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家安主的生宴之天,安天下带众宾客观览藏宝室,却不料,频故从生。
在极宝的展台之上,安主一掌击败了欲要行凶的异端杀手,可展台上的灵柱之中,那三样极宝却不翼而失。
为了挽回脸面,叫人控制住了在场的人群。
而骚乱的人群在风波平息之后,确已是少了好多。
作为安主长子的安朔风本应该是最早感到动荡的那位,可看到了那两个张家人士的所作所为,却不能偃旗息鼓,略废了点功夫,把她们制住,押到父亲面前上。
而被安主“赶出去”的二字安霸天,派人找他下落,结果却在偏僻的安家柴房找到了被五花大绑的他。
“父亲大人,你没事吧!”
安霸天和安朔风同说此话,安霸天撇了他一眼,脚步快了一分,挡在安朔风的面前向他父亲大人先一步行礼。
“你是怎么被绑到柴房的?”
安主背手听他的讲述,同时余光在安朔风束缚的那两人来回切换。
听完之后,安主只是一阵无奈,安霸天本是听从他的命令在外面守候,可不曾想被凶手得了机会,将他打昏捆到柴房里。
这也就可以解释的通自己先才降服住的异端者会有机会混进来了。
安主沉吟道,同时,自己让安剑星检查现以沦为一片狼藉的极宝展台上,看是否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果然,安家星感受在空中还未散去的灵力余烬,以展台为中心,在它的四周发现了些线索。
安剑星将他的发现告诉了安主,便打算退下去。
“等等,剑星,你的手怎么回事?”
安主敏锐的察觉到安剑星,光是手上就有十几道血痕,可更令人吃惊的却是,那些伤痕,无一却不是剑伤所至!
用着极低的仅可两人听到的声音询问着他。
安剑星的剑术造诣,他也知道的很,在专修剑器的家族同龄人中,也鲜有能胜过他的,更何况,他的灵宫属性也是百年难得一遇,拥有朔风,冥雷两项天降能赋,与常人所说的复合灵能完全不能提及相比。
作为能够成功剑灵同修的,也是十几年前开创了先河,并叛出当时显赫一时天玄剑宗的那位无名之人罢了。
“你把这位先生带下去疗伤,我若有事,自会通知下人找你。”
安剑星没有回答他,眼下也不是僵着的时候。
于是安主,一语双关,用在场之人都能听到的音量,找了个合适的理由,让安剑星带着唯吾一退下场来。
安朔风注视着安剑星,直到他离开库内才开口。
可从人群中闯出来的人还没等他开口,就堵住了他的嘴。
“安天下,你抓住我们家的两名小姐干什么!”
那人一开口,就直呼其名,让安霸天大惊,上去就要收拾那名“出言不逊”的人,让他明白什么事天高地厚。
“霸天!”
可是安主却又一次制止住了他。、
“你究竟还想像小孩子胡闹到什么时候,给我闭上嘴!”
安霸天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汉,还真的像被训斥的孩子一样,掂着脚退到了墙边。
“小姐,你们可否被这些不懂礼节的‘暴发户’给弄疼了,弄伤了?”
名唤周韧的青年男子,上前来,急忙解开张清雨与张清雪的绳子,此刻的轻声细语,让之前的暴跳如雷恍如云烟。
张清雨看着越来越凑近的那张谄媚的脸,嫌弃地挪了挪距离。
“你这个饭桶,到现在才来,刚才是看我们的好戏是吗?”
张清雨插着腰,气急败坏道,在追击那段时间,姐姐比他稍快一步,可当她追上来的时候,姐姐却告知他,无力阻拦,让他逃了出去。
这怎么可能,以姐姐的能力,对付那个废物,简直是手到擒来,可是到了最后,先前的信誓旦旦,还是比不过那到头来割不断的心慈手软嘛。
新晋的姐妹情深还是比不过这早已破裂的兄妹情吗?
怒火全都发泄在替张家出席的这名食客身上,而周韧也是满口难言。
他想不到这个姑奶奶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出席这种场合的宴会,不过,当二小姐出来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你可不许把我和姐姐的事情告诉家族中的人哦!”
张清雨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可怖的眼神与言语却威胁着他。
周韧没有回答,转身向安主询问:
“为何此般对待我们张家的两位小姐!”
安朔风则将真相一并告知了他。
“你将我们派出去堵在门口的安家弟子全都给电晕了,致使凶手逃走,从此举,就不难看出,你跟凶手有些关系...”
“放屁,我们张家洁身自好,你们不要刚厉害了,就把什么屎盆子往我们头上扣,狗娘养的。”
周韧出口便成脏,把安朔风骂了个狗血喷头。
他懵逼了,甚至一度怀疑他先前的不敬还是比较有敬意的。
先不论他们张家是否强于安家,可那人也要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什么气氛,这么口无遮拦真的好吗?
“姐姐...”
张清雨失落的拉住了张清雪的衣袖,毫无言语,但意思却不言而喻。
“更甚,他们还打算在外外面袭击来到我们这里的宾客,安墨黎。”
“......”
老者沉默了一阵,当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
“等等,你说安墨黎当时在外面?”
安霸天这时候却突然插嘴,见父亲感了兴趣,并没有因此责罚他,索性将事实全盘拖出。
原来,在安霸天被“赶出去”的时候,眼睁睁地见到过安墨黎朝着藏宝室的方向进发。
“你确定,那人是他?”
安主虽年老,可是这么熟悉的面容要是在这儿出现的话,他也不应该是全无印象。
“我确定,他还被我狠狠教训了一顿...”
安霸天喜滋滋地讲道,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缄口不说。
“我说了多少次,不要惹是生非,不要惹是生非,你把我的话再当耳边风就给我滚出去!”
安主怒了,不止是他三番两次的叫他收敛些,他的心里还保留着一些对安墨黎的亲情。
安朔风静静地看待这一切,待父亲大人的怒火发泄的差不多的时候,惊异道:
“如果他之前是进去了,而在宝藏消失之后他也恰好离开,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