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情结束以后段齐因为段家的是时候也无暇再找陈伍的麻烦,而且陈伍归入夏家拳馆以后也很少再在外面露面。
陈伍告诉金亮他们回了拳馆务必不要再提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了,王定宇算是个难缠的角色,何况他还和段家的二公子有过勾结,陈伍担心因为自己影响到拳馆的其他事物,毕竟宗门之间也是有往来的。
回到拳馆后馆主再次和陈伍讨论起了那天一对三的打法,陈伍把自己的钢筋铁骨反作用力和感受的疼痛会减弱的情况告诉了馆主,馆主立刻高兴的大呼天意。
原本馆主对陈伍一直存在一些担忧,害怕他年龄过大学不成就可能会出现体力不支或者其他的什么现象,现在知道了陈伍有如此天资,原本的担心立刻化作一缕青烟飘走了。
可是在和陈伍闲谈之时馆主发现,曾经打黑拳的事情也是扎在陈伍心里的一根刺,他担心将来不被人接受。
馆主告诉陈伍不必担忧,不管人们是否承认,高水平的地下竞技黑拳手确实掌握着世界上最强的徒手杀人技术。正统格斗界人士鄙视他们,但在心底里却对他们感到恐惧。人们很难从感情上接受:世界上最强的格斗技术不是出自人们顶礼膜拜的英雄,而是出自这些毫无感情的杀人机器,也许这就是格斗最残酷的地方。地下竞技拳手不是英雄,他们在人们的心里更像怪物。他们生活在社会的边缘。人们试图让自己相信:世界上不存在这样一群人和这样可怕的徒手格斗技术,但他们仍然存在着。
所有人都知道在大多数国家,地下竞技场都被列入禁止经营的范围,但却是一直屡禁不止。巨大的经济利益和人类残忍的本能可能是黑市拳市场的源泉。黑暗的拳台上永远都有众多黑拳手在浴血奋战,今天的胜利者明天可能就变成一具尸体。
馆主说在一些国外的地下竞技黑拳训练营中甚至发现了十几岁的孩子,这些小街头霸王认为打黑市拳是他们发财的最好出路。这些孩子一个个攥紧了拳头,目中透出冷酷的光芒。
他们的心里大多想着等在这里赚足了钱,就可以在莫斯科买幢别墅。就算不能成为拳王,以后也不会有人敢惹我。闲散自在的日子总是需要经济作为支撑的,从小柳把打黑拳看作改变命运和鱼跃龙门的机会。
馆主带着陈伍看向馆内的一面照片墙,指着照片上一个身体强壮、目光凶狠的人,那人正在练扫踢铁柱。“他就是‘唐海’,我所见过的最凶狠的家伙。”他在自己人生的第一场正式决斗中将对手打到右臂神经坏事,从而转变为肌肉萎缩。
“这就是他当时的对手。说老实话,和他比赛后还能活着走出拳台已经非常幸运了。”当时的唐海在他的对手面前显得弱不禁风还受到了当面耻笑,然而唐海一上场就像砍柴一样将对手扫倒在地。他的“大斧”曾经不下百次将对手砍倒,而第一次的正式决斗对手是这些人中唯一一个后来又苏醒过来的人,这是历史上史无前例的纪录,而唐海再也没有进行过第二场正式的决斗赛。
“那唐海是夏家拳馆的弟子吗?”陈伍急切的问道。
馆主告诉陈伍唐海出生在国外,从小在国外的拳斗街长大,十岁以后才被自己的家族接回国内,其他的拳手们都叫他“鲨鱼”,其实任何绰号都不足以说明他的凶残。唐海的名气远远不及他们同期的其他拳手,这多半是因为他的拳击生涯太短。但地下竞技界他统治的时期公认为史上最黑暗的时期。
在这个时期馆主有幸见识过他在地下竞技场的多比赛,甚至一度成为了馆主的偶像。
唐海是劣势和优势同样突出的拳手,不少宗门拳馆都对他抛出过橄榄枝,公正地说,他的攻击是当时时代下最强的。如果不是因为体力实在太差,唐海可能一直打到现在。在他的全部获胜的比赛中,没有一场超过四分钟。最强大的拳手在和唐海对攻时都显得衰弱无比。即使是逃,也很难避开他锋利的“大斧”。
唐海的双腿事实上比“大斧”还要锋利。根据在和他的较量中失利后唯一能够回忆场上情况的人。“唐的腿非常随意,好象能从任意角度进攻。看上去好象随随便便踢出来的,但力量实在太大了。以前我观看他的比赛总是非常奇怪,他的对手总是非常轻易地被砍倒,哪怕只是擦到一点。直到我自己被击中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太可怕了。”
“那唐海是和我一样有着特殊的筋骨体质吗?”陈伍再次被引发了好奇之心。
原来唐海出生在一个格斗世家,他的父亲精通华国功夫,但是唐海并不是他父亲的合法妻子所生的。唐海从小就在国外受到严格的训练。但与父亲不同的是,唐海从小好勇斗狠,喜欢凶狠的招法。
唐海总是追求最简洁和有效的招法。他认为自己一天只有24小时,没时间练习那些软绵绵的东西。父亲偶然间发现了他平时的练习内容,于是感到非常吃惊,因为他的格斗纯粹是要把人置于死地。
后来唐海与人较量时也从不留情面,他认为功夫比赛中的条条框框“非常愚蠢,是保护弱者”。他不到十三岁时和人比武就险些将对手打死,从此名声扫地。
于是他看中了地下竞技场,开始打黑市拳,他的“大斧”让习惯了拼杀的黑市拳手也感到可怕。很多地下竞技黑拳手甚至准备雇佣枪手把他干掉。后来,唐海的父亲莫名其妙地遭到枪击身亡,很有可能和这有关。
唐海最后疯狂地杀掉了六个他怀疑是凶手的人,去到了另一个国家。
“那他最后伏法了吗?”陈伍对这个故事非常好奇。
“你见过地下竞技场打死人要伏法吗?”馆主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