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荷看见自己今天买菜时一个老婆婆给她的一把菊花,就想起了自己在云南吃的过桥米线,所以就突发奇想给何仙姑做一碗米线吃。
于是就动手做了起来,先用一直老母鸡煮汤,然后把干米线泡了起来,然后准备各种搭配米线的小菜。
吕洞宾在前厅跟何仙姑说着自己最近出现的状况,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林青荷将一碗热气腾腾的过桥米线端到了何仙姑的面前。
看着砂锅碗里面还翻滚的热汤,吕洞宾,灶王爷就看呆了:
“这怎么吃呀?汤这么热,旁边的菜都是生的。”
灶王爷比较好奇,但是林青荷开始动手了,她将陪好的小菜从生到熟依次地放进了翻滚的砂锅。
最后倒进去了新鲜的菊花,瞬间菊花的清香就扑面而来,锅里的汤也不翻滚了。
林青荷将砂锅推到何仙姑的面前说道:
“仙姑,你可以吃了,这是我为您独创的过桥米线,深受广大女性的热爱,您可以试试。”
何仙姑半信半疑的拿起一把勺子,喝了一口砂锅里面的汤,首先到嘴里的是鲜味,带着新鲜菊花的鲜味,然后就是浓浓的鸡汤味。
何仙姑感受到着玩米线的好吃,对林青荷说道:
“确实挺好吃的,我这么多年没有在人间吃过东西,但是吃到你的蒸完米线之后蒸完米线之后,确实比王母娘娘的蟠桃好吃。”
何仙姑开始了暴风吸入,站在旁边的吕洞宾跟灶王爷,也咽了咽口水,可是林青荷之做了一碗。
看着站在旁边咽口水的两个人,林青荷说道:
“还有半锅鸡汤,跟一只熬了汤的鸡,你们去吃吧。”
灶王爷听见有汤喝,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厨房去给自己成汤,谁能想到这一个头发花白,而且有了长胡子,老头跑起来比一个年轻人还要快。
何仙姑吃完之后,满意的打着饱嗝,吕洞宾坐到跟前说道:
“怎么样?还满意吧?是不是考虑留下来。”
何仙姑问道:
“是不是每天都有这样的好吃的?有的话我可以留下来,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林青荷瞪着自己的大眼睛看着吕洞宾说道:
“真的可以留下来吗?那我的店里面是不是又多了一位神仙?”
何仙姑看着林青荷说道:
“老板,我可以留下来,干什么都行,只要可以让我继续品尝你的美食。”
林青荷心想,自己这是赚大发了呀,又多了一个神仙替自己打工,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于是林清荷点点头示意可以,然后就将后面的房间又收拾出来一个,让何仙姑住下。
林青荷知道自己的这个店,可以打造成那种古装风格,因为现在好多的年轻人都穿着唐装上街,所以这应该就是本店的最大特色。
转眼就到了下午开餐的时候,林青荷安排何仙姑就坐在门口,替自己招揽客人,让吕洞宾点菜算账。
下午的客人要比早上的客人多了将近两倍,而且下午来的大部分都是附近的年轻人,他们大部分是被两个穿着古装的吕洞宾跟何仙姑吸引进来的。
对菜品也非常的满意,今天的营业额已经过万了,将最后一桌客人打发走了之后,吕洞宾开始算账,林青荷在后厨盘点,自己明天早上需要买什么食材。
何仙姑跟灶神两个人收拾着关门,而后出所有的碗筷已经被两个随从收拾了,一个二净了。
林青荷将准备好的饭菜摆上了桌之后,只见一一张小方桌已经满足不下了,林青荷准备再买一个大一点的餐桌放到后院,专门用于自己吃饭。
林清河端起茶杯说道:
“让我们来欢迎一下,今天新加入我们的何仙姑姐姐,以后我们就是一大家子了。”
众人端起茶杯之后,碰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吃饭啦。
吃完饭之后,林青荷带着何仙姑来到给何仙姑准备好的房间,林青荷故意摆放了很多鲜花,何仙姑很是惊喜。
林青荷他知道女人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环境,所以就按照自己的标准,给何仙姑打造了一间属于何仙姑的房间。
还有几套现代人的衣服,何仙姑换上了一套之后,这是一套小短裙,完美的身材将这套衣服展现的淋漓致尽。
何仙姑高兴的转着圈圈说道:
“谢谢你,牡丹仙子。”
但是她知道自己说错了,因为林青荷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牡丹仙子,所以就改了口:
“谢谢你,青荷妹妹,因为你长得太像我一个朋友了,所以我就忍不住说出了口。你的名字跟我的名字里面都带有荷花,上一辈子就是好朋友啊。”
林青荷听着何仙姑这样给自己解释,嘴角露出了微笑说道:
“那我就以后叫你姐姐了,姐姐如果需要什么就给妹妹说一声,我替你摆平。”
两姐妹有说有笑的在房间里面畅谈着,这下可把吕洞宾冷落了,吕洞宾实在无聊,就把在工作上睡觉的灶王爷叫了出来,陪他下棋。
灶神虽然说很不情愿,但是看着孤独的吕洞宾也不忍心,于是就陪陪吕洞宾。
周围的邻居看见林青荷店里的生意这么好,就有一些人开始嘲讽。
坐在自己门口跟几个老太太聊天的王大妈说道:
“听我儿子说这个林大小姐已经结婚了,但是前段时间被爆出来不检点,被夫家赶了出来,现在又带着这么一群,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搞起了饭店,真的是有辱门风。”
而另外一个张大妈说:
“我女儿说的好像不是这个情况,是这个林大小姐的闺蜜,混到了一起,都出现视频了。”
“真的吗,看来并不是这位林大小姐的过错,王大妈,你就不要再这样诽谤了,虽然说当初您的儿子没有攀上这位林家的小姐,但是你也不至于这样说嘛。”
就这样说不到一起几个聊天的人也就不欢而散了,而在这附近的混混,前两天就盯上了林青荷的店,他们想狠狠的敲诈一笔,于是就开始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