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堂奕看着禇安。
“哦,就是想问问这个事情,毕竟当时诬陷我诬陷的男的突然,突然撤诉我还挺意外的,我跟组长的关系也不好了,但是我现在找他有一点的事情,我最近给他打电话他都不接,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禇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堂奕的神情。
“这……我还真的不知道,他前些日子扭到了脚,请了很长时间的假,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公司上班了。”堂奕承认这句话是真的,因为现在连自己都联系不上他,他都不知道薛凌现在在干什么勾当。
“啊,是这样啊,那好吧,我还是再等等吧,谢谢你今天能出来,耽误你工作了吧,真是不好意思啊。”禇安皮笑肉不笑,这些话说出来=禇安都觉得恶心。
“没关系的,我平时的工作也不忙的,你有事情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堂奕笑着看着禇安,但是这样的笑容禇安看着浑身发麻。
“谢谢你。”
禇安刚想走,却被堂奕拉住了胳膊,禇安吓得回头,连忙的挣脱开堂奕的手。
堂奕笑着放开了手,看着禇安问道:“不过你现在在做什么啊?”
“啊……我……我现在,我现在还没找工作呢,我都在家里……躺着。”禇安紧张的丢已经说话不利索了。
“你没有在去别的公司?”堂奕似乎心里还有点失望,因为毕竟他如果天天在家的话,就会很难见到了,如果实在单位上班,自己或许还能找个借口去单位找她。
“嗯嗯嗯,我没有去,我最近不是很想找工作,谢谢关心,我我得先拿走了,家里面还有人等我回去,你快回公司继续工作吧,再见!”禇安说完就马上走了,走着的时候还在害怕他会不会从后面追上来,禇安回家的时候就开始难过了,自己为什么这么愚蠢的找堂奕。
不过从堂奕的话来看的话,他也联系不上薛凌,这样的话,那就没事了,说明她一定和牧栀的失踪脱不了关系。
就在他想着的时候,茆蓝回来了,但是垂头丧气的。
“怎么了?”禇安担心的问道。
“今天我本来还想找就在那里套话,但是我被赶走了,之前的保安被解雇了,我找到了他,他说因为有人发现了我,就怀疑她是在对外散播不实消息,结果他被解雇了,现在的线索和延线都断了,怎么办啊?又要重头再来了。”茆蓝疲惫的坐到沙发上。
“没事没事,知道我么知道了那一群保安里面一定有一个不正常的人,我们只要排除法找到他就好了。”禇安笃定的硕大,看到这样垂头丧气的茆蓝心里也有些不舒服,毕竟他坐着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但是排除法……怎么办呢?”茆蓝爪爪脑袋。
“你想啊,他们那些保安都是轮流值班的,但是如果有那么一位保安他是个关系户,那他一定有着和平常人不一样的待遇。”禇安想到这便决定要路薇出厂了。
“什么?”路薇听到禇安的计划虽然可行但是生怕自己到时候会怯场。
“那些快递再送过来之前都会被那些人拿来检查的,所以,你只要拿着那些东西说是不小心填错了收货地址,看看那些保安的反应就好。”
“你是说让我买个监控?”
“对,这样敏感的东西,如果被发现肯定会被扣下的,到时候稍微注意一下,我不相信那个人不会告诉堂奕。”
“好,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
禇安挂了电话,心里虽然很不安稳但是现在这也是仅有的办法了。
“你确定这样能行吗?”茆蓝担心的问道。
“能行的,别担心。”禇安安慰道。
在那个木屋里面,层层递进的,一片一片的竹林遮挡着藏在黑暗深处的那个木屋。
木屋亮着昏黄的灯光。
牧栀面无血色的坐在座位上。
“你是自己去洗,还是我给你洗?”薛凌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不要,我不要……”牧栀的眼皮无力的支撑着,他不敢睡过去,她怕睡着了又会被再一次的被折磨。
“那我给你洗。”薛凌说着,便开始解开牧栀的衣服。
“不要……我自己……”牧栀虚弱的说道。
“什么?”“我说……我自己去就好。”这已经是第八天了,牧栀感觉到自己现在好象已经有些失去生活的动力了,薛凌给他看了彤彤的录取书和在美国的视频,一切都安好,她真的子一点点的被摧残着意志。
“嗯。”薛凌有点意外牧栀的反应。
牧栀看着眼前的牧栀像一个僵尸一样犹如行尸走肉般走向浴室,薛凌突然这么生气的拉住牧栀的衣角大声的吼道:“我到底哪里配不上你!为什么你和我在一起要这样的勉强!”
牧栀冷淡的眼神停留在薛凌的身上,看着薛凌,眼神中空洞无神。
“你不会懂的,你永远都不懂如何爱一个人。”牧栀轻轻的拿开薛凌抓着自己衣服的手。
“这难道怪我吗?”薛凌无奈地说道,对啊,这难道可以怪他吗?
从小到大,薛凌从未感受到郭爱,家庭的温暖,朋友的温暖,还有爱人的温暖,似乎每一个人都匆匆的从薛凌身边一闪而过,就像是没玩下班路上匆匆而过的行人一样,薛凌在他们的人生里面这是一个过客,他们与她之间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某种特定的原因才来道德他身边,任务结束就会逃离开。
但是此时的薛凌看着牧栀的身影,尽管他知道现在的行为已经是错得离谱,甚至他知道,拇指如果在离开这间木屋以后选择去报警,他也有这充分的证据,但是尽管已经预想到结果的她,还是想要留他在身边,就像是饥渴的人在路上遇到了一瓶水,哪怕他知道这瓶水是别人的,他是还会奋不顾身的将这瓶谁抢走,尽管水已经没有了,他还是会将瓶子紧紧的攥在手里,因为那样的话才能够证明他也曾经河道过水,那不是证明给别人看的,是证明给自己的看的……
“牧栀,我知道我做的事情是错的,但是我还要做,你知道为什么吗?”薛凌坐在牧栀的身边,漆黑的屋里面,牧栀透过窗户的月光能看到薛凌瘦弱身子的轮廓。
牧栀没有说话,他甚至有的时候觉得,在这样的夜晚听着薛凌安静的吐露心声似乎也是个美好的事情,至少没有那么糟糕了。
“因为我不害怕,我不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是钱还是爱,从小到大没有人告诉我应该怎么做人,我只知道我会饿的吃不上饭,我不知道为什么人要去保护令一个人,因为我从来没有被谁保护过,他们总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甚至不在乎伤害他人,我从来都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尽管后来读书的时候,看着书里面的文字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但是当危险来临的时候我还是会做出和他们一样的选择,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薛凌的声音很轻很轻,好像是夜晚花蕊中吐露的音符,迎合月光的流动,这样的感觉让夜晚变得清澈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