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妃受宠若惊,“哦?祁阳王妃还懂得这些,看来果真是面如其人,不仅生的如此好看,还懂的如此多的技艺。”
听着高贵妃对自己的这一番夸赞,容嘉鱼故意做出害羞的模样,娇滴滴的回应道:“高贵妃过奖了,嘉鱼只是略知一二,并不精通,若是嘉鱼下手没轻没重,还请您原谅。”
高贵妃笑着摇了摇头,“看来王妃这是在谦虚了。”
随后容嘉鱼便为高贵妃按摩起来,全程高贵妃都微闭着眼,一脸享受的模样。
按摩完之后,高贵妃还沉浸在那种舒适的感觉中迟迟没有回过神来,等她睁开双眼才发现容嘉鱼不知何时已经回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了。
“妙啊,王妃的手法果然娴熟,本宫这背上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的感觉了。”
容嘉鱼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抬头望见太后眼里那一丝怀疑,连忙起身走到太后跟前,“太后,让嘉鱼也为您按按吧。”
太后应允,将信将疑的坐到一个没有椅背的凳子上,她想亲自见识一下容嘉鱼的技法是不是真如高贵妃说的那般神奇。
“太后,您感觉如何?”
容嘉鱼轻柔的按着太后的手臂,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容嘉鱼不断的在调整着自己按摩的力度。
“不错。”太后也如先前高贵妃那样微闭着双眼享受了起来,心里的怀疑也早已烟消云散了。
按摩完毕,太后朝着秦诀南说道:“祁阳王可真是好福气,容福晋是个不可多得的贤妻!”
“容福晋,若是平日里祁阳王欺负你了,你便来找哀家,哀家替你教训他。”
容嘉鱼温婉一笑,脸上不知何时飞上了两抹红晕,“太后,王爷不会欺负臣妾的。”
“哈哈哈。”容嘉鱼的话惹笑了太后和高贵妃,转头看着秦诀南眼睛也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太后留了二人在宫里用了午膳,才依依不舍的放他们出宫,经过一上午的相处,容嘉鱼已经深得太后的喜爱。
跟着秦诀南刚到宫门口,容嘉鱼的肚子却突然疼了起来,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住秦诀南的衣角。
“王爷,那个…臣妾突然肚子有些疼痛,恐怕得去趟厕所,要不您先去马车上,臣妾随后就来。”
秦诀南看着容嘉鱼面露难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只点点头,大步流星的往宫门跨去。
还好容嘉鱼对皇宫的构造清楚,没一会儿便解决完了,一身通畅的走在路上,想到秦诀南该等着急,于是脚上的步子不由得快了起来。
没走多远,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着自己,容嘉鱼并没有减速,心里盘算着该走什么样的路线才能摆脱此人。
容嘉鱼特意选了一条歪歪扭扭像迷宫一样的胡同,并且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可谁知,尾随自己的人却像块牛皮糖一样死死黏着她,紧紧的跟在她身后,并且有越来越近的趋势。
容嘉鱼知道若是要动手,那人不一定是自己的对手,不过眼下是在宫中,若是贸然动手,恐会惹些不必要的办法。
所以如此一来,眼下自己要做的便是尽快甩开那人,去找秦诀南。
小胡同的路又窄又昏暗,不过这对容嘉鱼完全不是难事,她从小方位感极强,哪怕走到一处陌生之地,也能快速找到方向。
能够感觉到身后的人慢慢在向自己逼近,容嘉鱼能做的也只是不顾一切的往前走。
眼看刚过了一处拐角处,容嘉鱼被一只粗壮而有力的手拉进了一扇门里。随后大门一关,四周一片漆黑。
顾不得容嘉鱼多想,黑暗中一只手便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待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完全听不见了,那人才将容嘉鱼放开。
容嘉鱼被捂得喘不过气,连忙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打量起眼前这个救了自己的人。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救我?”
眼前的男人看上去十分年轻,看其衣着打扮便知道不是个当差的,眉宇之间与皇上竟有几分相似。
只看了几眼,容嘉鱼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那人看上去也不是个坏人,此刻也喜笑盈盈的看着她,“别怕,我不是坏人,只是方才看到姑娘被坏人跟着,便想着救你一把。”
“多谢,公子今日救命之恩,来日定当报答!”容嘉鱼说完,双手抱拳,以示感谢。
“哈哈哈,报答就不必了,那人走远了,看你不像宫里的人,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出宫去吧,我也得回去了。”
说完,推开门那人就要往门外走,容嘉鱼这才注意到这人有腿疾,走路一瘸一拐的。
此时,容嘉鱼也知晓了这人的身份,此人是五皇子,因五皇子在皇上跟前不受宠,且患有腿疾。
“公子,且慢。”容嘉鱼上前叫住了五皇子。
五皇子停住了脚步,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小女子看公子有腿疾,想必这些年受了不少的困扰吧?今日公子救了我,便是我的救命恩人,为了表示感谢,我可以帮助公子治好腿疾。”
“你可以吗??我这腿疾患了多年,找了全国许多医术高明的办法,却没有一人治好我这腿,这么多年,我都放弃了。”
五皇子苦笑一声,双手背在身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有信心可以治好。不知公子肯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容嘉鱼的话让五皇子心底燃起了希望,连眼神都开始放弃了光。
两人找了一处僻静之地,容嘉鱼施针为五皇子医了腿。果然,如容嘉鱼所说,施针完毕立马就有了效果,五皇子的腿疾好了许多。容嘉鱼为其开了一副药方,嘱咐他回去以后连喝一个月,腿疾便能完全好了。
秦诀南在马车里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容嘉鱼归来的身影,心里有些疑惑,便下了马车亲自进宫去寻。
走在路上,秦诀南有些后悔方才自己应当跟着容嘉鱼去,毕竟她对宫里不熟悉,也许此刻迷了路在宫里瞎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