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劝你最好离开,我们村子里的情况不是你能够解决得了的。”
那个大汉抛下一句话随后没有再去理会我直接进入到了房间中,重重的将门关上。
我皱着眉头,刚才屋子里的情况透过缝隙已经观察到了。
村长的情况很不乐观,他浑身抽搐,看上去像中邪了一样。
但是这个村子里面的所有人对这件事情都避之不谈,他们甚至对外来的人有着一种很深的敌意,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导致我根本没办法从他们这里问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信息。
我无奈的在村子里走动着。
村子里的人在看到我时都表现的极为好奇。
联想到之前那人告诉我的信息,我倒是觉得他们村子里面的情况和我们先前村中的情况几乎一致,毕竟在那之前我们村子里也有一种传言,只要出村庄不出几日必会暴毙。
而他们村中的情况竟然和我们村庄有着很多的相同之处。
在这里待上几天,甚至有可能会被同化,了解到这样的一个情况让我也变得更加疑惑,村庄中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对于所发生的这些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的定义,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而引起的。
“嗨!”
先前告诉我信息的那个人对我招了招手。
他谨慎地瞥了一眼周朝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以后把我带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有什么事吗?”我疑惑的望着他。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村子里的情况想必你也了解了一点,要不要咱们两个再做一场交易?”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对我他撵了一下手指,我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将一张红色钞票塞到了他的手里面,那人笑着将一些信息告诉了我,“今天晚上的时候,我估计你就会见到村子里面的情况了,到那时我想你应该对村子里也会有所了解的,不过晚上的时候你千万不要擅自行动。”
他又将一个东西放到了我的手里。
我低头瞥了一眼,是一个红丝带,但还是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旁边有村民走过,那人飞速的离开了这里像是不愿意让村中的其他的人发现他的所作所为。
我瞥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红丝带还是没有任何的主意。
刚才那个人提到了晚上,或许晚上的时候就会知道真相。
我先是找到了一个住处,还是那个大黄牙,这人倒也算靠谱,只要给他一定的钱就能够给我帮助,也算是比其他的村民可靠。
夜晚逐渐降临。
奇怪的是原本呈现出一片死寂的村庄倒是在晚上热闹了起来。
所有的人都显得激动无比。
我透过窗户往外望,惊奇的发现所有人的额头上手臂上不同程度的都绑着一条红丝带,那条红丝带和我从大黄牙手里拿过的红丝带一模一样。
村中的村民全部都聚集在了村子里面的一个祠堂内。
我赶紧凑了过去。
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注意,我特地找了个帽衫,往头上一套偷偷摸摸的来到了村民们身旁,学着他们的样子将红丝带绑在自己的手臂上。
奇怪的是这些村民一个个目光涣散,两眼无神,感觉就像是一个木偶。
我观察着他们怪异的举动,往祠堂那一看,里面并没有供奉任何的神邸,在里面竟然只有一口井。
这倒是前所未有。
还从来没听说过谁会将一口井供奉在村中的祠堂内。
我瞥了一眼身后那些村民们的住处,发现他们趁着夜晚就连住处门口都挂满了红色的袖带,包括他们身上的袖带,他们似乎对这个仪式很是看重,而我原先在村长家见到的那个粗狂汉子和村长慢慢的走了出来。
村长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走到那口井前。
“前两天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应该明白,吴老二他们家的大孩子出了点事情,所以我想咱们现在也应该做点行动,不能够让这件事情继续这么持续下去,我和吴老二商量了一下,谁家出的事就由谁家来负责!”
村长说话时撇了一眼自己身旁的粗犷汉子。
那个粗犷汉子这是他口中所尊称的吴老二,我观察着他们的动作,吴老二脸苍白如白纸一般,双眼无神看着自己面前的村民们。
“开始吧!”
随着村长的一声令下,吴老二也开始了自己的动作。
他将手腕上的红丝带解开随后绑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直接跳进了那口井里。
我看呆了。
而村民们似乎对这件事情习以为常,对于吴老二的动作他们甚至没有任何表态,就平静的看着他跳到井中。
我在一瞬间甚至觉得这些村民们像是疯子一样,他们在看这件事情的时候,甚至没有任何的表示,每一个人表现的都极为冰冷,像是在看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
很难想象他们到底经历了多少如此这般的景象,才会如此麻木。
“咕嘟咕嘟”
井里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村民们脸上的表情变了。
一个个激动无比。
甚至能够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一丝狂热。
村长带头将自己手臂上系着的红丝带解了下来,随后将手中的红丝带放入井水中,再拿出时,他手中的红丝带更红了,上面隐约有红色的小水滴顺着丝带滴落在地。
其他的村民也一拥而上。
他们纷纷将自己手中的红丝带抛入井中,再拿出来时手中的红丝带和村长手中的那条丝带一样,全部都沾染了经里面的鲜血,我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第一眼看到红丝带的时候会如此别扭!
一阵恶寒袭来。
我像是触了电一样,赶紧将自己手臂上绑着的红丝带解开。
村子里发生的一切都难以理喻,他们竟然活生生的看着一个人投入井中,还用井中的血液来给自己手中的丝带染色。
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理喻了。
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显得极其病态,而且看上去也不是一次两次,甚至村民们都对这件事情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