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自己没有告诉他,就不能怪他了,可他也可以……不长嘴不会问啊。
见小助理刚刚都还垂涎自己的肌肉呢,怎么突然就变脸了?峪深朝林小暖走了两步,无辜的开口道:"你怎么了?怎么这幅样子?"
林小暖动了动身子,向后退了两步,咬牙切齿地说着:"没……什么都没有。"说完不再看顾峪深,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背影。
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什么办法,顾峪深就向卧室走去。
林小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牙齿磨得打颤,好久才肯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片混沌。
一件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长裤被扔在地上,居然!还有一条质量不错的黑色四角内裤。
浴室里面的毛巾,洗发水,沐浴露这些东西都有被碰过的痕迹。
每看一眼,林小暖就把牙齿磨得更大一分贝,早知道会这样,她当初就不会答应顾峪深进她家。
顾峪深怎么这么不知羞耻!林小暖闭上眼睛,希望自己从来没有进来过。
顾峪深悠闲地半躺在林小暖床上,他地翻阅着书页,用着尽量放松的姿势。
听到林小暖的尖叫声,顾峪深皱了皱眉头,用不满的语气说道:"助理,你叫什么,好像我才是被人看光了的那个。"
林小暖暗自稳住身子,把头别向一边,然后睁开眼睛,他说的没错,她没有被扒光,而且还可以自由观赏,不亏。
"我……我进来拿点东西。"林小暖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好听,但眼睛还是不敢看顾峪深,去衣柜里找了一下要用什么东西来逃避一下。
出了房间,林小暖还是止不住内心的疑惑。顾峪深怎么就躺在自己床上了?他难道不应该是躺在满是垃圾的单人床上?
为什么,事情从来没有按照她的预期发展?
林小暖一边抱怨着,一边走进浴室。
都快半夜了都还没有洗澡,不能再折腾下去了。
都怪顾峪深来她家,非要把她一个人丢在办公室里,可她回家后,他又得担心她。
洗完澡后,林小暖用拇指挑着那些衣服扔进了洗衣机。
晾得差不多了,甩干了,撑开了,现在天气不冷,她预计早上差不多就可以穿了。
在做这一系列事情的时候,林小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和高不可攀的顾峪深同住在这个地方,自己居然还像保姆一样为他洗衣做饭。
从浴室出来,林小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进了为顾峪深准备的房间。
走的时候,她安慰自己,老板有选床综合症,看上了自己的床,那她也没有和老板真的道理。
躺在散发着怪味的单人床上,林小暖怎么也想不明白。
自从和顾峪深交往后,她好像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临睡前,林小暖祈祷道:"上帝啊,请你告诉顾峪深,让他走吧,别再这样折磨我了,我的小心脏受不了。
顾峪深等着,没看到林小暖进来,也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于是他又等了一会儿,还是起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那个女人因为他躲在卫生间里不敢出来,是吗?
卫生间空了,客厅空了,连厨房也空了,顾峪深的脸色更难看了。
门被推开,一股奇怪的味道,灯亮着,房间里满满当当的,靠墙角的那张单人床上躺着那个女人,睡眠悠闲而悠长。
顾峪深想起不久前她进来看他时的惊讶,还以为那张床是给他的。
但没想到最终还是她自己躺在了这张床上。
最后,他一脸厌恶的上前抱起熟睡的林小暖,向隔壁走去。
忽然,顾峪深的脸上随即换上了笑容。
只听已经睡着的林小暖从诱人的娇唇中吐出了一句话。"顾峪深你这个混蛋,又欺负我了!你就等着吧,我不会放过你的。"声音慷慨激昂,不甘心。
将男人抱进怀里,顾峪深缓缓闭上眼睛。
美人在怀,他难得坐得住。
……
顾峪深的睡意很浅,几乎是天刚蒙蒙亮就醒了,看着林小暖微微一惊,深邃如墨的眸子里带着深深的思念。
下床洗了洗衣服,又洗了洗衣服,换了换衣服,这才下了床。"好了,我先走了。"说着,她就把自己的衣服拿了出来。
天还没亮,便转身下楼,顺便把林小暖钥匙也收进了口袋里。
回来的时候,看到林小暖还在睡觉,就想着把抱回那个小房间。省得她醒了之后哇哇大哭,虽然他愿意负责。
躺在小床上没多久,林小暖就突然惊醒了。
她梦见自己和顾峪深居然睡在了一起。
坐起来揉揉眼睛,看到身边的一堆垃圾,她松了一口气,愣了两分钟才缓缓起身,要不是那堆垃圾提醒她,她都忘了顾峪深还在隔壁,也不知道他是否醒了。
出门的时候,她瞥见男人坐在沙发上,穿戴整齐。
不愧是敬业的老板,起得这么早。
听到这边的动静,顾峪深从报纸上抬起头,看向林小暖。"起床了?早餐在厨房。"眼睛把林小暖上下打量了一番。
林小暖回去换了衣服就马上钻进了厨房。
转身出了厨房,林小暖想表示一些感谢,就听见那男人不温不火的声音,“当做是你这儿的住宿费了。”
林小暖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转身进了卫生间,这一上午太扫兴了。
吃完早餐,林小暖被顾峪深塞进了车上。
一上车,林小暖转头看向专心开车的顾峪深,见他神情轻松,丝毫对自己安稳生活造成的打扰有一丝愧疚。
"有事吗?"车子在经过一个红灯时放慢了速度,顾峪深闲适地靠在座位上,转身看着对他不满的某人,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