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当空,温馨的小窝中,传来了和声笑语。
“爸爸,今天我在幼儿园可高兴了,再也没有人叫我野孩子了!”
江雪儿看着面前的江霖白,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露着那嘴角的虎牙,开心的说道。
“好,只要雪儿高兴,爸爸就高兴!”
看着面前的江雪,江霖白脸上闪过了一丝宠溺的笑容,哪里还有半点属于死神的恐怖!
“对了,今天爸爸也要抱着雪儿睡觉哦!”
江雪的两只手将江霖白的胳膊抱了起来,开口说道。
“放心吧,爸爸是不会离开你的!”
看着面前自家的乖女儿,江霖白摸了摸她的脑袋瓜。
“真是够温馨的一幕,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下手呢!”
而此时在出租房对面的楼层顶端,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静静地望着眼前。
“为了去除身上的羁绊,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女儿和老婆的!”
看着眼眶中出现的江霖白,站在天台上的男子喃喃自语。
“在家等我,今天晚上不许出门,听见了没有?”
透着卧室的窗户,望着狡黠的黑夜,江霖白开口对着身旁的李梦溪。
“你,你要去干什么?”
看着面前的江霖白,李梦溪脸上有些紧张。
“当然是去解决麻烦!”
江霖白望了一眼窗外,眼中闪过了一丝寒光。
“好,那你注意安全!”
李梦溪乖巧地点了点头。
“来的挺早啊!”
江霖白的身影消失在了床上,随后天台上出现了两道模糊的身影。
“嗯?”
“你是修仙之人?”
看着突然出现在天台上的江霖白,那名穿着风衣的男子瞳孔微微紧缩,眼中闪过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震惊之色。
“眼光不错,可惜就是命短了点!”
江霖白冷冷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风衣男子,开口说道。
“羽化宗外门弟子见过前辈!”
没有半点的犹豫,那穿着风衣的男子直接半跪在地上,开口对着面前的江霖白说道。
身为修仙之人的他,自然清楚能够做到瞬间移动的修仙高手究竟有多么恐怖,别说是他一个小小的外门子弟,就算宗门中的那些顶尖长老也未见能够做到这种地步,起码都是各大门派的门主起步!
“羽化宗,听上去有些耳熟啊!”
“不过你觉得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吗?”
江霖白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神色冷漠的说道。
“不敢,晚辈冒犯了前辈,愿自废一臂,还望前辈饶我一条性命!”
看着面前的江霖白,风衣男子咽了咽口水,脸上有些惶恐的。
“你还真是果断,自废一臂!”
听到风衣男子的话,江霖白眼中闪过了一丝意外。
不果断点,命就丢了呀!
看着面前的江霖白,风衣男子在心中小声嘀咕着。
就这种修为,别说一个区区的王家,就算再来十个,百个,后果都是一样的!
这种级别的修仙者,随便吹口气都能灭掉一座城池!
“咔嚓!”
一道清脆的响声过后,风衣男子直接撕掉了自己的右臂,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那名男子从怀中取出了一枚丹药,吞进了肚子里,那鲜红的血液才渐渐止住喷涌!
“嗯,本来以为今天晚上又要大开杀戒的,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果断!”
“自己想办法把手接上吧,我这个人比较讨厌麻烦,王家在暗网上把我的人头挂了2000万,让你解决这些小喽啰应该没有问题吧?”
看着面前的这个风衣男子,江霖白开口问道。
“没有问题,多谢前辈的不杀之恩!”
风衣男子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江霖白。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暴虐,不过王家必灭,谁来求情都没用?”
“另外把你的小把戏都收一收吧,这种通讯玉石早在数千年,我都已经见过,我的相貌应该这个时候传回你们的宗门了吧?”
“不过你这种小心谨慎的性格才说的过去。”
看着风衣男子胸口的玉石,江霖白神色平静的说道。
“小小手段,不值一提!”
“主要是,主要是死之前最起码给宗门一个交代!”
风衣男子尴尬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江霖白。
“这些都是小事,王家那边你也不用去通知,我想跟他们好好的玩一玩,另外切记不要让那些苍蝇打扰到我的夫人和孩子,不然的话,后果你清楚!”
看了一眼面前的风衣男子,江霖白的身影消失在了天台。
“呼呼呼!”
随着江霖白的消失,那风衣男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通讯玉石。
“差点就死了!”
“这,这人的实力太恐怖了!”
而此时的羽化宗门中,无数人齐聚在宗门的大殿,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通讯玉石的画面。
冰冷的眸子,一袭白衣,加上了出尘的气息,江霖白的样貌被刻进了羽化宗每一个弟子的心中。
“我不如他!”
看着通讯画面中的江霖白,羽化宗宗主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有些落寞。
“宗主,长清惹上了如此强敌,要不要请示一下太上长老?”
一位年迈的老者看着面前的宗主开口询问。
“确实应该请示,这位的实力实在是太恐怖了,恐怕唯有老祖宗才能与其有一战之力!”
羽化宗的宗主望着那异常俊美的容貌,直接捏碎了手中的玉佩,一道金色的气息以极快的速度飘出了大殿。
“找我来有什么事?”
下一秒,苍老的声音突然在宫殿中响起,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走进了宫殿之中,浑身上下散发着无比玄奥的气息。
“参见老祖宗!”
所有人站起身来,朝着面前的老者微微一拜。
“不必,有什么事直接说!”
那位老者挥了挥手,所有人直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了起来。
“老祖宗,这通讯玉佛上的人你可曾见过?”
指着不远处江霖白的画像,羽化宗宗主开口道。
“是他!”
“恩人?”
“怎么可能是恩人呢?”
“一千年,整整一千年过去了,没想到我还有见到恩人的那一天!”
看到面前风采依旧的男子,羽化宗的老祖宗顿时间跪在了地上,脸上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