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休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小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上去很不开心,这时,一个小孩扯着自己的母亲来到了小丑面前,指着小丑手上的气球。
“妈妈,妈妈!”孩子软软糯糯的喊着自己的母亲。
女人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好,先生,这个多少钱?”
小丑脸上的忧愁立马消失不见,换上了笑脸。
小丑拿出脖子上挂着的二维码,“下载软件就可以免费送一个。”
女人扫码,然后在小丑的指导下将软件下载注册。
小丑将气球递给了小孩然后笑着目送两个人离开。
庄飞突然被点通了。
他伸手抓住江籽溪。
江籽溪看了看手上的手臂你,然后再看着庄飞,“怎么了?”
“对,对不起。”
江籽溪其实也没有太过在意了,她会证明给庄飞看的,直接告诉他,她是对的。
“没事,你现在怎么又道歉了。”
“我认为尸体上腹部的商,就像是做戏一样,给别人看,就像刚才那个小丑一样,我可以办搞笑让你笑,也可以办鬼脸让你哭,我只会让你看到我想让你看到的。”庄飞严肃的看着说。
“嗯。”江籽溪驻足等待着庄飞的下言。
“就是有没有可能,他腹部上的伤,和他真正遇害的时间是不一样的。”庄飞说。
江籽溪细嚼了一下庄飞说的,“你的意思是,可能他腹部上本来就有类似弹孔的伤?他可能是死后才中的枪?腹部不是致命伤?”
庄飞点头。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江籽溪说。
“现在先回警队。”
“那我先回队里了。”
两个人同时说道。
两个人相视一笑,快速上车。
回到局里,众人见两人风风火火的回来,各忙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江籽溪对尸体再次进行检查,庄飞则是回去将整个案件的线索,时间全部再次梳理一遍。
江籽溪通过血检发现了常平体内含有吗啡,而庄飞重新梳理一遍之后发现自己遗漏了一个线索,就是本地有两个人购买了枪支,自己当时注意力都在后面那个枪支上面,买家信息。
现在看来,凶手应该是买了两把手枪。
只是真正杀死常平的并不是那把59式手枪而是另外一把。
这样想着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庄飞拿着自己的推测接过去和江籽溪说。
江籽溪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庄飞。
“吗啡?我知道了。”看来还是和马路有关系啊。
“昨天上午发现的手枪,下午才找到尸体,凶手再上午将手枪放出,故意被人发现,并且想误导我们认为人是死在枪杀之前。”庄飞说着停顿了一下,自己今天下午就被误导了。
“这样就可以伪造出自己不在场的证明。”
“而常平人际关系正常是从他的上司嘴里问出来的,他的上司管理吗啡盐酸盐部门,我们去询问下午马路的行程,他确实没有嫌疑,但是万一他偷偷走了呢?毕竟在医院,不会一直有人看着他。”
江籽溪一下子接收了较多的信息,过了一会才说:“所以说,凶手可能就是马路,那两把枪也很有可能都是马路买的。”
庄飞笑着点头,“反应还算可以。”
江籽溪瞥了一眼庄飞,“那是。”
江籽溪看着撞飞的笑脸,腹诽不知道是谁今天还在质疑我的检测结果。
“你在这里等着,我带人去抓马路。”
江籽溪点头,再庄飞出门的时候江籽溪叫住了庄飞。
男人急匆匆的往外走,听到一声注意安全,背着女人微微一笑,举起手比了一个ok。
“张晓,小七,走,去抓马路。”
二人再带上了几个警员连忙赶去马路家。
这回他们没有按门铃,直接翻进去了,一进去就看到了大厅的行李箱和拿着一个大包从楼上下来的马路。
马路看到庄飞和张晓丢下手中的大包立马往楼上跑。
庄飞立马追上去。
马路看到东西就往身后扔,接过反倒是给了庄飞工具,庄飞接过扫把,直接打在马路的腿上,十分用力。
马路平时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力度的打击,立马痛的倒地。
张晓他们接着上来了,立马将马路制服。
“带回去吧。”
庄飞呼吸有些急促的说道。
晚上八点半,审讯室。
“马路,管理员,四十五岁,通过努力做事才有今日的成就。”
随后接着说:“常平,是你杀的吧。”庄飞不是问马路,而是陈述一件事的语气再和马路说。
马路赔笑道:“警察同志,真不是我杀的常平啊!我没有,我只是帮别人买了枪而已,他威胁我,我只能帮他买。”
马路又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突然马路激动起来,“警察同志,我是不是非常配合你们,而且我也有不在场证明啊。”
庄飞摇摇头,“你帮他买,如果你没有做足准备,你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想到做假身份去买,更何况,如果是别人威胁你的话那你肯定有把柄在他手上,你还是我见过暴露幕后主谋不打自招的一个。”
马路眼珠子转了转,可好像是找不到什么其他的理由只好说:“我真的没有说谎啊!”
“吗啡盐酸盐,赚的钱够多了吧。”庄飞说。
马路抬头看着庄飞,马路本来坚定的眼神里出现了犹豫愤怒的情绪,“你想说什么?”
庄飞看了眼手里的资料,“你因为当初没钱,自己的妻子买不到镇痛剂,妻子活活痛死,但是并不是这样的对吗?”
马路的手紧紧抓着桌子,手指用力都泛白了,庄飞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马路,马路跟庄飞对视了一会后,将视线挪开了。
庄飞将资料放在桌子上,食指开始相互打拳。
“她是被吗啡害死的对吗?”庄飞问。
马路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常平,就是让你妻子染上吗啡的凶手是不是。”庄飞自顾自的说下去了。
马路将头低下了,过了一会,小小的哭泣声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