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看守只能颤抖的握着手中的刀,却并不敢靠近。他们都知道,这个秦默必定会说到做到。
可是……可是眼看牢头就快不行了……
“哈哈……你们这些废物,本公子想杀便杀!”秦默笑的越发癫狂。
突然一道掌风朝秦默打去,逼的秦默不得不后退几步,也松开了牢头的脖子。
牢头拼命的咳嗽,涨红的脸好半天才缓过来。“谢谢王爷救命之恩,他……他疯了……”
“你退下,这里交给本王!”萧寒澈淡漠道。
“是,王爷。”牢头巴不得离开,这里太危险了。
“萧寒澈,你到底想怎样?把本皇子关在这种鬼地方,本皇子要杀了你!”秦默大吼道,他从小长在皇宫,受尽人间富贵,岂能忍受住在又臭又脏的牢房里。
“本王确实不敢将你怎样,不过却能够好好折磨你!”
“你……”
“你现在越生气,越愤怒本王反而越高兴。而且本王还要利用你,让南照帝向萧国赔罪!”
“你休想!”
“除非南照帝不介意你少一条胳膊,或者断一条腿!”
秦默被萧寒澈气疯了,他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父皇岂会让他受苦。
所以这件事情最后必定是南照国妥协。
“萧寒澈,你最好记住。你这次若不杀我,下次再见面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本王这辈子后悔的事情确实不少,不差你这一件!”
说完萧寒澈转身便走,秦默却依旧在身后愤怒的骂着。
“萧寒澈,你等着,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你和你王妃一定不会幸福,生生世世受尽折磨……”
萧寒澈的脚步突然一顿,冷冷道:“堵住他的嘴!”
“是,王爷!”牢头得了吩咐,眼底闪过一抹狠厉,他的脖子刚刚还疼着,现在也该轮到他报复回来了。
“你们若敢来,本公子就掐死你们!”秦默得意道,面露凶相。
牢头诡异一笑,“秦公子,要想堵住你的嘴,未必是真堵住,而是让你没空胡言乱语!”
就完他朝其它人看了一眼,那几个守卫便提着几个铁笼子走过来,一脸阴森的冷笑。
只见那笼子里爬满了各种颜色的毒蛇,每一条毒蛇都吐着鲜红的蛇信子,一双双幽蓝的眼睛盯着牢房里的秦默。
“你……你们想如何?”秦默面露惶恐,他突然记起来了,南疆人人擅养毒蛇。
在南疆毒蛇就像养狗一样正常,家家户户都养,而且大家还用毒蛇保护家人。
“我们想让它们好好陪陪秦公子,也好让秦公子安静安静。”
“我不要,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南照国皇子……啊……”秦默惊叫一声,只见笼子里那些蛇全都朝牢房里爬去。
几十条蛇全都朝秦默逼近,秦默只能连连后退,最后躲到潮湿的墙壁上,那些蛇才不继续往前爬。
可是却一起将秦默围住,立起半条蛇身,幽蓝的眼睛死死盯着他,随时做好进攻的准备。
“秦公子现在果然安静多了!”牢头一脸得意,脖子上的伤提醒他,一定要让秦默好看。
“你们记住,本公子会将今日的仇一并跟你们清算!”
“秦公子还是担心担心,这此宝贝会不会冲动咬你吧!”牢头得意的冷笑。
那些颜色鲜艳的毒蛇,此时就像一个个魔鬼,随时会扑上来吞噬秦默。
“你……”
秦默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蛇,大气都不敢出。他发誓,这辈子都会记得今日所受的屈辱。
哪怕穷其一生,他也要报复回来!
……
京城顾府。
顾婉儿急匆匆走进吴氏的院子,刚进屋便慌乱道:“娘,出事了,顾九黎那贱蹄子竟没有死在南疆!”
“什么?”吴氏手里的茶碗砰一声摔到地上,脆绿的茶叶将地上精致的波斯毯弄脏。
“娘,这下可怎么办?顾九称嫁给定王都快两个月了,不仅没死还活的好好的。会不会定王不克顾九黎?”
“这……”
“吴氏,你做的好事!”顾尚书顶着一张黑脸冲进来,儒雅的脸显得有些狰狞。
“见过老爷,到底妾身做错什么了,惹您如此生气?”吴氏一脸懵逼。
“啪……”
两个响亮的耳光甩到吴氏脸上,瞬间她的脸便又红又肿。
“眼皮子浅的东西,谁让你去定王府讨要嫁妆?你可知定王不仅好好活着,还不声不响占了南疆。往后这天下到底落到谁手里,还不一定呢!”
一切妨碍顾咏文仕途的人,都是他的敌人,哪怕他最宠的吴氏,也不例外!
吴氏平日里一向得宠,这会子被顾尚书打了,自然不甘,忍不住委屈的顶回去。
“妾身当初也是为顾府着想,谁曾想到定王会活着呢?”
“蠢货,我当初就不该扶正你。现在得罪了淑太妃和定王,你以后就不必出府应酬了!”
“老爷,您不能这样对我,我已经知道错了!”
吴氏忙跪下,如果她不能去各府赴宴,往后谁还把她这个正室当回事。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
“老爷息怒,大姐儿再怎么说也是您的嫡女。这父女之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只要您张口,大姐儿还有不允的吗?”
“爹,娘说的是。姐姐是您的嫡女,自然该一心向着顾府。难道姐姐还敢不孝?”顾婉儿忙帮腔道。
顾咏文的脸色瞬间就好看许多,他心里隐隐有些得意。定王是他的女婿,定王得势就意味着他得势,他怕什么!
“不过,大姐儿一向乖巧懂事,自然会孝顺我。”
吴氏母女互相交换一个眼神,心里更恨顾九黎了。
“婉儿还不快扶你娘起来,再请个大夫来给你娘瞧瞧伤。”顾咏文又恢复了平日儒雅慈爱的形像。
若非亲眼所见,顾婉儿宁愿相信刚刚那个凶狠势力的爹是假的。“是,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