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绝子阵我也了解一二,我们只要将这个阵法破了就行了,还用管它厉不厉害?”
莫长风说道:“绝子阵可是十大恶阵之首,历年来都是被玄门所禁用,没有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这个阵法居然再次出现,就算是师叔我,也不一定有能力破解。”
“十大恶阵?”
我有些疑惑,对于这个说法,我还真得没有听说过。
莫长风点点头说道:“不错,所谓的十大恶阵,都是一些邪门旁道的术法布置而成的,其中包括绝子阵,怪婴阵,鬼嗣阵,梦魇阵,束魂阵等等,这五个阵法是为之首的,而这绝子阵又是五毒阵之首,你说它能有那么好对付么?”
我愕然说道:“这有什么难的,只要用上八卦术法,就可以将这绝子阵破掉的。”
莫长风苦笑,说道:“说起来是这么的简单,但做起来极难,毕竟绝子阵也是布阵人用了自己的生命来做引子的,如果我们破了这个阵法,布阵人也会遭殃,如果我们破不了,我们就会遭殃,它所带来的反噬作用极强,并不是你我所能够想像出来的。”
对于这些东西,我一概不知。
没有想到,这绝子阵居然如此厉害。
“那怎么办,总不能坐视不管吧。”我说道。
莫长风摇摇头说道:“坐视不管肯定是不行的,这样,明天我去准备一些东西,你在家里耐心等着,千万不要擅自去破绝子阵,等我回来之后,我们再定商夺。”
我嗯了一声,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两点了,忙了这一天,我也累得够呛,便让莫长风早点休息,自己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起床之后,莫长风早就没有了身影。
他向来都这样,做什么事情都不会率先找我商量,而是自行去做,等他做完之后,自然也会来找我。
所以,我也无法去询问。
“起得挺早啊,昨天晚上你们几点回来的啊。”陈安妮这时也醒来,打了个呵欠,从我的身后走来,轻声问道。
我呵呵一笑说道:“昨天我们回来的晚了一些,就没有打扰你,你昨天晚上睡的还好吧?”
“嗯,昨天晚上是我睡的最踏实的一天,你还真别说,你这风水大师到是有点本事。”陈安妮开玩笑的说着
我笑笑,“睡得好就行,我还怕你刚搬到这里来,睡不习惯呢。”
陈安妮摆摆手说道:“不会,我感觉挺好,对了,姗姗的事是不是有其他发现了?”
陈安妮不提还好,这一提,我还真差点忘了。
昨天,张德旺给了我一张MV的碟片,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呢,经陈安妮一提醒,我这才想起来。
陈安妮听说我拿到了MV的碟片,是已经出事的徐丽娜,生前最后一张MV,而且还是没有发行,外界都没有见过,便要跟我一同观看。
她能够同我一起看,在身边陪着我,我也算是得到了心理上的满足。
我将碟片放进影片机里,便同陈安妮一起观看起来。
这本就是一个关于灵异的故事的MV,里面的境头以及布景都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陈安妮似乎有些受不了,还没有看完,她就先撤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观看。
前面的镜头里并没有什么异样,直到镜头里出现了那个废弃的神坛,我才发觉到有些不对劲。
我忙按下暂停键,仔细的观看着这个画面上的一切。
那废弃的神坛,好像是某种邪教搭建起来的。
可,我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是哪个教派搭建的。
就在我发呆之际,我突然发现,已经被我暂停住的画面居然动了起来。
不!
不是画面在动,而是那废弃的神坛里有东西在动!
我忙搭眼看去,居然有一团黑色的雾气正在那神坛底部缓缓升起。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张德旺家里会有阴气存在了。
他肯定在家里看过这盘录像带,所以寄存在这盘录像带里的阴气从电视画面中流露出来,直接充斥到他的家里。
这才让那幅遗像变成了活人遗像图。
此时,电视画面里的那团阴气正缓慢的朝着电视屏幕前涌过来,透过屏幕一点一点的渗入到我的房间里。
草!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当即就掐起手诀。
在我的店里,我还能让你这阴气成型不成?
我冷哼一声,拿出几张符纸,默念几声咒语,直接将那符纸贴了上去。
只见,那已经涌出来的阴气,在符纸的压迫下,再次缩回到了电视画面中。
看来,这盘MV碟片是不能留了,万一被别人拿去,怕是也会遭殃,目前唯一的方法,就是将这盘碟片毁掉。
想到这里,我也不打算再征求张德旺的意见,直接将这碟片拿了出来,一把火将它化成灰烬。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可以结束的时候,我猛然想起来一件事。
我记得,张德旺曾说过,他给我的这张碟片只不过是其中一张,他的手上还有不少,具体有多少我就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我只希望,他并没有把那些碟片送人。
我忙拿起手机,直接给张德旺打去。
“你送我的那个MV碟片,你手上还有几张?”我直接了当的问道。
张德旺在电话那头先是一愣,而后说道:“十几张吧,怎么了大师,那碟片有什么问题吗?”
我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把这张MV送人?”
“嗯,都送出去了,现在手上还有两张左右吧,毕竟我们公司里的一些董事还有经理以上级别的都会分到一张。”
这下坏了,万一他们都看过了,怕是他们现在也正被梦魇所折磨呢。
我开口说道:“你能不能把他们手上的碟片收回来?”
“怎么了大师,是不是这张碟片真有什么问题?”
“一时半会我也跟你讲不清楚,你还是先把碟片收回来再说吧。”
估计张德旺也听出我话语之中的急迫之情,他也没有再寻问什么,只道一声,我马上通知他们把碟片送回来,便匆匆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陈安妮从外面走进来,问我是不是看完了。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庆幸,幸好刚才她没有陪着我一起看完,否则指不定也会被这碟片里的阴气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