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到是容慕柳趁机在祖母面前使劲表现,“祖母,你躺着累不累,让柳儿来为您按摩放松一下吧。”
本来想展示自己的技术,让祖母对自己更加喜爱,也让二人对刮目相看,可没想到祖母对她的按摩技术并不喜爱,只是简单按了一会儿,祖母便有些不大高兴的让她去一边歇着了。
“祖母,让我来吧。”容嘉鱼撸起了袖子,走到了祖母的床边说道。
“不行!”容慕柳见状,想也没想便立马开口拒绝,“你不过是一个乡下之人,哪懂得按摩的手法,待会儿把祖母按疼了怎么办?”
容慕柳还要说什么,没想到祖母却发话了,“试试吧。”
容嘉鱼的按摩手法让祖母很是喜欢,全身按摩了一遍之后,她觉得自己浑身都舒服了不少,由此也对这个其貌不扬的孙女的看法改观不少。
“来人。”祖母将服侍自己的嬷嬷叫到了床边,轻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嬷嬷便按照老夫人的意思将东西给取过来了。
“嘉鱼,你过来。”祖母虚弱的将自己的手抬了抬,将容嘉鱼唤到了榻前,将一个做工精致的小木盒递给了她,“这盒子里有些小首饰,虽不怎么值钱,可也陪了我几十年,今日见了你,便想将这些东西赠与你,我这把老骨头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你可不要嫌弃。”
容嘉鱼受宠若惊,有些犹豫该不该收下祖母的东西。“祖母,你这些东西太贵重了,嘉鱼不能要。”
容嘉鱼推辞了几次,可祖母执意要将东西给她,最终还是收下了。
容慕柳在一旁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凭什么她容嘉鱼第一次见祖母就能得到这么多好东西!
祁阳王府内。
秦诀南被手下带回了府上之后便昏迷不醒,大夫看过之后开了药,足足昏迷了两日才苏醒过来。
回想那晚发生的事情,秦诀南不确定那时候是不是有人救了自己,问手下也是一问三不知。
可总有一个身影在他脑海里,那便是容嘉鱼。他隐隐约约记得在他昏迷之前是有一个熟悉儿陌生的身影来到了自己面前,可之后的事情却全然不记得了。
在府上休息了几日,秦诀南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心里却始终有一个疑问,他想确定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与容嘉鱼有关。
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自己亲自去找容嘉鱼,便立即让手下去安排见面事宜。
从祖母那里归来之后,一连几日,容嘉鱼的院子恢复了往日的清净,为了不让那两个丫鬟扰乱自己的计划,容嘉鱼时不时便会让她们进入睡眠模式。
丫鬟们并不知道是有人在搞鬼,只是疑惑为何最近变得愈发的嗜睡了。
容府来了贵客,祁阳王亲自派自己的手下来府上拜访,还带了一堆价值不菲的礼物,这让爱财如命的苏氏脸上笑开了花,连忙亲自去门口迎贵客进府。
“哟,不知这是刮什么风,竟把祁阳王府的贵客给刮来了。”苏氏吩咐人好茶好水好点心招待贵客,脸上一直带着谄媚的笑。
秦诀南的手下也不卖关子,直接开门见山,“苏夫人,今日前来也没什么别的事情,这不是我家王爷过段日子要和容家大小姐容嘉鱼成亲了吗?王爷想提前和她沟通感情,便让属下派了马车来接嘉鱼小姐与王爷见一面。”
“哎呀,这可是好事情,理应这样,王爷想的可真是周到。你在这里稍等片刻,开人,去将嘉鱼叫来。”
趁着丫鬟去叫容嘉鱼的间隙,苏氏心里打起了如意算盘,如此好事可不能只让容嘉鱼这丫头一人独享,得想个法子让他们将柳儿一起带上,说不定趁此机会还能攀附权贵。
“唉。”苏氏假装忧郁,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
“夫人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为何要叹气呢?”苏氏的叹气果然引起了秦诀南手下的注意。
“不瞒大人,我家嘉鱼是从乡下来的,我这心里啊,可真是又开心,又担心。那丫头是个粗鄙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我怕到时候她会在王爷面前做些有失礼节的事情。”
秦诀南的手下听闻默默翻了个白眼,不明白苏氏为何要这般贬低容嘉鱼。
“不如这样吧。”见手下迟迟没有说话,苏氏干脆来个先发制人,“让嘉鱼把柳儿一起带上吧,柳儿这孩子从小在我身边长大,该懂得礼数可是一点都不会错,将她带在身边,也能够教教嘉鱼,以免出什么差错。”
苏氏的话让手下陷入了沉默,王爷只吩咐自己将带容嘉鱼回去,如今冒出来个容慕柳算怎么回事,可抬头便对上了苏氏那炽热的目光,竟然鬼迷心窍的点点头应下了。
这可把苏氏高兴坏了,连忙让人带信给容慕柳让她打扮的好看一点,而容嘉鱼那边则是让她自生自灭。
没多久,载着容嘉鱼和容慕柳的马车缓缓驶进了祁阳王府。
秦诀南派人在府上的花园里安排了游园会,以示对容嘉鱼的欢迎。而手下也提前派人回府将容慕柳要来的消息通知给了秦诀南。秦诀南干脆也就将计就计,趁机邀请了一些富家子弟来了自己府上。
“上次没来及好好自我介绍,你好,我是秦诀南。”秦诀南和容嘉鱼并肩坐在鱼塘中间的亭子里,周围的人都在说说笑笑着,容慕柳本想一直黏在容嘉鱼身边,却在上亭子前被秦诀南的手下给拦住了。此刻只能在远处观望亭子内的情况,看着笑的灿烂无比的容嘉鱼,她就恨得牙痒痒。
还好自己也不是一个人也不认识,见到了自己许久不见的一个富家女,不久容慕柳便与他相谈甚欢起来。她还将容嘉鱼的事情说给好友听,好友听了立马为她出谋划策,想让容嘉鱼在游园会上颜面尽失。
这一边的容嘉鱼还在和秦诀南聊着,秦诀南虽然带着面具,只能隐约看到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