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氏现任总裁席沉和当红小花白茶在一起的消息连挂了两天热搜。
然而看着网络上一派祝福的风向,许灿灿却是感到越来越慌了,那些消息和热搜在许灿灿看来简直是太刺眼了。
她蹙眉思考着,尽力压下自己内心浮起的不安,攥紧了手指。
不行,不能就这样干看着……
许灿灿咬牙,她一定要赶紧做些什么才行,必须要拆散白茶和席沉。
再这样下去的话,许灿灿真的要疯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许灿灿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或许能帮她做成好事。
想到这里后,许灿灿跃跃欲试,不怀好意的缓缓勾起了嘴角。
……
难得清闲休假,朦胧睡意被一阵电话铃声粗暴推走,秦淏接了电话后瞬间神色变得微妙起来。
许灿灿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电话中两个人约好的地方。
在远远看到秦淏倚在墙上的身影后,许灿灿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呵,果然是你。”
秦淏看着接近的许灿灿,只是不甚在意地抬了抬眼皮,目光中是一派清寒,声音中有掩盖不住的困倦懒散,哈欠连天。
许灿灿被他这副轻率模样弄的只想皱眉头,但想着今天来这里的目的,许灿灿还是压住了自己的情绪,和善的笑意盈盈起来。
“秦淏,你好,久仰大名。”许灿灿在秦淏对面的位置优雅的坐下,伸出了一只手。
然而,秦淏抬了抬眼皮,然后就没有反应了,反倒是一脸莫名,好整以暇的看着许灿灿。
手臂就这样僵在半空中的许灿灿感到无比的尴尬。
她干巴巴笑了两声后,若无其事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有话直说吧,我们本来就不熟,我不喜欢做无意义的拐弯抹角。”秦淏终于扶着桌子正了正身形,挑眉看向许灿灿。
于是许灿灿也不再客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喜欢白茶吧?”许灿灿勾唇,眸子定定地看着秦淏。
闻言,秦淏顿时蹙眉,神色阴沉了几分。
“是,怎样?”不过,秦淏也毫不隐瞒自己真实的想法,大大咧咧就这样说出了口。
许灿灿微微一怔,她倒是没有想到秦淏丝毫不否认,还承认的这么干脆。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我没有恶意的,你既然直接承认自己喜欢白茶,那就好办了。”许灿灿弯了弯眉眼,得意的勾起唇角,悠悠看向秦淏。
“哦?此话怎讲?”
“别人不说暗话,我们联手吧。你喜欢白茶,而我,想和席沉在一起。现在他们两个公开之后,就更难拆开了,这样下去我们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说到这里,许灿灿忍不住磨了磨牙。
“你我合作,各得其所,岂不是皆大欢喜?”许灿灿迫不及待的开口道。
秦淏听着许灿灿的话,微微垂眸,听不出情绪的问道:“说的很好,我都有点心动了,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做?”
看到秦淏对此起了兴趣,许灿灿顿时激动了起来。
“简单,现在正是他们公开的时候,处在舆论中心,那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一点,稍微变一变舆论的导向,做一些小手脚,让他们的这段感情变得名不正言不顺,”
许灿灿带了几分阴险地笑意,一字一顿道:“到时候,所有人都在向他们施压,他们还能好好在一起吗?”
“然后我们就能够趁虚而入了?”秦淏意料之中的点点头,意味不明的挑眉接着道。
“没错!”许灿灿笑了,“我看有不少人都忘记了,白茶以前可是和席言结过一次婚的,席言是什么人?他可是席沉的弟弟,曾经的弟媳和大哥在一起了……这算什么事?这可太好做文章了。”
至此,许灿灿已经将自己想要实现的计划挑明了。
她就是想要利用这一点做文章,夸大事实再做一些歪曲,弄点劲爆的、八卦群众喜欢看的。
很快,这件事情的舆论风向就完全转变了。
买一些水军放出一些言论,许灿灿还是能够做到的。
说完这些之后,许灿灿期待的看着面前的秦淏,越发自信。
秦淏一手托着下颚,斜斜的懒散坐着,另一只手指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
良久后,他冷笑一声,骤然抬眸看向了许灿灿,目光中尽是凛寒。
许灿灿下意识的慌了一刹那。
“蛮狠的计划,有点东西,很不错。不过……你说你喜欢席沉?”秦淏挑起一边眉毛,目光中是嘲讽的意味。
“对……对啊,怎么了?”许灿灿结巴着开口。
听到这里,秦淏更加讽刺地笑出声来。
“那你这喜欢也未免太廉价了,就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执念,泼这种脏水都下得去手,你这份心可真是感天动地啊。”
许灿灿脸顿时黑了,秦淏隔着一句话,就仿佛掀开了她最后一层遮羞布一般,露出了其中丑陋的本性。
她一时哑口无言,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可是秦淏却好像是彻底失去耐心一般,按着桌台起身,随手将茶水钱压在了碟子下。
他站起来,走了一步后又回过头,俯视着许灿灿,目光嘲讽,语气又凉又锐利:“这种谣言往往对女性的恶意更大,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就算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我也不会做伤害她的事情。”
“我和你,不一样。”
冷冷的丢下这一句话后,秦淏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厅,独留面色僵硬的许灿灿一个人攥紧了拳头坐在那里。
良久后,许灿灿才终于回过神来,她咬牙,愤恨的看向秦淏刚才离开的方向终于忍不住怒喊出声:
“你以为你很高尚吗?凭什么这么说我?我没错!我没有做错!这就是属于我的机会,我只是想要得到站在他旁边的机会,有什么错!”
然后秦淏只当做没有听到,推开门彻底离开,很快便无影无踪了。
这一下,就仿佛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许灿灿越想越觉得要被气死了,抓狂地一拳捶在桌子上,胸口剧烈上下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