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有话,喃喃不停直说着人,一旁的人赶紧接话着说道着:“至于这个,小姐你大可不必担心,能给你请来的医生,都是医术相当不错的,我相信,他一来,你的脚就立马不痛苦,毕竟,他治疗的方式有点特别。”
邪恶,阴冷的笑意直扬着嘴角,苏浅语顿时吓的神色难看了起来,白皙的双手死死的紧握了起来,听他这话的意思,感觉事情有点不太妙啊!
这个老家伙,该不是想用医生来吓她,这样,她就老老实实的跟他去见盛文中,不管,他找个什么样的來给自己看脚,她都不能被他给吓到,这样,盛墨渊他才能没有危险。
得意,满脸笑意直扬着嘴角的人,苏浅语浅浅的笑意一脸淡定的直望着说道着:“医生,我还还真不怕,可能有一件事,你还不知道吧!”
“也对,这事也怪我,在这跟你说了半天,却连一句正事也没给你说,其实,我的小时候身体特不好,吃药打针是常态,不知,您说的那种特别的治疗方式是怎么个特别法,难不成,看都不用看脚直接自己会来好了。”
讽刺,开心不停直挑逗着他的人,生气的脸要多黑就有多黑,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小丫头居然如此能说,明知道他在吓唬她,却不道破,而是话里有话的打趣着于他。
生气,黑着脸的他也并没有跟她废话那么多,而是冰冷的双眸望着她:“医生,马上就到,小姐在这等着就好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
“小桃,好好将小姐伺候于我,不然二爷回来,有你好果子吃的。”
“好的,刘伯,我会好好照顾小姐的。”
拂袖而去,怒气冲冲转身而去的人,站着的苏浅语踉跄顿时往后退了退,刚差点吓死她了,她原以为,即使她受伤,那老东西还会将她拽去见盛墨渊。
“什么,脚扭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连个人都照顾不好,还不赶紧去叫医生。”
得知苏浅语受伤了,盛文中还是很生气的,他虽利用她来威胁眼前人,但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还是跟自己最爱的女人生的,她在不听他的使唤,那也是他身上掉下了的肉呀!
听着这话的盛墨渊,怒意滔天的直接拍着桌子质问着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她怎会将脚给扭着,你的人是怎么照顾人的。”
“贤侄,你先冷静一下,浅浅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下楼走的太快,这才将脚给扭到了。”
愤怒,漆黑阴冷直瞪着的双眸,恨不得将他立刻给吞噬掉,这样的盛墨渊,他还是发自内心感到害怕的。
苏浅语受伤,盛墨渊根本就冷静不下来,清寡的嗓音直望着他说道:“东西,我可以给你,但我要立刻马上见到她人。”
盛氏,他可以给她,但他实在不能忍受他伤害于她,得知她受伤的消息时,他的心比针扎还要难受,怕的就是,她会因此而离开自己。
认真,而又严肃直答应着自己的人,盛文中很是开心的扬了扬嘴角说道:“既然如此,贤侄干脆还是跟我去一个地方吧!这样,我们想要的东西都可以得到。”
就这样,盛文中直接将他带去了自己的私人别墅,他之所以会将他带去见她,为的就是能早点将盛氏拽入自己手中,这样,他就是这个整个A市的王了,谁还个敢听从于他。
春风得意,满脸开心掩藏不了的笑意,盛墨渊也不想跟他废话那么多,直接站起了身子说道:“二叔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我不答应,那我岂不是更不给你面子了。”
“贤侄,还是你懂我。”盛墨渊的聪明,盛文中不得不佩服,他话都没有道破,他就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有时候,他都无比羡慕他那软弱的大哥,居然能生出这么厉害的儿子。
脚扭伤了的苏浅语,家庭医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帮她处理,但他的医疗方式,远远超过她想像的,他并没有那个老东西说的那么恐怖,而是很温柔的帮她直揉着。
红肿,疼痛着的脚,在他的治疗之下,她却一点也不疼了,而且还能正常走路了,可即使如此,她仍不能说出自己脚不痛了这话,这样,那个老东西就没理由将她给带走了。
脚虽看着还有点红肿,不过眼前身穿白大卦的人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说道:“小姐,您现在可以下床活动活动一下。”
就这样,苏浅语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可脚刚一碰到地面,她的神色瞬间就变的难看了起来叫喊道:“嘶!为什么我的脚,还是如此之痛的不能走路。”
神色难看,不停叫喊着的人,家庭顿时一脸懵圈的怀疑着自己的医术:“没有道理会是这样,他明明记得,自己已经将她的骨头给接上了,按道理,她不应该会是这样。”
为了弄清楚,是不是自己的医术不行,呆愣着的家庭医生直接一脸严肃的询问着:“不知,小姐介不介意让我在帮你看一次。”
“介意,男女有别这个道理,我相信您不是不懂。”
如果,她再让他帮自己看一次的话,那她岂不是真的要露馅了,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靠近自己。
如此排斥反抗着自己的人,神色很是难看,但他又不能多说什么,只能牵强的笑意直扬着嘴角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在打扰了。”
望着,他那离去的背影,苏浅语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紧绷着的身子也可以放松了起来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报怨着:“终于走了,他再不走的话,自己还真不知怎么继续演下去。”
疲惫不堪,放松下来的人,一旁的小桃赶紧上前说道着:“小姐,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相信刘伯不会就此罢休的,他一定会想着法的让小姐就范。”
“放心吧!我的意思已经这样明显了,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即使,他再来请自己一次,只要她不搭理的赖着不走,他也是束手无策的,难不成他还敢让人抬着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