,疯了似的跑出去。
“怎么办,她要去找父皇!父皇顾及白家势力,怕是要被她逃过一劫了!”我愤愤。
“不会的。”
我看着司丞笃定的眼神,心中顿时有了底气,想着白娉安跑了许久,该跟上去了。
我和司丞赶紧跟了上去,目的地是我父皇的御书房。
白娉安赶来御书房门口,“皇上我冤枉啊皇上!求皇上替臣妾做主啊!”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
我和太傅走了进去,和父皇行了行礼。
“怎么回事太子,为何贵妃会如此?”父皇严肃地看着我问道。
我如实告知,将事情发生经过和查实的真相对父皇说了出来。
“贵妃这可是真的?!”父皇看太傅也帮我做了证,只能审视白娉安。
“皇上三思,饶过臣妾啊!”白娉安看事实真相已被捅破。
“陷害太子该当何罪!”我父皇气的朝着白娉安砸下去了一个茶杯:“身为贵妃,没有包容之心,谋害太子,包庇白家!”
皇上数着白娉安种种罪名。
“来人啊!废除贵妃名号,关进冷宫禁足!”父皇威严的声音响起,但是白娉安一听到废除名号,自己多年的努力没有了,还有囚禁。
司丞见状赶紧将我护在身后,白娉安疯了似的扯着司丞的衣服,父皇一扬手,身后的带刀侍卫就冲了上去,三下两下将白娉安给拉了开。
白娉安哇哇大叫:“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什么狗屁太子,就是个没用的。”
在我父皇的厉声吩咐下,白娉安很快就被人拖走。
我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这白娉安是真的要疯了,当着父皇的面都敢要杀害我!
可是让我不解的是,白娉安如此对我。
父皇却没有要处置了白娉安,我的心里面百思不得其解。
是父皇不重视我?还是忌惮白家势力?司丞不是说白家势力岌岌可危了吗?
我都快有小情绪了,自己的父皇面对杀害自己宝贝太子的毒手如此冷静,再看看隔壁的司丞,他也一脸平静好像对这个判决没有任何异议似的。
他们都不关心我?我不敢表达自己的不满,只是看着父皇心情不大好的模样,只能问司丞,“为什么我父皇只是关白娉安禁足,而不是直接关进宗人府?”
我真的十分不解,司丞一看就是知道的,但是没有告诉我,我不开心。
父皇首先开口了,问,“白丞相柳丞相,舞弊之事查的如何啊?”声音透着一股威严。
“启禀皇上,暂无头绪”白丞相首先拱手回答道。
“哼!没有头绪?”父皇声音已经不耐烦了,应该就要拆穿这个小人的计谋了吧。
白宏的脸色咯噔了一下,不知道皇上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传太子!”父皇威慑的声音穿透整个大殿。
我拱了拱手,“父皇,这是刚呈上来的证据。”
等父皇身边的高公公接过了的证据,看了一会,看着父皇越看越有点怒发冲冠的样子。
“你看看你们家宝贝女儿做的好事!"父皇的吼声直逼白宏,随后将证据砸在白宏的身上。
白宏脸色被吓得苍白,伸出颤巍巍的手打开被皇上扔来的所谓证据。
速罪铮铮地记录着白娉安要对所做的一切,虽然白娉安将一切都揽上身了,但是白家也难逃罪责。
“皇上恕罪。”白宏此刻已吓。
“朕饶恕个屁!”父皇气的猛地抓起,眼瞅着父皇要继续发作,我担心父皇的身子气不得,连忙上前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