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徐瑾燃才知道简之为了救他的师祖做了不少准备,像风暴之眼这样的东西只要是出现能量波动,简之必定会过去捕捉。更别提那些他买下的虫兽了,估计都放了几百个储物戒指了。
徐瑾燃也看到了简之口中的师叔祖,年轻的不像话,要不是简之在下首毕恭毕敬的作揖,徐瑾燃都还以为自己又多了个情敌了。不过这个师叔祖话不多,听简之说她师祖的神识现在养在师叔祖的识海里,只等他们准备的差不多,把师祖的神识带回去。
她这个师叔祖虽然听起来挺牛的,但是好像因为什么誓言,不能够去帝星,所以这所有的事情都得简之去做,而他只能帮忙。这好像能说的通他为什么把简之给带过来,但是徐瑾燃还是有些疑惑,他是因为玉佩才过来的,如果他没有搞错的话,这个玉佩该是师祖操作的,师祖为什么要把他也找过来,是给简之帮忙?可为什么又没有直接把他带到简之这里,而且什么也没有交代。
徐瑾燃总觉得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来,而且以师叔祖的实力,也用不着忽悠他们这些小辈。简之一门心思的收集能量,而她的修为也在突飞猛进,不知道为什么,她清醒之后发现自己在吸收灵力的时候不像以前那么困难了。但是那灵力吸收了,好像又没有吸收,仿佛还在天地之间。灵力不再是从天地间转化进自己的体内,而是自己化成了天地的一份子,与天地共在。
这种感觉很奇妙,是一种与灵力共生而不是争夺,就像水里的渔网,可以网住鱼,水却依然可以流过。简之也曾问过师叔祖,师叔祖只是看了她良久,说了句“你的气运比我跟师兄都要好。”
后来简之也查试过其他修士,发现他们还是受到灵气的影响的,只是这边的灵气比较充沛,影响不大。直到见到徐瑾燃,发现徐瑾燃竟然跟自己一样,不受灵力的影响。简之猜测应该是自己跟徐瑾燃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过现在也查不出来了。
师叔祖一直把他们送到了帝星外,顺路还把那只曾经威胁过简之的虫王给灭了,因为虫王的体型太大,师叔祖给它安了个傀儡虫,直接乖乖的跟在简之他们的身后,这也是他们用来填补窟窿的猎物。
至于虫王的那些虫子虫孙,简之也是一并笑纳收进了储物戒指里,要不是怕吓到帝星上的人,简之都想让虫王直接带着它的子孙直接进入帝星了,不过现在虽然麻烦了一点,但动静至少没有那么大。
师叔祖在帝星外围放出了简之师祖的神识,徐瑾燃看着灵魂状态的师祖,直接郁卒了,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年轻,这还师祖,还让不让人活了。而且灵魂状态下的师祖看起来丰神俊朗,徐瑾燃嘴里有点酸。
他记得在学院的时候,简之虽然看的影视不多,但是她关注的几个男演员,无一不是这种俊逸类型的。自己完全不靠边啊!想要打回娘胎重造也是不可能,可怜兮兮的看了简之一眼。
简之收起师祖的灵魂,被徐瑾燃那一眼看的莫名其妙“瑾燃,把玉佩给我。”徐瑾燃赶紧把简之的师门玉佩掏了出来“还有风暴之眼。”徐瑾燃迟疑了一下,怎么现在就拿这东西啊,不到门内吗?
徐瑾燃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的取出了风暴之眼。简之先是把玉佩交给师叔祖,也不知道这老神仙怎么操作的,不一会儿手上竟然出现了另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他把原来的那块还给简之,另一块收了起来。
“瑾燃,师门只能容一人进去,你就留在这里。”徐瑾燃恍然,原来只能一个人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安,却听到简之对师叔祖说道“师叔祖,我丈夫还烦您照顾一下,要是不听话做点什么混账事,用点非常手段也是可以的。”
“简之,我什么时候做混账事了?”徐瑾燃听着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被简之的那丈夫两个字给冲击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听到简之这么介绍自己。
“放心,他不会有事。”听到师叔祖的回答,简之握着玉佩瞬间消失了。徐瑾燃看着跟简之一起消失的虫王,心里又开始有些疑惑了。
“虫王什么的都是死物,不影响简之进出。”师叔祖说完话,凌空盘腿浮在太空中,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在修炼还是休息。
反正徐瑾燃是静不下来,简之一个人能不能搞定啊,他也听简之说过,这过程也不难,就是把他师祖的神魂放入他师祖的身躯,然后让他师祖挪个位子,她再把收集到的东西都塞进她师祖压在身下的洞里就可以了。
这听起来是挺简单的,操作起来就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反正徐瑾燃是担心的不行。等简之的师祖出来了,一定要问问能不能改一改这山门的规矩,怎么就只能一个人进去了,害的他只能在外面瞎等。
“到了。”师叔祖猛地睁开眼睛,拿出他复制的玉佩,打了几道灵光在玉佩上,片刻,一个人影出现在玉佩的上方,那不是简之的师祖吗?怎么闭着眼睛,不是放入神魂就会醒的吗?
师叔祖在做法,徐瑾燃也不敢上前打扰,只能满怀疑惑的看着。师祖身上的光华忽明忽暗,浮在玉佩上方老半天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而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从帝星传出来,波动的强大,估计只要是个异能者都能感觉的到。能量虽然庞大,但是却不像是核爆炸之类的毁灭式的的感觉,反倒是像突然间有人给一辆汽车加了油,给皮球打了气,帝星好像瞬间恢复了年轻,又开始散发出活力。
徐瑾燃激动的看向帝星,简之这是成功了吗?师祖出来了,帝星也补充了能量,那简之什么时候可以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徐瑾燃心里的不安在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