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个锤子,如果我要现在离婚的话那我结它做什么!
“我很满意。”唉,大丈夫就是要能伸能屈的,我太棒了。
慕斯年看她一脸郁闷地说着反话,整个腮帮子都鼓起了,无端有些可爱。
他的指尖摩擦了一下,嗯,掐她这张脸手感应该会不错。
“下午四点我让邱秘书接你去别墅。”慕斯年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哦。”何星唤现在很郁闷,何星唤现在很丧,何星唤现在不想跟慕斯年多说一个字。
搬到慕斯年的别墅又整理好之后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忙了一天,何星唤早就饿到前胸贴后背了。
别墅里只请了钟点工,接她过来的秘书早回了慕家公司。慕斯年现在还不见踪影,估计今晚是不回来了吧?
何星唤一边洗菜一边胡乱地想。就她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何星唤打算只做一个西红柿炒鸡蛋就够了。
“祈求天父做十分钟好人,赐我他的吻,如怜悯罪人……”何星唤悠闲地哼着这首粤语歌,虽然咬字不怎么正确。
慕斯年进门看到的就是她系着围裙切菜的模样。一缕调皮的碎发滑落在脸侧,橘黄色的灯光打在她身上酝出了一种安静的美好。
慕斯年很久没好好在家吃过饭了,此时看着何星唤心里颇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咳咳……”这女人怎么还没发现他回来了?
何星唤有些惊讶地转头,说:“你回来啦?”
“嗯,”慕斯年脱了西装外套,明示她,“我还没吃饭。”
何星唤顺着他的话回应:“那你先坐着等等,我再做两个菜。”
“好。”不请我帮忙就算了,慕斯年傲娇地离开厨房。
何星唤回想一下刚刚的对话,莫名觉得他们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
啧,贼诡异了。
饭菜上桌,只是简单的三菜一汤,但是卖相很好。
何星唤本来还担心慕斯年吃不惯这种家常小菜的,但是眼看着菜就要没一半了,她终于放下一颗高悬的心。
太安静了,慕斯年优雅地吃着,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何星唤有些不自在。
“那个,既然结婚了,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好。”
慕斯年回得简洁:“说。”
“就是虽然我们结婚了,但是我们都没有感情,所以……你不能碰我!”越到后面何星唤的声音越小。
“哦,没兴趣。”
慕斯年是万年不变的冷漠脸。脑子里却想起那天在何家见到的雪白,双眼状似无意地扫过何星唤胸前。
何星唤:“……!!”是个狠人。
慕斯年见她气的咬牙切齿,觉得还挺好玩,有了一点类似于……逗猫的兴致。
“我爷爷说,男人在家里要学会保护自己。”
他拿过餐巾擦嘴,狭长的眼睛里是晕染开来的笑意,“鉴于何小姐以前对我有过不轨的企图,为了我的人身清白,我想我们需要约法三章。”
何星唤要气炸了,脸涨得通红,气咻咻地说:“我对你才没有什么企图!”
“最好是这样吧,那何小姐还请记得,以后不要随意碰我抱我。”慕斯年直勾勾地望着何星唤,调笑的姿态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帅痞,倒不像是平时冷酷的他。
TMD,这男人真是该死的……好看!这种颜值加眼神真的是要双杀她。
何星唤双手抱胸昂起头,绝对硬气地说:“不碰就不碰,谁稀罕了呀?”
“我再碰你抱你我就是狗!”这是霸气侧漏的何星唤。
flag立了就是用来推翻的,只是没想到这场打脸来得这么快。
——
何星唤不是个恋床的,这一觉睡得挺好。
“报告报告!书七已上线,宿主请起床接收任务……”您的小可爱系统突然出现。
“唔……好吵。”何星唤翻了个身,扯来被子盖住自己的耳朵。
没用的,书七本来就在她身体里。
“由于宿主企图以赖床逃避任务,接下来将由书七为你讲述早起的十大好处,一,早起每天精神好……”
“啊吵死了……给我停!”何星唤受不了了,大喊一声。
书七满意,立马停止。
门外刚起床下楼路过这里的慕斯年因为这一声喊顿住步伐,敲门问:“怎么了吗?”
“啊?哦……没事,我就是做噩梦。”
“嗯,我订了早餐,下来吃。”
“好……”等到门外慕斯年的脚步声远了,何星唤又“嘭——”一声倒回床上,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什么任务?”她躲被子里说话声音都是闷闷的。
“本次任务是,宿主三个月内每天和慕斯年一个爱的抱抱。”
“什么!”何星唤惊讶地弹起来,“让我去抱慕斯年?”
“是的。”书七冰冷的声音宣布了何星唤的死刑。
何星唤欲哭无泪:人间不值得。为什么要让我亲自去打倒自己的flag!
用完早餐,慕斯年准备出门上班,何星唤急忙叫住他,“慕斯年你别走!”
慕斯年停下,用眼神询问她什么事。
何星唤上前,趁他不备一把抱住他,“谢谢你的早餐,味道很好。”话落,她立即松开并且往后退了几步回到安全区。
第一次做这种老虎头上拔胡须的事情,何星唤的最大感受是刺激。
她的眼睛都闪着光亮,像是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
“你平时也这么谢别人?”慕斯年眯着狭长的眼睛,讽刺地问。
“当然不是,只有慕总您收到过这款豪华版的谢礼。”
“为什么是我?”
“因为慕总您有盛世美颜,日常持帅行凶,妥妥的就是无人能敌的当代芳心纵火犯呀。”心情好的时候,何星唤的彩虹屁真的多得不值钱。
慕斯年摆明不信她,淡淡地说:“你就,瞎几把扯吧。”
何星唤:“……”夸你呢咋还不乐意了。
据原小说的设定,何星唤还是一个大二的学生。这天,何星唤懒洋洋地歪靠在华京大学二栋教学楼三楼的某个窗边。
她靠在那里玩手机,正好刷到一条关于国际舞蹈大赛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