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洞宾作为八仙之首,又是道教祖师之一,驱鬼除妖自然不在话下。
只见其步履七星倒挂,手中木剑宛若盘龙,一个掠身径直来到鬼物身前,手中长剑也随之朝下劈去。
鬼物此刻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跋扈?
瞧着陈华飞身而来的剑影,脸上竟露出恐惧的表情。
“横眉竖立语如雷!”
陈华手中木剑随着下劈的动作,剑柄之上浮现出阴阳太极阵图,阵阵天地玄黄之气从中滚滚而出。
鬼物一个躲闪不及,瞬间便被削去臂膀,凄惨发出一声痛叫,急忙忙隐在黑暗之中。
“燕子江中恶蛟肥!”
陈华冷哼一声,脚尖一点,跃至上空,身形立于半空之上,桃木剑盘旋而下,飘忽刺向不远处的棺木之上。
阴暗中,只听得再次传来一道凄厉喊叫,引得旁边孙二泉和李云雅二人不由得冷汗涔生。
而陈华这边剑势一停,那阴邪之物的身影便已经显现出来,此刻的他已经阴影暗淡,随时一副魂飞魄散的样子。
但紧跟着,阵阵头晕的感觉便涌上陈华的脑袋。
“已经负荷了吗?”陈华喃喃一声,“不行,还有两只鬼物!”
顾不得身体上的不适,陈华再次身形一闪,手中木剑另外两只鬼物横扫而去,霎时间,屋后的院落内充斥着无数剑影。
“敕!”
顿时只见漫天剑影在陈华的喝声中浩浩荡荡的化成一柄纵横数百米的巨剑,随着陈华的手掌向前推去,剑身也随之划破空气,猛然刺去。
“轰!”
剑尖好似划破空气一般,发生剧烈声响,皲裂般向周边扩散开来。
剑身每入一份,皲裂就扩大一分,随后只听如同玻璃碎裂般的响声伴随着空气的破碎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这一刻,陈华好似剑神降世,衣襟无风自动,面前巨剑横天。
另外两只阴邪之物还未展动半分身形,便已经被撕成了碎片。
而陈华也在一切结束后,一口鲜血喷出,瘫软在地上,不知生死。
“叮,连续任务:阴邪完成,即将开始下一个阶段任务。”系统的声音,在陈华倒地后,缓缓传来。
“华子!”孙二泉大喊一声,立刻朝陈华这边跑去。
而李云雅则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前方,心中更是好似发生了天翻地覆:“这陈华到底是什么身份?就算是请神,为何能请到吕祖下凡?”
原本便纠结陈华是不是自己门派机缘所在的李云雅,在看到那惊为天人的一剑之后,再无顾虑。
这陈华,一定是风间派再次崛起的关键!
晃过神后,李云雅立刻赶上前去,和孙二泉一起查看起陈华的伤势。
“心脉受损,身体严重负荷。”李云雅脸色复杂,低声说道,“这种情况下去,陈华怕是有生命危险。”
“那他妈还等什么,赶紧送医院啊!”孙二泉大喊一声,背起陈华便往外走,“李云雅,你给我记住,要是我兄弟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全他妈是你的错!”
……
“嗯……”
又来了,又是这种感觉,只不过这次要的眩晕感和乏力感更加强烈一点。
陈华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处古香古色的房间,周围装饰好似古代闺房,到处挂着娘娘们们的装饰品。
“现在的医院都这么照顾女性心里感觉了吗?”陈华心中暗自腹诽。
正在这时,只见床边突然出现一个女子,手中拿着一柄手术刀,面无表情,口中说道:“既然醒了,那就不要乱动,你现在情况非常糟糕。”
陈华有点搞不清目前状况,难道这里不是医院?
但此刻虽然陈华意识清醒,可仍旧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就连眼皮子的张合也极为费力。
随后只听那女子冷冷说道:“你不认识我没关系,只需要知道我在救你就行了。”
说着,便将手中短刀一挥,划开了陈华的右手——那女子出刀速度极快,刀口也是锋锐,一瞬间陈华的手腕上的血竟没有立即流出来。
紧接着,她又取出一个一枚蛇胆一样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利落的埋在了陈华的血肉之中,并重新将皮肉缝合了起来。
陈华对这女子的一系列操作看直了眼,但无奈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没办法动,还能怎么办,忍着呗。
这个时候,陈华突然觉得伤口处一阵发痒,恨不得过去狠狠挠上一番,而然手指还没伸过去,就被这女的一把按住,“忍着!”
卧槽!
我陈华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被我娘这么训过,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凶。
当然,之前见到的张婉寒是生来冰冷,不是对我凶,陈华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可医生就是有这样的特权,再加上陈华此刻也动弹不得,只有闭上了嘴,暗自咬牙。
这并不是因为陈华想着回头报复,而是手腕的感觉,好似万蚁噬心,别提多难受了。
不过说来也怪,随着那个蛇胆被缝合进去后,身上的无力感也渐渐开始消退,甚至手指都可以慢慢抓握了。
与此同时,就连手腕伤口处,也开始渐渐隆起。
一开始像是个旺仔小馒头,接着像是个烧饼,最后简直跟个新疆烤馕一样,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大概过了十分钟后,那女子再次提刀挥下,将刚才手腕上的伤口利落划开,紧接着,便汩汩流出一股黑色黏稠状的汁液。
闻起来好似百年泔水一样,只需一口,便让人恨不得将隔夜饭都吐出来。
但随着这股黑水的流出,陈华的体力却逐渐恢复了。
尝试着握了握手指,虽然还有些吃力,但最起码已经有了初步行动的能力。
陈华不禁感觉有些奇特,毕竟,这种治疗方式在此之前对于他来说,也是闻所未闻的。
跟着再次抬起了手臂,但这次入手的,却是一个柔柔软软,弹性十足的感觉。
“摸够了吗?”
陈华神情一愣,艰难的抬起了头,循声望去。
只见那女子坐在床边,一手提着手术刀,一手拿着纱布,正在冷眼望着自己。
而自己的手,依旧放在那触感温润,宛如蜜桃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