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文博的推理,一切事情都说得通了”,张籽溪接过话来。
“我们今天的检查就到这里了,大家出去之后再多找一些证据,”庄飞吩咐着在场的警官。警官们点头回应着,江籽溪也一并跟着警官们出去了。
即使这一次J被无罪放了回去,庄飞心里仍然不相信J的无辜。每一件事都与J有关联,J又恰好无罪,这未免太让人难以相信了。
此刻,在偌大的解剖室里,就只剩下庄飞和文博还没离开,他们俩仍旧盯着尸体观察着。
“文博,时间不早了,你不回去休息?”文博听着庄飞的话,他笑着婉拒:“虽然你刚才没提到神秘人J,但我还是觉着神秘人J有很大的嫌疑。我们俩现在合作,多搜集些J的罪证,一定把他送到监狱里去。”
一听到文博的话,庄飞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文博和自己一样默契。
庄飞赞赏地看着文博,“我这边已经有J入侵高级调查组的证据,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
文博将问题抛了出来,庄飞没有犹豫太久,脑海里也同时想到了一个计策。以往是J搞突袭,现在要换成他们了,队长要是同意就更锦上添花了。
“J刚刚被放回去,他此刻心里肯定很紧张,会忙着搞小动作。我们趁着这个时候,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文博深感有理,抓紧时间和庄飞就各自往两间更衣室换衣服,他们都同时觉着J或许还会去入侵刑警队的电脑。
五分钟之后,文博和庄飞双双从更衣室里出来,他们来到了警局的档案室里。
档案室的电脑呈现开启状态,一行行数据在他们面前闪过,文博脑海里的警报灯一直叫着。
警局有警卫们层层把守,一般人是进不来的。何况,刚才并没有警官进来移动电脑。在没有人动过的情况,电脑自己输出那么多数据,这显然不符合情理。电脑肯定是被入侵了。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庄飞和文博面上有些焦急。照这个情况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如果他们的推测没有错的话,现在估计有人又在通过入侵电脑来抹掉一些痕迹,
“快,文博,你先用正常的电脑先定位,我来阻止电脑侵入,”庄飞迅速地坐了下来,争分夺秒地操作着电脑。
另一边,J猛烈地敲打着键盘,他的额头沁着一层薄薄的汗,警方已经发现了他在搞破坏了。目前可能就只是没有确凿证据逮捕他。
J立即加快速度处理,所在的数据都在传输着。“太好了,证据果然都被我毁掉了,那群傻子奈何不了我了,”J在删完最后一条线索后笑了。
另一边,庄飞和文博齐力合作着,两人面上的神色淡定。
“在这儿,庄飞,你先攻击对方电脑,那J在忙着消除证据,他必定没时间管我们,”文博在庄飞身旁指导着。
J只顾着急切地消灭消息,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电脑何时被种了病毒。
“滴滴滴,”J的电脑瞬间就卡住了,J还差一半的证据没有消除掉。
“可恶,”J被迫停了下来,他生气地攥着拳头砸了一下桌子。出了一会儿气后,J还是
庄飞用莫尔斯电码破解对方的位置。
“对方的ⅠP地址在之前J的位置,对方所有入侵的证据,我们已经存档备份好了,”文博回应着庄飞。
正义永远不会缺席,J,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报告队长,我和庄飞同志现在已经搜集齐J参与犯罪的确凿证据,我们何时展开抓捕行动?”
文博面色上很是欣喜,J这个法外狂徒最终要被抓住了,J再也不会妨碍他们继续断案了。
电话对面的队长有些震惊,“文博同志和庄飞同志,你们俩这次合作得不错。”
他们两人的能力的确突出,但抓捕行动不是靠两个人就行的。
“J这个人太狡猾了,为了顺利把他抓住,咱们局里得做好精密部署,以防突发情况。明天早上大家再一起去。”队长细心地吩咐着,庄飞和文博只得暂时停止。
“唉,又错失一个好机会了,”庄飞感叹了一下,他的眸子里有些黯淡。
庄飞一挂断队长的电话时,江籽溪的电话打了进来,
“庄飞,我之前忘了陈述一个线索,我在死者身上还发现了圆形数字、半边J、圆圈,这可能也是有用的线索,你把所有的线索都联系起来,”电话里江籽溪柔软的声音在庄飞耳边回荡。
圆圈、圆形数字、半边J,这背后肯定隐藏着凶手的意图,他得慎重思考,尽可能从这下手找出能证明凶手身份的证据。
“好的,”随着一声嘟声结束,这三样东西和脑海里的之前留下的其他线索也在庄飞组成了一幅画像。
在一次次不断的排除中,庄飞将最终有用的线索留存整合,“对了,我已经想到了,”庄飞忽然豁然开朗。
“庄飞,你想到了什么?”文博诧异地看着庄飞突然恍然大悟的样子,很好奇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圆形数字应该是J的自我评价系统,半边代表J可以不断修复自我,”庄飞的脑海里不断重演各种情景。
“为什么半边可以代表J可以不断修复自我?”
文博觉着半边可以代表J可以不断修复自我,简直离谱极了,这半边最多只是一个符号而已。
“半边代表J在公众前的形象,另外半边还代表着J的隐藏的一面,”庄飞果断地说着。
“凶手不仅要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子,还要完成自己作为杀手该做的事,”庄飞耐心地解疑。
文博听着,总算明白了过来,J真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
听着庄飞有理有据地分析,文博不禁脱口而出地问着:“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那圆圈又代表着什么呢?”
凶手在受害者身上弄的奇奇怪怪的符号,他真的没弄懂。
“圆圈?圆圈只是代表J渴望被杀掉而已,”
庄飞不疾不徐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