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奇试图抓住童亦的双手,“够了,童亦,你够了,你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童亦不管不顾的一个劲打打种族岐,周奇在那一刻情绪到达了顶点,周奇掐着童亦的脖子,将她不断地往后推,童亦渐渐喘不上气了。
“周奇。”童亦拍打着周奇的手臂,但是丝毫用也没有。
童亦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看着周奇怒火中天的脸也越来越模糊,瞳孔往上翻。
周奇反应过来的时候童亦已经倒在那里了,周奇被吓了一跳,赶紧推开童亦,周期不敢相信,他伸手去探童亦的鼻息,但是因为太过于紧张和被吓到的情绪,周奇以为他将童亦掐死了,慌忙离开。
不知过去了多久,童亦从沙发上醒来,“咳咳,咳!”童亦摸着自己的脖子,咳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童亦攀着沙发站起身,从厨房到了一口水喝,周围早已没有周奇的身影,童亦伤心至极,但是越是这样,她越是不想放开周奇。
童亦去道厕所,眼前的镜子照出童亦凄惨的模样,脖子的掐痕触目惊心,童亦慢慢的摸上去,笑了,“周奇,你没办法离开我的。”
童亦出门,打算回到自己家规划一下后面她该怎么要挟周奇和自己结婚,童亦是自己开车来的,来之前,她去过一次郊区,所以车轮胎上有泥巴。
庄飞从自己的推测中出来。
“怎么样了,想出什么了嘛?”江籽溪问。
庄飞点头,“我们现在去童亦家。”
说着庄飞就将车子开出,“凶手可能另有其人。”庄飞急促的说道。
江籽溪没有回话。
达到童亦家,两人快速上楼,到童亦家,童亦家还是保持之前的样子。
庄飞开始在童亦家到处转悠,突然停在江籽溪面前,江籽溪被他的举动弄的有些稀里糊涂的,但是她还是知道庄飞这样做有他自己的思考。
“怎么了?”江籽溪柔声询问。
庄飞语气里满是自责,“怪我,以为周奇真的是凶手,他认罪了我就没有怎么认真的观察犯罪现场。”
该死的,这种低级错误怎么可以犯,如此掉以轻心,庄飞啊庄飞,你真应该再回学校读几年书。
突然,庄飞感觉自己的背上附上一只小手,是江籽溪的手。
“好了,不要自责了,现在发现也不迟的,每个人都会有放松或者犯错的时候,这一次犯了,我们下一次就更加注意就好了。”江籽溪上前宽慰庄飞,这并不全是他的错,种种证据确实也指向周奇。
庄飞长长吁了一口气,握了握拳头,看向江籽溪,“好。”
“不要在自责了,用这个时间好好把现场再看一遍吧,我陪你。”建筑关系笑着看着撞飞说道。
“好。”
两个人开始在童亦家寻找遗漏的地方。
“江籽溪,这里的包。”庄飞站在餐桌边上喊江籽溪,庄飞没有喊江籽溪江法医而是直接喊得名字。
江籽溪没有在意,“来了。”
江籽溪走过去一看,是外出的包,童亦家只有这一个包,随后江籽溪吧包打开,里面有个口罩,口红,和补妆的气垫还有碘伏和黄道益还有凝胶,都是新的没有拆开。
江籽溪和庄飞对视一眼,江籽溪说:“看来童亦是真的从周奇家回来的,这些要是对付淤青的和祛疤的,还没拆开。”
“再根据包放的位置,童亦是匆忙回到家将包顺手放在这里了,就回到房间要干什么,就在这个时候,被另外一个,不,真正的凶手给杀死了。”
江籽溪说道。
“看来在,周奇不知道自己没有掐死童亦,而童亦也没有想到想置她于死地的确实另外一个人。”庄飞感觉有些悲哀。
为情所困,执拗的性子,情感纠纷。
“既然是这样,童亦并不是被周奇杀死的而海晓的不在场证明全公司上下的人都能为海晓作证,那凶手到底是谁?凶手并没有迁入其中,动机又是什么?”建筑关系百思不得其解。
庄飞拉开凳子,让江籽溪坐下,江籽溪坐下之后庄飞坐到江籽溪的旁边。
“这个房子,除了周奇童亦有钥匙之外,还有一个人能进来,那就是房东。”庄飞说。
房东?可是房东为什么要对童亦下杀手?租客之间的关系,应该不会有太对的关联啊,房东没有将自己的租客杀死的理由,而且,人就在这,她不怕一下子就怀疑到自己身上嘛?
江籽溪左向右想都认为房东没有作案的动机。
“我知道房东她没有作案动机,但是,如果房东的作案动机是出于嫉妒或者是想从童亦这了得到一些什么呢?”庄飞反问江籽溪。
“钱财?”江籽溪说。
不置可否,但是不管房东到底有没有作案动机,现在她是最有嫌疑的一个人了,问了就知道了。
“那既然这样,我们要不要去问一下房东。”江籽溪问。
此时的房东根本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人请到警局去问话,还在麻将桌桌上挥洒自己的汗水。
“杠,六万,给钱给钱。”房东满面笑容,自己今天的手气格外的好,赚的盆满钵满。
“哎呦,你这打的。”有个牌友抱怨房东出的麻将断了自己的胡路。
房东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好喽好喽,下次再来你赢回来不就好了吗。”
那个牌友输了比较多的钱,有些不耐烦了,有些随便乱打的感觉,“三条。”牌友将麻将随手一丢,刚好停止在了房东面前。
房东欸了一声,“点炮!胡了!”房东将面前的麻将摊在桌面上,“给钱给钱!”
房东哈哈大笑,那个牌友输了太多了,心态又不好,见房东笑得牙龈都出来了十分烦躁,“不打了不打了,你们随便找一个人接手吧,我是没钱了,全都输给了她。”
房东招手留她,“别就走啊,万一你后面手气好呢。”
那牌友撇撇嘴,“就是不想和你打了。”那个牌友说着站起来准备往外面走。
有一个牌友喊住那人,那人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房东无语,“膈应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