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杜绝这种事的发生,他选择直接把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我就只有这一个要求,你愿意答应我吗?”
这还真的是禾凝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样子。
以前的陆予淮多么的决绝呀,说一不二,勇敢果断。
而现在的男人却多了一丝优柔寡断,明明现在这个样子和之前相差甚远,可不知为何禾凝却爱透了陆予淮这个样子。
“行,我答应了。”女人回答的干净利落,陆予淮听着眼睛都瞪大了。
她答应了,她这么快就答应了,他还以为这小家伙还要说很多的条件才能够答应呢。
“怎么你还不相信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是我所说的话,放心吧,你都这样子求我了,我自然会答应。”
刚刚的感动在一瞬间消失不见。
他刚刚那时在求她吗?
男人的眸子都冷了。
果然禾凝就是禾凝。
无论他说多少感人的话,她总能在第一时间破坏这气氛。
突然觉得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虚无。
“下来,自己走!”心累了,陆予淮看着禾凝的眼睛都凉了。
“干嘛啊?我睡得好好的,干嘛让我下来啊。”
“笨狐狸太重了!”
“重怎么可能,我来的时候才称过体重的,都还没有你的一半。”
“我不管你下来!”
“我不。”
“你下来!”
夕阳西下,两个人追逐打闹着,不一会儿笑容就在两人的面上绽放……
“好啊好啊,真的是好啊!”刑场上,皇帝亲自目睹抓回来的人被砍头,心里那叫一个欢快。
终于扬眉吐气了一番呢。
要知道自从太子施压了之后,他在皇宫中的威信那叫一落千丈,要不是今日陆予淮让他扬眉吐气,恐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够在大臣面前站起来。
“皇上,底下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这会儿,于公公才凑了过来。
“赏,给我赏,今日负责这件事情的人接给我赏。”回去的路上男人笑得合不拢嘴,直到半路上看到燕双儿一闪而过的身影,他才猛然想起,“对了,北漠公主那边有没有说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太监摇头,“她没有说,从太子那里出来,她就去找陆大人了,所以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奴才也不知道。”
男人听了忍不住的摇头,“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好的解除机会,那个女人竟然不知道珍惜,既然如此,那就由朕来为她扬眉吐气吧。”
男人说着顿了一下,“传朕口谕,太子殿下教人无方,差点酿成大祸,念其身子单薄,就让他在华音阁禁足三月吧。”
消息不一会儿就传到了太子的耳中。
抓着桌子的手狠狠的收紧,那一瞬间他直接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砸在了地上。
“可恶,实在是可恶,那个皇帝老儿根本就是想要借着公主的名义打压我!”
东西砸在地上噼里啪啦,可震耳欲聋的声音,仍旧浇不灭男人心中的火。
在一旁服侍的小太监看不下去了,他赶忙凑了上来,“太子殿下,还请稍安勿躁,或许这真是公主的要求也不一定,仔细想想,这个惩罚已经很轻了,还请太子殿下不要为其伤了自己的身体!”
“轻?”男人猛然转过了头,瘦骨嶙峋的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你是在说这个惩罚惩罚的轻的吗,你觉得什么才是重的,砍头还是五马分尸!”
在滔天气势下,太监二话不说就跪了下来。
“没有,太子殿下,奴才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奴才只是害怕太子殿下会气坏了身体而已,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呀!”
在地上磕着的头都已经麻木了,鲜血流了一地,可小太监却没有停下一丝一毫。
他还是见着笑得更加的猖狂,“哈哈哈,好一个没有别的意思,既然你如此担心我,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是有忠心耿耿!”
说着,一股力量从他的手心直接灌入了小太监的身体。
霎时,那清澈的眸子瞬间变得漆黑。
原本在地上磕头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他笔直地抬起了手,伸出了食指和中指,下一秒直接朝着自己的喉咙戳去。
哗的一声,鲜血淋漓,男人都还没来得及叫一声,整个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天哪!”太子正冷笑着看着地下的尸体,都还没来得及得意呢,耳边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转头一看,只见两个宫女正急急忙忙的退出门去,眸子瞬间泛起红光,几乎是瞬间,他直接将两个人牵到了屋子里。
长刀一亮,血光散满了当场。
“你们这些人哪,可真够奇怪的,本来都没打算杀你们的,是你们偏偏要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刀尖还滴着血,男人看了没有看一下就将其扔在了地上。
“来人啊!”随着一声吼叫,替补的太监跑了进来,在看到地上的人的瞬间,他吓得差点没躺在地上。
“怎么了,你是在害怕?”狠厉的眸子寒光四起,男人吓得连连摇头。
“不怕,不怕就好,把这些人给我毫无痕迹的处理掉,要是我在外面听到任何声音,小心你的脑袋!”
夜深人静,荒郊野外,
“陆予淮,你还听得到吗?”山洞中,在看到陆予淮入定后,禾凝这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今晚是陆予淮法术提升的主要之时,需要陆予淮入定,她引路,所以她特意待陆予淮来这个地方。
这不,好不容易看到陆予淮进入状态,她立刻跟着进去。
所谓的引路,就是在陆予淮修炼时,打通对方的任督二脉。
之前,狐叔就已经帮陆予淮给打通过了,现在她只需要给对方输些灵力就行。
两人面对着面,手碰着手,不一会儿,灵气就在两个人的手上传送。
这家伙还真是厉害啊,别人用尽一生都不一定学到的东西,他一个月就学会了。
只是可惜了,陆予淮就只是个凡人,要是他是灵的话,说不定,他现在的能力可以抵得上她的父亲了。
想起父亲,禾凝不由得想起了母亲。
还记得狐叔说过,父亲能力刚刚显现的时候就和母亲求了婚,也不知道陆予淮要是成这个样子,会不会对她……
脸颊微微一红,禾凝当时就捧上了脸,“禾凝啊,禾凝,你在想些什么,就是普通的修炼而已,你都能想到其他的地方去,真不知道你脑袋里面装着什么!”
吐槽,归吐槽,但是禾凝还是忍不住对陆予淮泛起花痴。
“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毕竟有个帅气的夫君也是很苦恼。”说着,禾凝下意识地躺在了陆予淮的怀里。
就在她准备休息一番的时候,一阵血腥味又传进了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