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欣也笑了,客气的说道,“谢谢抬爱,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她朝之前带我过来的那个女孩使了个眼色,那个女孩立刻会意出去了。
等那个女孩出去后,林可欣才继续说道,“王先生,你之前在网上跟我说的降头术,我很感兴趣,你能再具体跟我说说吗?”
“之前在网上我也跟林小姐说了,降头术也分很多类,主要是看林小姐对哪方面有需求,是财富还是事业,还是爱情,又或者是其他?”我说道。
“这……”林可欣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之前你在网上好像跟我说过有一种降术叫……拆散降,你能跟我具体说说拆散降吗?”
我有点惊讶,没想到她问的竟然是拆散降。这种降头一般都是小三一类的人为了上位才会用的。而林可欣和她那个交往了七年的老公在业内是公认的模范夫妻,从未传出半点绯闻或者第三者插足的事情。她怎么会对拆散降感兴趣?
虽然心里惊讶,但是我并没有表现出来,毕竟这娱乐圈里又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拆散降主要就是离间夫妻或情侣关系的,改变被下降者的心理,让他对某人有恶感,最终导致感情关系破裂,不欢而散。”我说道。
林可欣似乎还是不怎么明白,又问道,“那这个拆散降会不会让人对男女之事生厌,比如在床上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我有点被问住了,毕竟我对降头术不是很精通,只是略懂皮毛,她说的这点我还真没听说过。
我犹豫着,想要怎么回答林可欣的时候,她的手机在这个时候适时的响了。
她看了一眼手机来电,神情微变,“抱歉,我接个电话。”
说着,她起身走到了窗户前。
不知道给林可欣打电话的是什么人,林可欣看上去似乎很愤怒,尽管表面上她依旧保持着大方得体的仪容,但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
“我是不会放弃的。”
说完这句话,林可欣挂了电话。
“抱歉,突然有点急事,我们改天再约行吗?”林可欣抱歉的说道。
看得出来她好像确实有什么急事,我忙起身说道,“既然林小姐有事,那我们下次再约吧。”
从酒店出来,我给我那个精通降头术的朋友打了个电话。
说是朋友其实是不对的,严格上来说,我应该管他叫一声师叔。他叫莫长风,是我师父最小的一个师弟。
当初他就是因为研究降头术被逐出师门。
虽然被逐出了师门,但他跟我师父一直有联系,我师父去世后,他也曾多次照顾我。
电话刚拨通没一会儿,那头就有人接了。
“谁啊?”电话那头的声音懒懒的,似乎是还没睡醒。
“莫哥,是我,王野。”
“你小子整天没大没小的,谁是你哥啊,叫师叔!突然给我打电话,总不会是想念我了吧?”
“当然了,自从师父走后,咱俩就再也没见过了,要不找个时间约出来喝一杯?”
“师叔就等你小子这话呢!”
跟莫长风寒暄了一阵子,我才说到了正题上,“对了莫哥,我想跟你打听一下降头术中的拆散降。”
“怎么,你小子什么时候对降头术也感兴趣了?”
我把我最近的事情跟莫长风简单说了一下,然后又跟他说了林可欣的事情。
“莫哥,这拆散降有没有那种让人对男女之事都没兴趣的作用啊?”
“拆散降只是让夫妻间的关心不和,容易发生争执,但是不会降低人的性欲。这个主持人挺心狠手辣啊,竟然不仅想离间别人的感情,还想把人变成性冷淡啊?”
我含糊敷衍了几句,如果真像莫长风所说的那样,不仅想离间别人的感情,还想把人变成性冷淡,那拆散降显然不够的。
或许下次她约我,我可以再跟她聊聊诡术。
挂了莫长风的电话后,我特地从小饭店打包了二斤龙虾和两个素菜,又从店旁边的超市买了一瓶啤酒,准备回去好好给自己奖励一顿。
光是柳莹的那一单生意,我就赚了十万,确实值得我好好奖励自己一番。
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是林可欣。
“王先生,你现在方便吗,我有急事找你。”电话里传来林可欣清灵的声音,却带了几分急躁。
听的出来,她似乎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我告诉她我现在在店里,并把店里的地址发给了她。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林可欣就来了。
林可欣坐在我对面,精致的脸蛋上,画着比下午稍微浓艳了一些的妆容,下午那身衣服也换了,此时却是穿了黑色的修身连衣裙,肉色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美腿,盈盈一握的细腰,让她比下午多了几分风情万种。
“林小姐,关于拆散降,并没有让人对房事失去兴趣的作用。”
“没有?”林可欣似乎有点不相信。
我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林小姐,如果你是想要破坏某个人的感情情况,其实还有比拆散降更好的办法。”
虽然我也不相信在我眼前这个知性高雅的女人会做出这种事情,但是娱乐圈里的人,谁没带着几层面具,谁又看得清谁的真心?
没想到林可欣听了我的话,却苦笑着摇了摇头。
“王先生,你误会了,我并不是想要破坏谁的感情。”
这我就不明白了,如果不是要给别人下降头,难道是她自己被人下了拆散降?
林可欣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幽幽叹了一口,才赧然开口。
“我跟我先生是大学同学,在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感情一直也挺好的,我也很爱我先生。但是——”
说道这里,她的脸有点红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我老公想要跟我那个的时候,我总是提不起兴致,甚至还会特别的反感,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