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凌浩然他到底隐瞒了一些什么事情，难道是说和赖向东有关吗？
否则的话，他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的撇清楚和赖向东之间的关系，他们两个到底又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陆千雨下意识的就看着解向臣，而解向臣此时皱着眉头，很显然他已经不想在这个地方继续的待下去了。
陆千雨也知道之前的一些事情，对于解向臣心中的伤痛，在这个地方总能勾起解向臣心中对于凌然的一些回忆，而且面对身为凌然父亲的凌浩南，恐怕解向臣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受。
“凌总，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先找王总经理核实一下关于赖向东的情况，如果随后有问题的话，我们再来找您，您看这样合适吗？”
看着凌浩南的那个姿态，明显是问不出来什么东西，倒不如寻找一下其他的突破口，陆千雨就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结束了谈话。
“好，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毕竟刚才也听你们说了，这个事情牵扯到了人命，破案肯定是最重要的，一会儿我让助理带你们去找王总经理到他那问问，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虽然说凌浩南的脸上带着笑，但是他这明显就是下了逐客令，也不想再留解向臣和陆千雨在在他的办公室里面多呆了。
解向臣自然也听出来了这一点。
没有办法，两个人只能在助理的带领下找到了凌浩南口中所说的那个王总经理。
不，是这个王总经理的工位。
看到空荡荡的工位，凌浩南的助理似乎也没有想到，王总经理今天不在公司，可是总裁已经跟他交代过了，务必要将这两个警察带到王总经理这里。
小助理赶忙拉过来旁边一个人问了起来。
“王总经理是出去了吗？怎么不在工位上？还有他的工位上怎么这么干净，连笔记本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吗？”
还有一句话，小助理没有问出来。
王总经理现在的工位简直干净的，就像是没有人在这里坐过一样。
“你还不知道吗？王总经理请了年假，这几天我们是见不着他咯。”
回答完小助理的话之后，旁边的那些人就又开始埋头继续工作了，显然他们并没有因为旁边站了两个陌生人就影响自己工作的效率，众人的键盘都敲得噼里啪啦的。
不知道为什么，陆千雨总觉得这一切都太过于诡异了。
怎么会在他们查上凌氏集团的时候，这个王总经理就刚好休年假了？而且他的桌子这么干净，到底是休年假了，还是说辞职，不在这里工作了？
又或者说，是凌浩南早就意识到会出事，所以提前让王总经理回家了，又或者根本就没有王总经理这号人，一切都只是凌浩南杜撰出来的，而他手底下的这些员工则只是在配合他打掩护？
总之，这一切都透露给陆千雨一种诡异的感觉。
没有找到这个所谓的王总经理，陆千雨和解向臣也没有理由再在凌氏集团内部留下去了，就跟小助理打了个招呼，离开了凌氏集团的大楼。
走到门口的时候，解向臣突然回过头来，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看着他这幅模样，陆千雨觉得奇怪，正准备问他怎么了的时候，解向臣却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车的方向。
直到回到车上，解向臣才开口。
“陆千雨，我知道你是第一次见凌然的父亲，但是我之前也见过他几次，总觉得今天的他跟往常有些不一样。”
陆千雨听他这么说，睁大了眼睛。
“也对，之前你应该接触过凌浩南，那你说说他到底有哪里不一样？”
解向臣就把自己刚才对于凌浩南的猜测都跟陆千雨说了出来。
“以前，我和凌浩南接触的时候，他都是直来直去，有什么就说什么，是个直性子，但是这一次我明显能够感觉得到，凌然的父亲一直在跟我们拐弯抹角的，也不知道遮遮掩掩的在隐藏什么事情。”
虽然说现在的线索比较少，解向臣还猜不到凌浩南到底是在隐瞒一些什么事情，不过，至少从刚才王总经理的那件事情来看，凌浩南一定是故意想让他们在这里多浪费一点时间。
可没想到，解向臣在说完这些话之后，陆千雨却摇了摇头。
“我倒是不这么觉得，你是在说刚才王总经理那件事情吧？虽然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怎么我们刚找到王总经理，他今天就休假了，但是刚才助理的反应你也看见了这个王总经理休假应该也是比较突然的事情，而且他头上应该还有其他的领导，凌浩南不直接管辖他，这些事情他不知道应该也很正常。”
就跟刑警队里一样，局长看似是个拿事的领导，但是他手底下还有队长邹阳。
邹阳身为队长，他应该才是对这些基层的警员最为熟悉的，而不是局长，把这些套到凌氏集团里面，凌浩南就相当局长一样。
“陆千雨，我知道你和邹阳都觉得，这件事情因为牵扯到了凌然的父亲，所以我会情绪上比较激动一些，但是我再清楚不过，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凌浩南他一定是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解向臣极力的想要说服陆千雨，但陆千雨仍然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那你为什么就不想想，像是凌浩南这种老油条，他想给别人表现出来的样子，会是他真正的样子吗？我倒是觉得，这个人就好像是刻意给我们演出那种样子，不过关于凌浩南我也有一种感觉就是他好像早就知道我们会来，所以很多事情都提前安排好了。”
从赖向东，再到王总经理，好像没有一件事情不在凌浩南的掌控之中。
可是，陆千雨却有一个地方想不通，那就是，如果这些精神病伤人案以及死亡案件之间，凌浩南真的充当了那个幕后黑手，那他为什么又要让警方发现陈霖一家和周坐立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