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鹤没想到迎接他的竟然是这种氛围,特别是之前一直跟他互相看不上的赵楚歌还抱了他一下,不禁有点难为情,“老子想来就来,关你们什么事!”
“什么愿赌服输?”拨开赵楚歌举到自己眼前的手机,林晚白扫了下屏幕上的转账记录,有点迷,虽然这几个家伙不缺钱,但玩跑得快也不至于吧。
赵楚歌举着手机贱兮兮的笑着,“他们跟我打赌来着,我赌高鹤来,他们赌不来,果然没我了解他。”
“对对对你了解,你们两个心心相印默契十足。”童谣说完,看到了她手上那包装富贵的礼盒,忍不住抽了下嘴角,“你这提的什么呀?”
“等等!!”赵楚歌赶在林晚白和高鹤开口前拦住了他们,后贼兮兮的晃了晃手机,“再赌一下怎么样,这次赌点大的,五千!”
刚好许岁桉从外面进来,一面进一面道。
“什么五千。”
“我说你给我发的位置怎么看着眼熟,这不是跟顾景知家……”
“哟!高鹤也来了!”
他一来,赵楚歌更起劲了,“我刚跟他们两个赌赢了两个888,你要不要来?赌一把高鹤送的什么?”
“差不多行了。”林晚白把礼盒放到桌上,冲高鹤点了点头,“找个地方坐,人齐咱们就出发。”
说完,又看向赵楚歌,“见好就收,dubo可是要吃牢饭的。”
就在刚才,她忽然理解了高鹤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性子,或许赵楚歌并非有意的,但高鹤跟平常人的生活环境不同,性格敏感,这样的玩笑并不适合在他面前开。
“咳咳,行。”赵楚歌愣了一下,然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做法多有不妥,带着歉意拍了拍高鹤的肩膀,笑道,“好兄弟,别介意哈。”
许岁桉将几人的神情收入眼底,大致了解了林晚白的意思,便跟着笑了一下,“得请吃饭啊。”
“必须的。”赵楚歌嘿嘿一笑,再次拍了拍高鹤的肩膀,后者虽然先前颇为不爽,但男生之间就是一笑泯恩仇,也没什么。
几人在楼上又组队玩了会儿游戏,顾景知人一到就出发去了林逸订的饭店。
“我去,林逸,你飘了吧。”
看着头顶上的和平饭店这四个大字,众人不约而同的抽了抽嘴角。
“害,撒开了肚皮吃,我把我爸的卡偷出来了。”林逸晃了晃手中的卡说道,众人的嘴角再次猛抽了一下。
想起林晚白和林逸的作风,林悦忽然觉得,她才不是林家的孩子,因为打死她她也干不出来这种事。
“收着吧,我请客。”顾景知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是怕东窗事发后林晚白会被‘连累’,二是怕林逸被他爹打死。
闻言,赵楚歌深深的点了下头,就连高鹤都拍了拍他的肩膀,忍不住道,“这是为了你好。”
“进去吧。”林晚白倒没觉得有什么,她好歹也是这里的常客,虽然这里比起外面贵了点,但菜是真的好吃。
因为云谏特别喜欢这里的菜,她之前还想把这里的厨子挖回去,奈何人家之前是负责国宴的师傅,有自己的脾气,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一楼依旧空荡荡的,他们一进门,服务员立刻询问了他们的包间然后将他们带上了二楼。
就当他们要进门时,高鹤突然停下了脚步,目光直勾勾的盯住了楼下一行刚从大门进来的人。
“怎么了?”赵楚歌离他最近,第一个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没事。”高鹤捏紧拳头,将视线从楼下一行人的身上收回,咬了咬牙。
那些人正是他‘可亲可敬’的外公一家,来这里是为了给他那个表妹接风,看着楼下那些人一团融洽的样子,他就禁不住想到自己刚被接到S市时,他们对待自己的那副嘴脸!
虚伪可笑。
众人落座后,等待上菜的隙间,童谣忍不住晃了晃手机,一脸激动,“你们听说了没,这次校庆,好多明星学长和学姐都要回来!”
“明星?”林晚白来了点兴趣,这几天她一直有想法,整形医院开业时找明星代言宣传,只可惜娱乐圈里那些女明星们,明明换了颗头,还依旧打死不认自己整过容的事实。
见她一副不清楚的样子,林悦那来了兴趣,拉着她开始细数阅华孕育出来的名人。
“光说娱乐圈里的,白辞言,林水寒,姜子妃,周萱懿,杨冉都是从阅华出来的,当然这些还是现在爆火的,二三线的也有很多……”
听她说完,林晚白这才知道为什么阅华会被社会这关注,光这些人的粉丝,都能抵大半个Z国了。
“你们这些追星少女啊,真是搞不懂,能当饭吃么?”林逸摇了摇头,对这种行为十分不理解。
此话一出,顿时惹来了童谣和林悦不满的眼神。
“你知道他们都做过什么事吗?人白辞言光希望小学都建了多少所了,还有林水寒姜子妃他们,都是热衷公益的正能量艺人。”
“就是!不追他们,难道追你啊?”
涉及到这个话题,童谣林悦竟出奇的达成了一致。
“啊哈哈哈,我、我就说说而已,又没说不让你们追……”看她们这幅像是要吃人的样子,林逸顿时怂了,女生不可怕,追星的女生巨他妈可怕。
与此同时,郑家一众也来到了隔壁包间。
其中最显眼的便是那坐在郑老爷子左右的两个女子。
“真没想到,杨冉姐姐竟然跟我小叔是朋友,真人比电视上好看多了!”坐在左边年纪较小的女生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我等下一定得跟杨冉姐姐拍张合照,然后发微博!”
右边的女子闻言轻笑了一声,优雅道,“美伊也很漂亮呢,如果来娱乐圈发展,以后肯定是大明星。”
众人纷纷笑了起来,唯独席间一穿着正式样貌英俊的男人抬腕看了眼时间,皱眉道,“这都几点了,高鹤怎么还没到。”
“他从来都是这个样子,指不定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去什么地方野了,不用管他。”坐在他身旁的女人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