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群没见过叶子心,所以不认识她,他在五皇子府找了一圈没找到白茶就离开了。
刘靖恩把白茶送回酒馆时,伙计们都很激动,他们还以为是白茶找刘靖恩救他们的。
白茶回来后没过多久,叶子心也回来了,是流火送她回来的。
原来刘靖逸回到尹府后,又叫流火回去救人了,叶子心看到流火便知道是刘靖逸救的她,心里对刘靖逸更是有好感。
流火还把叶子心送回了永夜酒馆。
郭大姐见叶子心回来,比见到白茶还激动,郭大姐一把拉住叶子心,并说:“叶子,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白茶见此情形心想:不会吧!我一天不在事情就发展得那么迅速,这回刘靖逸该看上叶子了吧。
叶子心接下来这话让白茶更加以为她自己想的是真的,因为叶子心说是刘靖逸救了她。
然后……白茶就控制不住自己八卦的心,她也拉着叶子心问发生什么事了。
叶子心就将这一天发生的事告诉了白茶,事情的起因是刘玄烈刚把人抓回去的时候就想自己一个个的审。后来审烦了,他就觉得不好玩了又刚好看到如花似玉的叶子心,于是便想纳她为妾。
就在她要绝望的时候,刘靖逸就派流火来救她了。
白茶看叶子心的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就知道她已经沉沦了。
刘玄烈知道叶子心不见了的时候便大发雷霆,差点就下令把看守她的下人打死。
第二天,阿群和流火四处奔波终于得到了一些关于此案有用的线索,六皇子府的下人也在府门口看到一封密信,里面也有线索。
晚上,刘靖恩就约刘靖逸到永夜酒馆商议如何把凶手找出来。
白茶见刘靖逸来了,就让叶子心去招待他们。
凶手还没有抓到,整个永夜酒馆除了伙计就只有刘靖逸和刘靖恩的人在。
与此同时,白茶又想:刘靖恩啊,你千万别捣乱啊!叶子好不容易才有跟刘靖逸相处的机会。
刘靖恩向在柜台的白茶招手示意让她过去。
白茶走到刘靖恩身旁,问道:“六殿下有何吩咐?”
刘靖恩还没说话,站在一旁的阿群却先开口:“庆功宴之时,叶姑娘明明就唱了一曲《水调歌头》,现在六殿下叫她唱,她却说她不曾唱过。”
白茶看一眼叶子心,见她脸红红的,心想:不好意思啊,是我坑了你了。
白茶说:“可能是叶子昨天受了惊吓,所以忘记了,改日殿下再来,我一定让叶子给你们好好唱一曲。”
刘靖逸心知那晚的不是叶子心却也不道破,他说:“六皇弟,还是说正事吧。”
刘靖恩见此只好说:“好吧,阿茶,你也不给人家煮碗压惊茶。”
叶子心全程都不敢出声,她心里也觉得莫名其妙的。
白茶对她说:“叶子,你去厨房找三娘给你煮碗压惊茶吧。”
叶子心走后,白茶说:“三殿下,六殿下,你们慢用,有什么事情再叫我。”
说罢,她就想离开。这时,姜夜白又走进了酒馆。
白茶看到他,情不自禁的就嘴角上扬。刘靖恩把这些都看在眼里,他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姜夜白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他母亲的神魂的气息,若隐若现的,他坐定后悄悄用法术寻了一下,却没有找到。
自从姜夜白进门后,白茶就一直盯着他傻笑。
刘靖逸给姜夜白添了杯茶,并打趣他道:“夜白,莫不是你的良人出现了?”
姜夜白却说:“殿下怎知不是你与六殿下的良人。”
“是是是,阿茶是本宫的良人,”刘靖恩喝了口茶,又说,“夜白可不要跟本宫抢啊!”
“是六殿下的别人定然抢不走。”姜夜白道。
刘靖逸放下杯子说:“好了,说正事吧!”
今日流火在鸿德街及临街走访了一日,街坊们都说死者并无仇家,除都是年轻孕妇外,并无相同之处。鸿德街就是永夜酒馆所在的那条街。
刘靖恩也示意让阿群说他得到的情报,阿群说:“死者均是年轻貌美的妇人,其丈夫都曾毒打过她,目前年轻貌美且怀有身孕的都有可能成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
其实阿群调查的结果和流火是一样的,只不过是有人给六皇子府送了线索,并嘱咐他们不要张扬。
白茶听不清他们说的话,但看着姜夜白,她就觉得很开心。
她心想:长得真好帅!可怎么总能在你眼睛里看到一丝忧伤呢?
