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日子总是结束的这么快,顾滢和文君两个人最后还是被抓进了学校。
愉快的学校生活再一次开始了。
正是因为上一次的考试分班同学们的差距也就此体现这一次不管是心满意足,还是不愿意承认,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上一回的考试安排。
“好啦,大家接下来就是我们班级的学生了,分为一班二班和三班。恭喜大家成为一班学生,再一次向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刘玉亭。”
看着台上小刘同志笑嘻嘻的目光,顾滢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才好。
他们这些人是知道刘玉婷的真面目的,当这位仁兄笑起来格外亲切的时候,那就是她们惨遭蹂躏的时候。
顾滢的感觉没有错,就凭着今天一天他们就要惨遭毫无人道的考验。
简称考试,其实我只不过是一场普通的考试,可对他们来说也是一项折磨。
“老刘,也不能这么狠吧,这一来就考我们这么些东西。”
顾滢不由得开始了抱怨,虽然对他们来说这些内容早就已经见过,看过复习过,可是写起来总是开心不起来。
收了试卷,大家在一起唠嗑。顾滢不满的抱怨,文君,在边上,虽然不说话,但是看起来好像也是这个意思。
“小顾同学,这件事情老师也没有办法抉择,这主要是关乎于你们在放假的时候自己做出的努力,你看看文君同学就没有这么多意见。”
刘玉亭笑得贱兮兮的,文君,哪里是没意见呀?文君手上忙着给这个不负责任的班主任同志批改试卷呢。
“你这叫做奴役童工知不知道,是要付加班费的?”
正是因为文君的成绩名列前茅,而且次次第一每次都是100,估计都没啥好学的了。
“这叫做物尽其用,你这个小丫头,要是跟文俊一样,那我也一定会叫你帮忙的,放心,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这语气就像是大反派一样,顾滢连着翻了两个白眼,不过还是乖乖的跑去帮文君。
因为刚才文君给自己递了个眼神,八成是在抱怨。
“我来帮你,不过就是批试卷嘛,反正就是勾和差的区别也没什么好说的。”
顾滢说着简单,可是做起来的时候就难了,有些人的思想比起来真的是要吐了。
“老刘,你能告诉我吗?这些试卷真的是我们班同学的试卷。”
是错的不成样子了到底是谁,顾滢坚决相信这个字不是自己的,但是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都说了,检测了,那肯定是你们的啦,再说了,我是不可能批的,我还不想被气死,所以就麻烦你和文君。”
真是难怪,刘玉亭也是为了给那些孩子留点面子,也不是什么人都跟他们一样在开学前的一个礼拜会被强硬的压迫着去学习。
顾然这一次的运气并不是很好,被调到了夏央老师的班级。向阳老师是一个做什么事情原则性都很强的人?所以在这个班级做事这样遵守规则就能过好,但是同样的逃脱不了检测。
看到这个检测上面的题目大家都是同一个眼神,齐刷刷的,看向了顾然。
可是顾然也不会呀,虽然一脸无奈,但是却被夏央抓了个正着。
“有些同学还是不要做那些小动作了,虽然你的进步很明显,但是顾好自己最重要。”
瞬间就明白,顾然知道这人在提醒自己。
在考试铃声开始那一声,顾然整个人都懵了。这夏老师,怎么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一屁股坐在那看哪儿都是在看自己。
脸都快臊红了,大家虽然不知道之前的事情,但是也会有各种各样的小道猜测。
一天过的挺快,虽然不习惯开学的生活,但是勉强的也都已经在接受。
路泽川这一次做了一个相当违心的决定,直接在学校里面开了一个社团工作室,向学校承接一系列的就业协议。
“好家伙,我觉得你这就是故意的,你可别把人家的闺女当童养媳养到时候就不怕他俩捶你。”
刘玉亭跑到协议处的办公室,正巧看见了,这位大老板坐在那有事没事喝口茶的悠闲状态。
“这跟我有啥关系,他们的女儿乐意跟我一起,真是羡慕,也羡慕不来的的。”
路泽川乐呵,已经跟那小妮子说过了,今天会有惊喜,不知道她有没有在念着。
顾滢还真有,一直都在看着自己的手机,等待对方。
“路泽川不是说有什么礼物吗,文君,你那有什么动静。”
文君也摇摇头,确实没什么动静,不过也不至于骗人。
“再等等吧,再说了,路哥也从来没骗过我们。”
别说就算是礼物文君也有点好奇,路泽川向来不会让人失望。
顾然考了下来之后,人就是过着每天都要回家的生活。可今天晚上这一场拍卖会却让人大跌眼镜。
老爷子亲自带着人出去,顾然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像上次一样碰见那两个叫人讨厌的女孩。
一直到现在为止,顾然都怀疑着顾滢。可是却没有证据。
“爷爷,你怎么样了?爷爷,你可千万别出事啊,我现在就去找管家爷爷。”
老爷子在过隧道的时候被一群孩子给撞上了,这一群孩子疯跑而过,一点也不管后面的人。
顾然急得都快发疯了,“爷爷您撑住我现在就去找人。”
边上一个个都冷淡的很,丝毫不顾及已经有一个晕倒的老人家。
“管家爷爷爷爷被人撞的晕倒了,你快过去吧。”
顾然说完就立刻带着人过来管家也找到了,拍卖会的经理讲明白之后,才有人反应。
“孙老爷子!孙老爷晕倒了,快来人。”
这位绝对是个大腿,这时候要是不报,那就真的成傻子了。
边上这位哭的梨花带雨的应该就是老爷子的孙女了吧,自己要是搭上了这条顺风车,可不就是顺风顺水一辈子人生赢家了吗。
一直在那发呆,也没发现边上的人都已经撤走了,就剩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