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的路薇已经开始被堂奕盯上了。
路薇晚上下班,回家的那个胡同特别的黑,而且原本在那里有一个小路灯,但是当回去的时候发现那天晚上的路灯坏了,路薇看着会坏掉的路灯,看着前面黑漆漆的道路,心里越发的忐忑。
他开着手电筒,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但是路上只有他一个人,走在路上的时候却听到了后面有脚步声,路薇的心跳非常的快,脚步也变得急促起来,但是身后那个人的脚步也变得急促起来,路薇吓得呼吸都已经不能呼吸了,路薇开始跑了起来的,但是就在这一瞬间,他听到后面的人也在跑,好像是在追她,路薇害怕的直接蹲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路薇尖叫着,但是下一秒她的嘴巴就被一双手捂住了。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就杀了你!”那声音非常的熟悉。
路薇微微的转头,看着眼前的人,差点吓死。
“堂奕……你是堂奕……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啊……”路薇的声音都在颤抖。
“你少废话,我是来警告你的,你要是再敢和他们一起查下去,我就杀了你,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试一试。”堂奕看着路薇恐吓道。
“前面是干什么的!”保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束手电筒的光照在了身后,晃来晃去的照的人非常的不适。
路薇刚想大叫,却被堂奕误伤了嘴巴,说道:“你敢报警我就弄死毛奥。”堂奕说完便离开了。
路薇呆呆地走在地上,大脑仿佛停止了运转。
“小姐,你没事吧?你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保安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路薇说道。
“我……我没事,我没事……我没事……”路薇说道。
“没事那我就先走了。”保安看着路薇没事便离开了。
“褚安,不行,不能再继续查下去了,堂奕他已经发现我们了,我不敢了,他说他会杀了我……我该怎么办啊褚安。”路薇哭着回家对褚安说道。
“没事没事,你别怕,不会有事的,你有证据吗?”褚安担心的问道。
“我没有,但是我很害怕,以为他今天晚上在我家的胡同里面等我,我快要吓死了,他差一点就要弄死我了。”路薇激动地说道。
“没事没事,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我们一会去接你,你还是先来我们家吧。”褚安说道。
“可是……毛奥,他会不会有危险啊?”路薇害怕的说到。
“不会的,你来我们家,我先通知毛奥,明天咱们就报警。”褚安说道。
挂了电话,褚安就着急的对茆蓝说道:“快点,我们走吧,我怕路薇等久了会害怕。”
“走吧,快走。”茆蓝说道。
二人快速的到了路薇家楼下。
“快点,不用害怕,我们两个人都陪着你呢。”褚安安慰道。
褚安和茆蓝将路薇的行李和人都放到了车上,看着周围也似乎没有人的样子,便离开了。
“其实我们基本现在就查到了这么多事情。”茆蓝对路薇说这现在查到的所有东西。
“原来是这样,我以前也只是听说他有个生病住院的母亲,但是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才住进了医院,真是太荒唐了。”路薇说道。
“明天就跟毛奥一起去报警,现在这个形势不报警着呢会不知道以后再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褚安说道。
“可是如果就这样直接搞到警察局,会不会被发现呢?”路薇担心的问道。
“没关系,至少在他进监狱之前我们一定不要打草惊蛇,要都在一起,防止有人掉队,但是我还是很相信堂奕会做出杀人的事情来的。”茆蓝说道。
“原来他真的杀过人,真的是太恐怖了。”路薇害怕的说到。
“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童年经历会把一个人变成这个跟样子。”茆蓝无奈的说道。
“好了,夜深了,你也先睡吧。”褚安拍了拍路薇的脑袋说道。
“嗯嗯。”路薇也顺便第二天给单位请了假。
大清早的,一大伙人就来到了警察局。
“警察,我们要报案。”
堂奕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才发现现在他们几个都在一起,根本没有办法动手,他现在连家都不能回去,在外面逃窜了很多天,躲在褚安家楼下的草丛里面,到了早上他就会离开。
“喂,你的电话终于能打通了。”堂奕没有办法给薛凌打了电话。
“你干什么?”薛凌问道。
“现在褚安他们报警了,你说该怎么办?”堂奕问道。
“这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想我上次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薛凌无奈的说道。
薛凌其实自己也承认,现在的行为在某一种意义上面来说确实是非常的不道德,甚至是非常的不仁义,但是这件事情本身就是错误的,又有什么道义可言呢?
“你是想把自己撇干净吗?”堂奕的声音现在变得非常的沙哑。
“我没有,如果这件事情查到我的身上,或者说你把我供出来,我会自愿的接受惩罚。”薛凌现在已经完全的想开了,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面对的。
“好,你给我等着,我过不好,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堂奕果断的挂了电话。
薛凌看着挂掉的电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牧栀问道。
“他们报警了,要抓堂奕,现在他没有办法了来找我问我解决的办法,但是我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我现在也在做好了被抓进去的心了。薛凌说道。
“这……不行,我跟茆蓝说。”牧栀说着就要拿起手机来,但是却被薛凌拦了下来。
“我总要为这件事情负责的,不要再去跟他们说了,该来的总会来的,没事,只是如果我真的进去了,就得辛苦你一个人在外面了。”薛凌笑着看着牧栀。
“好了,你别说了,我不会让你进去的。”牧栀说道。
牧栀有的时候倔强的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好了,进去了。”薛凌拉着牧栀走进了法院。
“我是要起诉我的父母。”薛凌说道。
“亲身父母?”律师问道。
“对。”
“这样的话,我国的法律没有明确的规定可以断绝亲生的父母子女关系的。”
“但是我常年受他们的言语侮辱,还有殴打,还有他们总是利用各种各样的借口向我要钱,已经把我逼成这样了,真的不管吗?”薛凌问道。
“像你这样的人也有很多,但是……其实就算是起诉也没有什么好的结果,除非……你可以找到一个证人。”律师说完便看向了身边的牧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