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府的车夫驾着车走了过来,刘靖逸和叶子兰就上了马车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白茶就问刘靖恩,她“捡”的是什么药。
“这……待会儿让阿群告诉你,上马车吧!我送你回酒馆。”刘靖恩支支吾吾地说道。
白茶甚至觉得刘靖恩害羞了,他本就长得十分好看又穿了一声红色,他这个样子特别像娇羞的小姑娘,于是她“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在马车上,白茶就一直追问阿群那是什么,可是阿群却说他不知道。
白茶看他们都好像没事,一点都不像吃了巴豆粉的样子。她心想:那碟红烧肉到底是给谁准备的?为什么是宴会结束的时候才让人取走的?
“唉,还说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结果才做了半年多,你就不想做了。”白茶一边说还一边擦眼泪。
白茶说完后就掀开马车上的窗户望向外面,假装生气的样子。她特别好奇这是什么药。
刘靖恩看了一眼阿群,他的眼神仿佛是在威胁阿群,可是阿群却直摇头。阿群也不好意思跟白茶说。
刘靖恩只好用唇语跟阿群说,如果他不说,他就把这些药都喂给他吃。
阿群更是连连摇头,他只好妥协了,他红着脸说:“那是合欢散。”
白茶有点儿后悔追问了,这回轮到她脸红了。她也知道有这种东西,因为她写小说的时候查了很多资料。
她又想到如果是合欢散的话就应该是刘玄烈自己和别人用,她还把药换成了巴豆粉。
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刘玄烈肯定又会来找她算账!
话说,刘玄烈给红儿喂了几块红烧肉,然后红儿就开始撩他。她摸着他的脸,并说:“殿下,人家美吗?”
刘玄烈以为是红烧肉里合欢散发挥了作用,于是他就猴急地亲了上去。不知过了多久,他俩都脱了衣服。
刘玄烈一把就把红儿推倒在床上,他们正准备下一步的时候,红儿突然就觉得肚子痛,她一把就推开了刘玄烈,并急急忙忙地下了床。
她一边往外跑,一边说:“殿下,红儿得出去方便方便。”
刘玄烈一脸郁闷地看着敞开的门。
过了好一会儿,红儿还没有回来。刘玄烈就冲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徐公公听到声音以后就走了进来,刘玄烈见是他就问:“你怎么在这里?”
“守夜的小平子身子不爽利,我就让他回去歇着了。”徐公公回道。
“去看看红儿怎么还没回来!”刘玄烈不耐烦地说道。
“是!”徐公公应了声后就走了出去。
徐公公走到了府里的茅厕旁,他听到里面有声音就问里面的是谁。
“是我,红儿。”红儿有气没力地说道。
她刚脱了衣服肚子就有点儿不舒服了,一倒到床上,她就刚上厕所,而且是一离了马桶就想回去拉的那种。
徐公公回到刘玄烈的卧室,就跟刘玄烈说:“红儿姑娘在腹泻,今夜恐怕不能回了。”
刘玄烈一脸不爽地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腹泻了?给本宫查红儿今夜的膳食!”
刘玄烈被扰了好兴致,他十分生气,他心想:若是知道是谁,本宫定要他好看!
于是徐公公就把今夜负责厨房的厨子叫了过来。那个厨子以为自己做错了事,一进刘玄烈的房间,他就跪下了。
徐公公问他,今晚给红儿送了什么膳食。
那个厨子就说:“今夜太忙了,我们都忘记给红儿姑娘送膳食了。”
徐公公扫了这房间一眼,他看到桌上有很多花生壳,他就知道红儿吃了很多花生。
“你验验这花生。”徐公公对那个厨子说道。
大户人家厨房里管事的都会验毒,因为怕被人下毒。
那个厨子验了花生之后,就摇头说:“这些花生都是无毒的。”
他放下手中的花生,又看到刘玄烈给红儿吃剩下的红烧肉。他端起碟子闻了闻,然后说:“属下觉得这红烧肉里应该有巴豆粉。”
白茶怕把刘靖恩毒坏,还特地放了很少巴豆粉,奈何那个厨子太厉害了。
刘玄烈彻底怒了,他要的明明就是合欢散,怎么到菜里就变成了巴豆粉。
“去!把那两小太监给本宫绑来!”刘玄烈怒道。
那两个小太监以为刘玄烈是怪他们不亲手把合欢散放到红烧肉里,所以他们在路上想了很多理由辩解。可他们一进门走到刘玄烈跟前就被踹了一脚。
这时,那两个小太监才知道害怕。
“说,什么人指使你们换了殿下的药的?”徐公公逼问他们道。
“换药?”他俩异口同声地说道。
他俩刚开始都很讶异,然后才觉得恐惧,他们没有看到红儿,又听到徐公公说换药,他们还以为红儿被毒死了。
“我们把药交给了永夜酒馆的掌柜,肯定是她偷偷换了药,请殿下明鉴啊!”他俩打算着把责任推卸给白茶。
刘玄烈越听越生气,他心想:又是永夜酒馆!又是白茶!总是跟本宫作对,看来本宫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们了!
徐公公还火上浇油地说了一句:“白掌柜是六殿下的人,该不会是六殿下……”
“他敢!”刘玄烈怒道。
徐公公又说:“奴才听说,红儿姑娘曾经是六殿下的人。”
事情跟刘靖恩扯上了关系,刘玄烈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你!去召集暗卫,去六皇子府把刘靖恩给本宫杀了!”刘玄烈指着徐公公说道。
尹府,叶子兰回到她住的厢房就让人去给她打水沐浴,被黄锦金摸了她的手,她觉得十分恶心。
叶子兰沐浴过后,坐在梳妆台前,周琳帮她把发饰卸了下来。
周琳心里有话,她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她说:“小姐,老爷吩咐的事情莫忘了。”
叶子兰本来把玩着一个发饰的,听到周琳说话后,她就放下了发饰,并说:“我知道了。”
叶子兰躺下就让周琳出去了,她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她心想:那个人是找不到了的,为何要如此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