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我和大爷见面的时候这距离那个豪宅,但是我去过大爷的家里,和豪宅还是有着一定的差距的。
“我也不知道,一睁眼的时候我就出现在了那个地方,不过我倒是可以把我尸骨埋藏的位置告诉你,只要你找到那些尸骨把他们交给警方就能解决这件事了。”
大爷将一个具体的位置告诉了我,那人竟然将尸骨草草的掩埋在了院落中,一点都不担心被人发现。
我将这些事情记在了脑海中,最晚也只能等待明天的时候将这件事情告知于苏洛雅。
劳累了一天,浑身的疲惫卷携着深深的倦意,我恨不得马上倒头睡上一觉。
大爷和我有一句的没一句的聊了几句便消失了,我望着大爷消失的方向无奈的摇着头。
对于大爷所经历的那些事情很是同情,可又无可奈何,帮助大爷将他儿子变正常只怕是我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了。
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电话是苏洛雅打来的,我揉了揉眼角,接听了电话,但电话那头在接听了以后一直都是沉默的状态,随后便是一声低沉的声响。
“小老鼠,你们跑的这么快干什么,我们现在难不成是在玩猫鼠游戏吗?”
声音异常熟悉,我身上的倦意在一瞬间消失,抓着手机对着电话那头大声吼着。
“我劝你别动那个女生,要是想找事的话你冲我来!”
“那就看看你能不能赶过来了,说不定在你赶来的路上我就已经把那女生当做自己的补品了,桀桀桀!”
阴森的声音在我脑海中萦绕着,挂断电话,我看了一眼先前苏洛雅给我发过的一条短信,上面写着她的住址。
这个点苏洛雅应该已经到家了,而且那个家伙绝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出现,通过这样的推测,我迅速的朝着苏洛雅家的位置快速的赶去。
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苏洛雅家门口,周遭一片死寂甚至没有半点光亮,我沉重的看着眼前的防盗门。
“里面有没有人!”
着急的我一边踹着门一边扯着嗓子对里面大声吼着,此时我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事情,脑子里面想着的全部都是那个凶手给我们带来的威胁。
就在这时防盗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小缝。
我收回了脚,有些担心的站在门口。
我不清楚此时站在门后的到底是苏洛雅还是那个凶手,这么轻易开门的话我也有些担心会遭遇到麻烦。
我直接冲进了房间里,房间里同样是漆黑无比,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月光能够让我艰难的分辨出里面的情况。
透着光亮,我似乎看到了一个惨白的人影,我赶紧冲着那人冲了上去,嘴里大声的骂着。
“你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来来找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算什么男人!”
“桀桀桀!”
灯打开了。
那个男人穿着一袭黑衣,脸上满是鲜血,他舔舐着自己的嘴角。
“那个小姑娘呢!”
我冲着他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整个人迎了上去,在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种不好的结论。
“就连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这何必在意他人的安全?”
凶手朝着我的位置靠近了过来,越是靠近,越是能够闻到他身上的那股腥臭味。
“你是不是把那小姑娘杀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把今天自己所遇到的困境全忘却了,猛地朝着凶手扑了上去,猝不及防间直接将它压在了身下,拳头使劲的砸在他的身上。
但那家伙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一样,躺在地上任凭我不断的打着也没有选择去挣扎,他的这一番举动让我变得更加暴怒,手突然摸到了一样东西,警棍。
顺手抄起旁边的警棍直接砸在了凶手的脑袋上,鲜血流淌,我的身上沾染了不少猩红的血液,就连手手心都毫不避免的沾到了那些血液。
我刚才的一番举动让他受了刺激,一翻身将我压在了地上,他的力道远远要比我大上许多,两只手就如同铁钳一样,使劲的扼住了我的手臂,脑袋猛的砸了下来。
他的额头上沾满了鲜血,不是脸上还挂着一副诡异的笑容,那副表情看起来让我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
我咬了咬牙全身用力猛的用脑袋迎了回去。
这家伙全然不顾,两个人像小孩斗气一样互砸脑袋,过了几下也不知道是怕痛还是发生了什么情况,他的身体突然停滞了下来,我在今天观察到的他体内的那个灵魂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身上的那个鬼魂狞笑着,空灵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旁。
“你们这些家伙又懂什么东西,现在我已经将他体内的灵魂全部吞噬,这家伙已经成为了我的傀儡,不管你再怎么做,他都没有办法变回先前的模样。”
“而我还能够利用他这副模样来获取到更多的力量,等一会儿我便会将它蚕食,随后就是房间里的其他人,你们所有人都会成为我的养分,而到时也会被我控制!”
“你休想!”
我心一狠将手指咬破,利用手指在这个男人的额头上画了一道符。
这符咒还是我当时向刘浩所学习的,他说能够利用这样的方法简单的制住鬼魂,
但维持的时间不长。
符咒在画好的那一刻,这家伙的身体突然震动了起来,两只眼睛恢复了神色,捂着脑袋突然痛苦的哀嚎着。
“我的脑袋!好痛!”
“告诉我那个女孩到底在哪!”
瞧见他恢复如常,我有些喜出望外。
那家伙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眸子又变成了那副血红的模样。
他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飞扑将我扑在地上,嘴巴一咧,尖锐的獠牙对准了我的肩膀。
疼!
这家伙几乎要将我肩膀上的肉扯下来一样。
我的胳膊肘对准了这个人,毫不犹豫的砸了下去。
仅仅是一瞬间,他的脑袋猛的往后一仰,从嘴里喷出一口液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但很快又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扭曲程度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