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他精心准备的一切,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苏浅语呆愣的傻傻的直望着自己劲下的东西,既开心而又感动。
傻愣而又满足的她,让站着的盛墨渊不禁浅浅一笑,温和的手轻轻为她擦拭着泪水道:“怎么还哭上了,傻丫头,这礼物喜欢吗?”
“这条项链是我精心为你挑选的,全国唯独只有这一条,而它的蕴意也十分的美好,永不凋零的爱,我希望这条项链就如同我对你的爱一样永不凋零。”
望着他那深情而又认真的样子,让苏浅语再一次懵圈了,他这是在跟自己表白,还是她在做梦。
为了确认这是不是梦,苏浅语用力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痛,痛,这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告白是真的,他也是真的。
傻傻用力直掐着自己的人,让盛墨渊一脸心疼的道:“傻瓜,掐疼自己了吧!还有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嗯!”
深情的告白,让此刻的苏浅语彻底沦陷了,内心无比感动的她,呆若木鸡的直点着脑袋,她同意,她愿意选择相信。
他的好,已经让她深深的扎入心里,况且她已经习惯他的存在,没有他,她反而不适应,可能这也是喜欢吧!
点头同意了的苏浅语,让盛墨渊开心的顿时就将她抱入怀中,兴奋的嗓音对她道:“浅浅,我很开心你能给我这个,接下来,我的余生都是你。”
娇妻在怀,让盛墨渊心中说不出的喜悦,要不是有那小子的帮忙,他今晚也不可能这么成功,看来他以后还要好好的跟他取取经,这样才能让那小妮子完亮全全的属于自己。
饭,既然吃的差不多了,盛墨渊直接牵起苏浅语的手离去,而身旁的她并没有抗拒,而是害羞的低了低脑袋。
这是公共场合,他这样牵着自己不好,可就在她刚想说些什么时,他那深情的双眸望了望自己,这也让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既然他都无所顾,那她还怕什么,况且有这么一个暖炉牵着自己,她是十分乐意的,这样自己的手就不会那么凉了。
到了餐厅门口时,盛墨渊突然松开她的一脸宠溺望着她道:“你乖乖的在这等我,我去取车。”
二人深情的这一幕,刚好被路过的陆景深和苏千歌看在眼里,它们怎么也想不到苏浅语居然会跟一个男人出现在这里。
瞅着如此堕落的苏浅语,苏千歌的心中那是说不出的喜悦,她不是喜欢装清高,最后还不是成为她嘴里那些不堪的人。
有人笑就有人气,当陆景深看到这一幕时,肺都快要气炸了,怒意的双眼咬牙切齿的直握着双拳。
她不是喜欢装清纯,那她为什么不继续装下去,跟他在一起的那么多年,二人牵手的日子数都数的出来更不要如此近距离的说话。
望着这眼前的一切,陆景深的心里要多气有气,为什么他得不到的东西,在别人那却轻易得到,不,他不甘心,她明明是自己的,为什么现在一转眼,她却投入别人的怀中。
如果不是她的不解风情,他又怎会投入苏千歌的怀中,内心的气愤让他慢慢的疼痛了起来,因为他对她是真的爱过。
陆景深脸上神色的变化,苏千歌全看在眼里,她气愤,为什么只要这小贱人一出现,他就会呆愣的直望着她。
虽然他表面看似对自己宠爱有加,但她的心里却一直想着那小贱人,要不是她,花尽心思在他身上,他也不会选择跟自己在一起。
况且她现在才是苏家的千金,而她只不过是被赶出家门的孤女,要什么,没什么,陆家是不可能同意她进门的。
所以在她的深情和诱惑下,他断然的选择抛弃她,毕竟她什么都帮不了他,而她的爸爸可是苏氏的董事长。
待盛墨渊走后,苏千歌果断的向苏浅语走了过去,满脸笑意的嘲讽道:“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最亲爱的妹妹,这么长时间未见,妹妹可是又变好看了。”
随后苏千歌又一脸笑意的直拽着陆景深道:“景深哥哥,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妹妹好像比以前更好看了,看来妹妹离开我们好像过的更滋润了。”
话里有话的苏千歌,让苏浅语不用听也知道她在说什么,无非就是想说她傍上哪个大款,离开他陆景深,她好像过的更潇洒放荡了。
讥讽的笑意扬了扬嘴,心不怒,脸不气的一脸淡定直望着道:“姐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你们所赐。”
“怎么,看我没死还好端端的站在你们的面前,心里是不是很气,不过晚了,既然我能从泥土里爬起来,就终有一天将你们踩入脚下。”
苏浅语憎恨的双眼,一字一句的直望着它们道,她忘不了它们所带给她的痛,忘不了苏家人的见死不救,还有它们的狼心狗肺。
这所有的种种,终有一天她会全部向它们讨回来,她要让它们为自己的过错而付出代价。
陆景深和苏千歌的出现,彻底激起了苏浅语心中的怒意,如果不是它们,她的人生也不会变成这样,她恨,恨不得将它们千刀万剐。
怒意,痛恨的她,这才让一旁的陆景深开口道:“浅浅,如果你缺钱我可以给你,但你也不能堕入成这样,刚才的一幕,我和千歌都看在眼里。”
“不管怎么样,我们毕竟是你最亲的人,也不能任由你胡来。”
听着陆景深这话,苏浅语觉得很是可笑,他有什么资格来评判她,况且她还没有他想的那么下贱。
讽刺的笑意,哈哈大笑了起来,憎恨的双眼直望着他道:“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话,况且我变成什么样子又与你何干,难不成,身旁的肉吃多了,想换个口味。”
“我记得当初你们在床上恩爱时,可曾说过,她是你最辈子见过最有魅力和让你心动的女人,怎么,这就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