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徐丽娜这时候不能说话,倒不是不可能。
不过,她无法说话,也就无法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就算她想让我们帮她,我们也很难展开行动啊!
我再次看向林姗,想了想又问道:“除了这些,你还知道其他的事情吗?当初跟徐丽娜一起去天府国的人呢?他们有没有出事?”
林姗想了想,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听说当时跟她一起去拍MV的那个女主角,也出事了!”
“那个女主角疯了,不过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倒是给可以打个电话问问。”
说着,林姗则是掏出电话,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
在林姗打电话的时候,莫长风则是朝着徐丽娜走了两步,开口道:“姑娘,莫非你是想让我们帮你这事儿?如果是,你就点点头。”
听到莫长风的话,就见徐丽娜愣了片刻,随后果然真的点了点头。
我一惊,看来她的死确实不简单啊。
“你的死,跟天府国那边有关?”我也问了一句。
就见徐丽娜再次点了点头。
听到这,我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测,我猜测这徐丽娜若真是像传闻所说,被天府国的什么恶鬼缠身丢了性命,恐怕三魂七魄也不全,所以导致她不能说话,也不能去转世轮回,只能寄身在磁带中。
这时候,林姗的电话也打完了:“我问了人,听说那个MV女主角,因为精神出现问题,被送到了一家精神病院治疗,目前仍在里面。”
“你知道那精神病医院的地址吗?”我又问。
“你等等。”
林姗说着话,快速编辑了一条短信。
两分钟后,她收到一条短信。
“地址是郊西精神病研究所。”林姗说道。
我将地址在心里记下,随后看向莫长风,示意他这事他怎么看?
“还能怎么着啊,这事儿蹚都蹚了,就去瞧瞧喽!”莫长风耸了耸肩说道。
说动就动,眼下如果不送走徐丽娜,她显然会依然寄身在磁带中,一直缠着林姗。
再说,她如今三魂不全,无法转世轮回,也算是可怜之人。
老话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爷就当是积阴德了。
这么想着,我让徐丽娜重新回到磁带中,便带着磁带,准备去郊西的精神病院。
从林姗的病房里出来,陈安妮连忙是围了上来,问我林姗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已经解决了那邪祟。
这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尤其是张浩就在旁边。
考虑到林姗的颜面,我没有跟他们说林姗窃取别人歌曲的事情,这件事,还是让林姗自己跟他们坦白吧。
我只是简单说了一下徐丽娜的事情,说要去一趟郊西的精神病医院。
陈安妮似乎对徐丽娜的传闻也有所耳闻,虽然不清楚徐丽娜跟林姗这事为什么扯上关系,但徐丽娜跟她是同校校友,也算是她的师姐,便说要跟我们一起去郊西。
我也没有反对,毕竟能跟她多点相处的机会,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
出了医院,直接打车去了郊西的精神病研究所。
刚进精神病院,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明星大腕就是不一样,就算是生病了,住的地方也要比我们这些普通人好。
先不说这MV女主角住的是不是单间,就看看这医院里的服务态度,还有那专门的医生与护士的照顾就知道,那MV女主角在这里面,过得应该比外面还要舒服。
虽然我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对,毕竟人家都生了病,但是,看到这医生与护士为她忙前忙后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吐槽两句。
我简单向医生说明了我们来探望MV女主角的目的,加上有张浩提前找人打点过,医生也很知趣,带着护士从病房里离开,只留下我们三人。
我这才有机会仔细的审视这个MV女主角。
怪不得人家能够成为MV女主角,这小模样,虽然没有柳莹妖媚,但清纯可人,也足以迷倒千万男人了。
陈安妮对这个MV女主角也知道一些,告诉我们她的艺名叫陶陶,原本是杂志模特出身,后来因为长相清纯,被挖掘当MV女主角,不少大牌歌手的MV里,都能看见她的身影。
此时,陶陶正坐在床前上,看着自己被白纱布包裹的手指发呆,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丁点的生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活死人。
陈安妮向她靠近了一些,轻轻唤着她的名字,可是,陶陶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的在那里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
“安妮,你先不要靠近她,以免出现危险。”
听到我说的话,陈安妮的身子不由的一抖,她忙停下脚步,转头向我看来。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床头上很乖巧的陶陶,眼神却突然透露出一丝杀机,她猛然抬起头,看向陈安妮。
看到她的这个眼神,我的心不由的抖动一下,忙暗道一声不好,也来不及提醒陈安妮,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拉住了陈安妮的手腕。
与此同时,陶陶也如一头猛兽一般,从床上弹跳起来,直接冲着陈安妮飞扑而来。
我一个转身,将我的后背留给了她,而此刻的陈安妮却被我拥在了怀里。
“嘶!”
一阵疼痛感从我的后背传来,这妹子看着小鸟依人的模样,力道还真不小,隔着衣服,我都觉得这么痛。
要是陈安妮刚才被她这么一抓的话,怕是她的肌肤都得破裂。
出于本能反应,我想也没想,抬腿后踢而去,正好命中陶陶的大腿,陶陶站立不稳,一个踉跄直接蹲坐在地上。
我这才得空抱着陈安妮回到了安全区域。
放开陈安妮之后,我不由的伸手朝我的后背摸去。
这个陶陶,真是下了死手,我的衣服都被她给抓破了。
我将手拿到前面一看,上面居然有点点血丝,看来我的后背也受伤出血了。
陈安妮还没有从刚才发生的事情中走出来,她呆呆的看着我,脸色有些煞白。
我并没有向她解释什么,只看向陶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