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就是不想夹进俩人之间矛盾的明哲自保的乖巧,因为白允承从他脸上看不到任何的羞耻感。陈风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对他笑笑,“瞧您这话说的,我也就是搂搂抱抱,真要是上个床什么的,我还不像白董那么有胆子,敢从这里找人,怕染上病!”最后四个字陈风故意拉长声音提高音调,说得竟然还颇有情趣。
白允承的脸青一阵黑一阵,他简直后悔死了来这里,他注释着陈风漂亮的眼睛,“他们都说漂亮的女人有毒,没想到这句话在男人身上也受用。”
“哈哈哈哈哈!”陈风爽朗地笑起来。
好一个笑里藏刀,白允承忍不住想。
只见陈风亲了一下那个男孩儿的脸蛋,“宝贝儿你先去休息,哥陪着你昔日的恩客聊会儿,一会儿再去找你啊?”
男孩儿如释重负却依旧献媚般地冲陈风笑笑,然后害怕地瞥了一眼白允承,便离开了。
陈风亲自给白允承倒了一杯酒,“来来来,工作上咱们是竞争对手,但是下了班,咱就是朋友啊,你也别管我叫陈董了,我也不和你客套了,来吧,一起喝酒!”
陈风招呼了白允承一下,白允承也坐了过去,还是瞪着陈风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道,“你给我喝的酒,我敢喝吗?”
陈风笑了笑,扭头笑盈盈地看着白允承,“那我亲口喂你,你可能就敢喝了。”说罢陈尘便抿了一小口,双手搭上白允承的肩膀扑过来。
白允承下了一跳,赶紧躲了一下,“自重点行吗?”
陈风貌似对他的拒绝有些不解,“呵呵,怎么了,刚我和那个小弟弟学的,你不喜欢吗?”白允承坐的离陈尘远了一些,“你的嘴我碰不起。”
陈风依旧不脑,既然白允承不喝,他便自己喝了整整一杯,“嗯,果真是好酒,配得上他的价格,你不喝,可惜了。”
白允承也付之一笑,“多好的酒是你能买得起我买不起的?”
陈风不再说话了,又倒了一杯,还是递给了白允承,“你到底喝还是不喝?”陈风这次的语调有些强硬,但碍于这人长相太过阴柔,多强硬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白允承还是能从里面嗅出温柔的味道。
完了!这个人真的有毒!这酒大概也真的有毒!
“不是,你干嘛非让我喝这杯酒,你是真下了药还是怎么?”白允承问道。
“我喂你你也还是不喝?”陈风再次问道。
当然也不喝!不喝就是不喝!白允承很想这么说。
但是陈风此时此刻的表情却怪怪的,阴柔的脸上有了些许的惆怅和不满,眼里开始起了水雾,水雾沾在他的睫毛上,增添了睫毛的重量,把眼睛盖上了。
白允承心底突然有了一丝丝别样的情绪,他觉得陈风这个样子有些迷人,我偏要喂你了,我看你敢不喝,不喝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呦呵!”白允承忍不住笑了,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说要把自己给办了呢?还是这样一个阴柔至极的男孩子,越想白允承越觉得搞笑。
“你还笑?我就问你喝还是不喝?”说实话,白允承的心里动摇了,但他还是摇摇头,“倒是挺想看看你打算如何办我呢?”白允承回他一个挑衅的笑容。
陈风站起来,大概是酒量不足的原因,脚下有些站不稳,拿着酒杯摇摇晃晃地朝着白允承走过来。
“唉小心!”跟故意摔进白允承怀里似的,白允承也故意扶了一下他,“你站都站不稳了,还怎么喂我酒喝呢?”
陈风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钩住了白允承的脖子,他没有再次用嘴喂白允承,只是把酒杯举到白允承的嘴边,要他喝下去。
白允承的牙磕到了杯沿,他一点点打开牙缝,让陈尘把红酒往自己嘴里灌进去,陈风终究是温柔的,一点点儿的抬高杯子,倒是白允承有些着急了,他握住了陈风端着酒杯的那只纤长的手,往高一抬,红酒便顺着喉咙全部下肚。
陈风看着把酒一饮而尽的白允承,眼底的笑容越发浓郁了。
“这就对了嘛?”陈风有些撒骄似的对着白允承说道,白允承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努力控制着自己内心的波澜。
“你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受不了!”白允承真的受不了了,面对着长得这般好看的男人,想抱不能抱,相亲不能亲,想上也不能上,想惦记结果那人在生意上又时常让自己措手不及。
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白允承看着那双溢出春水般迷人的眼睛,突然掐住了他的下巴,“礼尚往来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来,你再给我倒杯酒。”
陈风不知道白允承此意何在,便顺着他的意思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来!”白允承依旧握着他有些纤细的胳膊,微微一抬,酒便流进了自己的嘴里。
然后他微微一低头,揽过陈风的后脑勺,往自己这边一掰,两人的唇就挨到了一起,白允承把自己嘴里的红酒源源不断地往陈风的嘴里渡过去,陈风有些挣扎,但奈何白允承的力气过大,知道白允承看着他滚动的喉咙,酒已经进了陈风的肚子,白允承才放开了他。
“咳咳咳咳咳!”陈风被呛了个够呛,白允承很是满意地抿抿嘴。
“这酒果然是好味道啊!”白允承说道。
“哈哈!不要脸!臭流氓!”陈风撒娇不断,白允承的心越来越痒了。
心越来越痒,意识却越来越模糊,模糊道什么都记不清了,像一场梦一样。
困!困到睁不开眼,困着困着,竟然就睡着了。
等到白允承再醒来时,率先看到的是不熟悉的天花板,首先感觉到的是头疼得什么都想不起来,他躺在床上反应了半天,也什么都没有回忆起来。
操!陈风!
就算什么都想不起来,单独想到陈风白允承就开始后背冒汗,自己现在还能活着就是一个奇迹了。
他赶紧床上坐起来,竟然有种浑身疼痛的感觉,他的眼镜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模模糊糊地什么也看不轻,想先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结果一站起来就发现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传来了一阵阵疼痛。
妈的!这感觉!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