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块石头,大概有30寸的样子,不算太大但也不小。
“师傅,麻烦你直接从中间一刀切开。”夏思霞语气平静地道,似乎对于结果并不在意。
“一刀切啊?”
“佩服!勇气可嘉啊。”
“这可是一刀定生死的事,要是一点绿都没有,那可是血亏啊。”
美女在场加之其大放豪言的缘故,一时间又有不少路人驻足围观起来。
的确,这种做法非常冒险,中间没有绿就几乎全灰了,可一旦涨了就是数倍地涨,收益是非常可观的,只能说风险与利益并存。
“有意思。”叶天宇暗衬。随即,他目光锁定在石头上面,天帝之眼的透视随之开启,石头里面变得一片清明。
就在切割师傅即将切开之际,叶天宇连忙打断道:“等一下。”
“公子这是何意?”夏思霞一愣,表情愕然的看着叶天宇。
“这位姑娘,你这块石头,我出一件法器买下来,如何?”叶天宇道。此话一出,全场诸人尽皆惊讶地看着叶天宇,这是要抢石头啊,而且,人家出价十五颗紫灵石买的石头,一点都没切开,他居然就花一件法器买下来?要知道,就算是位于天灵石之最的紫灵石,其价值也是远远不及法器的,哪怕是一百颗紫灵石,恐怕都难以比得上一件法器。
“土豪啊!”
“这么财大气粗?”
除了左守义二人以及夏思霞,在场没有一个人不觉得叶天宇是人傻钱多。
赌石,说白了就是dubo,赌的成分占了极大的比重,因而输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一百个人里面,恐怕也就只有那么寥寥四五人可以大涨。
一把法器买一块原价才十颗紫灵石的原石,真的是疯了!
夏思霞美眸转动,打量了叶天宇一番,钱她不缺,一把法器也自然无法让她心动,但她很想看看,面前这个青年为何对这块石头如此有信心。
“好,这块石头可以给你,法器我也可以不要。”夏思霞满不在乎地道。
“又是一个土豪啊!”
“美女你看我有机会吗?”
在场诸人又是一惊,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财力,真是叫人羡慕嫉妒恨啊。
“看来这位小兄台是认准了这石头能大涨啊,”连切割师傅都有些起了兴趣,“来,怎么切?”
“不急,先放着,我再多选几块石头,一起切。”叶天宇淡淡笑道,旋即转身,目光环视全场。见青年似乎对她剩下的几块石头不感兴趣,夏思霞不禁顿了顿,美眸闪过一抹异芒,莫非他挑选的那一块真的能够大涨?
随后,在天帝之眼的帮助下,叶天宇又挑选出了几块原石。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夏思霞好奇地问道:“公子是行家?”
“非也,第一次赌石而已。”叶天宇道。
“第一次赌石就这么自信?”围观诸人一阵冷笑,原来赌石场口的钱可以来的这么容易,当然,前提是能遇上叶天宇这样人傻钱多的客人。
此刻他挑选出来的几块石头,除了之前夏思霞那块,剩下的全都是毛料偏黑,个头不大不小的,连一点绿都没有透出来,很难让人不怀疑他就是变相给赌石店送钱的。
在与掌柜商议好价钱后,叶天宇对任晗抬了抬眉毛,任晗点头会意,直接从包袱里取出了几件宝物,这些宝物都是以前他出去游玩时,花高价在拍卖场上拍卖下来的,虽不及法器值钱,但也是价格不菲之物。
“先切哪一块?”切割师傅显然很有耐心,一直等到了现在。
“都可以,就先从最左边那块开始吧。”叶天宇漫不经心地道,他非常淡定从容,因为结果早就了然于心。反正哪一块都会涨,先后顺序真的不重要。
最左边那一块,正是叶天宇从夏思霞手上“抢过来”的那一块。
“好,那就这一块吧,”切割师傅点头,手中的细绳再一次拿了起来,“怎么切?”
“就依这位姑娘之前说的那样,从中间一刀切吧。”叶天宇看了夏思霞一眼,笑着道。
“靠!这家伙……”见此,围观诸人暗骂道。怪不得如此豪迈一掷千金,原来是为了博取美人芳心啊,也难怪,赌石就跟玩一样,有钱人的快乐真是无法想象啊。
就连身为当事人的夏思霞都不禁产生了这样的错觉,难道这家伙真的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才这么做的吗。
此刻,切割师傅双手握绳,暗暗施加内力,旋即绳子下移,开了一个五公分深度的口子。霎时,切割师傅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什么神奇的东西,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拿开了切开的毛料。
“绿了!竟然真的绿了!”
一时间,除了叶天宇,几乎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
“精品!水头很足!”行内人一看就知道,这时老坑玻璃种,属于上上品。
“涨了!真的涨了!”
“我靠!运气这么好吗!”
单是这么一块,就涨了足足五十倍的价格,如果说之前值一件法器,那么现在至少值五十件!此时此刻,围观诸人似乎比叶天宇还要兴奋,不知不觉间,连看他的眼神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夏思霞,左守义以及任晗三人几乎同时看向叶天宇,本以为身为赌石人的他会更加兴奋,可谁知,叶天宇的表情连一点波澜起伏都没有,依然是那么从容淡定,仿佛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赌石,玩的就是心跳。可这家伙,心跳和平时相比估计也没什么差别吧。
“师傅继续吧,剩下这几块都会涨。”叶天宇淡淡地道。
好狂!不少人仍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叶天宇。因为这一块老坑种翡翠,是一开始叶天宇“抢来的”,如果非要说眼光好,那也是那位美女的缘故,跟他叶天宇有什么关系。再者,一块石头涨了,运气占了很大成分,但若想要剩下的石头都大涨,那就不是运气能决定的事了。
哪怕是赌石多年的大师,都不敢这么口出狂言,更何况是一个才二十出头的青年。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