姜夜白说:“如此,我们便做一出戏将他引出来。”
“也好,就找个怀有身孕之人配合我们。”刘靖逸道。
姜夜白却说:“我却认为不必用怀有身孕的人,找人假扮即可。”
听姜夜白这么说,刘靖恩他们也认同。这时,叶子心正好从厨房出来。
刘靖恩便说:“要说年轻貌美,叶姑娘再合适不过了。”
白茶看见姜夜白看向叶子心,才发现他们都看着叶子心。
叶子心察觉有人看着她,一抬头可把她吓坏了,全酒馆的人都看着她。
叶子心下意识地问:“怎么了?”
刘靖恩招手让她过去,叶子心看了一眼刘靖逸,又看向白茶。
白茶说:“没事,去吧。”
他们跟叶子心说了他们的计划后,叶子心立刻就想同意了,她觉得能帮到刘靖逸就好。
可是她还是低头说:“这得我表姐做主。”
于是刘靖恩又把白茶叫了过去,然后刘靖恩又跟白茶讲了一遍他们的计划。
“所以说你们想让叶子假扮孕妇?”然后白茶看向姜夜白又问,“谁演她丈夫?不会是你吧?”
白茶心想:不是,不是……
“尚未决定。”姜夜白答道。
刘靖恩笑着说:“阿茶,你这建议真不错,夜白的身手那么好,一定能好好保护叶姑娘的。”听到这,白茶心想:保护你个头,我家夜白扮别人老公……这可不行。
白茶刚想说什么,她就听见刘靖逸说:“还是找个生面孔较好,明日便麻烦叶姑娘了。”
然后白茶就不说话了,叶子心则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白茶躺在床上刚睡着,就被瓶子掉到地上的声音吓醒了。
因为白茶害怕古代治安不好,所以每次睡觉都放个瓷瓶在窗前。
白茶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拿出她放在枕头下面的匕首,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当那个人撩开她的床帘时,白茶就闭着眼睛朝那个人的方向刺了过去,可是很快她就感觉有一股力量打落了她手里的匕首。
白茶想呼救,却被人捂住了嘴,她吓得瞪大双眼,可是黑灯瞎火的又看不清是谁,不过她能感觉到对方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其实来的人正是姜夜白,因为当时刘靖恩把白茶叫过来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她身上有他母亲神魂的气息。
一缕月光照进了白茶的卧室,借着月光白茶看清了姜夜白的脸,所以她放下了戒备,并问:“你找我有事吗?”
姜夜白放开她,心想:为何没有在她身上找到母亲的神魂?难道错了吗?
因为姜夜白在捂住白茶的嘴的同时,用法力探寻他母亲的神魂,但他并未找到,于是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白茶却睡不着了,她坐在床上自言自语道:“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有话跟我说?怎么又不说了呢?”
然后,又有人从窗户进来了,白茶觉得是姜夜白去而复返,借着月光一看,果然是他。
姜夜白坐在白茶床前,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并说:“你……好美!”
说完姜夜白又抚摸她的脸颊,白茶被撩得面红耳赤,心想:难道……他爱上我了?
姜夜白见白茶不说话,又说:“我们去赏月如何?”
白茶害羞地低头问:“赏月?”
“怎么?你不愿与我同去?”姜夜白道。
白茶怕姜夜白反悔,所以马上摇头,并说:“当然不是。”
白茶总觉得今晚的姜夜白有点……邪魅,比平时还勾人。
姜夜白揽着白茶的腰,然后从窗户飞了出去,白茶痴痴地看着他的脸,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花香,可她却一时想不起这是什么花的香味。
但在她记忆里几次遇到姜夜白,他的身上都有淡淡的铃兰花香,可刚才他来的时候,白茶太紧张了,所以没闻到。
“你身上的香味为何跟之前的不一样?”白茶问道。
姜夜白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说:“偶尔我也会换换香料,所以身上的香味才会不同。”
姜夜白这么说,白茶就没说话了,只是继续做着她的花痴梦。
他们在屋顶落定后就坐下了,姜夜白便放开了白茶,他问:“你可知道我母亲是谁?”
白茶愣了愣,她心想: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我是应该知道还是不知道,如果说我知道,那我是从哪里知道的。
白茶说:“不知道,怎么了吗?”
“无事,我只是思念她了。”姜夜白笑道。
他心想:跟你无关就好了。
白茶终于舍得挪开眼,望向天上的月亮,她说:“只要活着,总有一天会相见的。”
她又在心里想:死了,也会相见吧?
姜夜白从怀里掏出一把笛子就自顾自地吹了起来,曲子很抒情,白茶沉醉在这美男及其好曲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