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妖,以美艳著称,这最漂亮的就是她那张脸。当初他能将其带进宫来,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张绝美的容颜,而如今这容颜竟被这般龌龊的东西玷污,太子的心里安得如意!
“是陆予淮,都是陆予淮,都是他身边的那只小狐狸,他们佯装无能,趁我不备,毁我容貌,害我差点控制不了皇上!”
“什么,皇上那边没事吧!”男人的音调提高了好几倍。
他费尽了了功夫,才让皇帝成为他手下的傀儡,断不能因为陆予淮而功亏一篑。
抬眸恰好撞见温瑶不安的脸,他抓着她的手,柔柔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皇上那边应该没让你遭到妖术反噬吧。”
妖术被强行破开,施术者会遭到反噬,这男人还是更关心皇帝。
比起太子的表里不一,艳妖同样心照不宣。
当初被太子收回宫,她就图着在后宫中吸取精气,如今这精气没吸到不说,她还反受一身伤,心中那能开心。
“怎么没被反噬,我差点命都没了,太子若是愿意疼我,不如可得为我做主啊……”
“你是自然,总有一天,我会把陆予淮抓来,给你报仇雪恨!”
“那现在……”
身子又被推到床上。
面对着那张如蛇蝎般的脸,男人胸口传来一阵恶心。
察觉到异样,温瑶故作伤心道,“太子,难不成你是嫌弃我呢?”
“没有,怎么会,在我心中,你怎样都是最美的。”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太子如见鬼般紧闭双眼。
罢了,为了千秋大业,忍一忍吧。
大手一挥,衣物化为碎片,陆予淮今日之事,我定会在你身上讨回来!
接连三天,温瑶与太子都在缠绵悱恻,而定国公府中,陆予淮和小狐狸就像仇人的一样,老死不相往来。
自小家伙上次从他身上逃脱后,这段时间都被来搭理他,起初他还感觉到没有累赘,轻松无比,可现在竟有些不习惯。
就在陆予淮不知道以各种理由去见禾凝时,林浩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了进来。
“公子,东街的玉石,属下也买回来了,请问要放在小白狐窝旁边吗?”
经过三天的买玉石,林浩总算知道男人买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是给小狐狸当玩具玩的。
陆予淮没有作声,眼见着对方就要离开,他冷声一句,“东西放这门口吧,我一会儿送进去。”
待人走后,他提着这大包小包走进了屋子。
此刻吃饱喝足的小白狐还在呼呼大睡,听着陆予淮进来的声音,她直接窜到了床底。
“禾凝,发生什么事了?”奇了怪了,刚刚这狐还在房里,怎么转眼不见了。
见四周没有回应,男人伸手从袋里拿出了一个上乘的巨大玉盘,“我还说有好东西给你分享呢,你若不来,我带走咯。”
清风明月盘!
床底见着玉盘的禾凝眼底都瞪大了。
这盘子,她曾在凡间杂物书看到过,听闻这盘子通体晶莹,灵气浑厚,可是凡间难得一见的绝物,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搞回来了,这是多大的惊喜啊。
禾凝忍不住凑了上去,可在视线望向男人的脸时,瞬间退了回来。
这该死的妖术。
三天前,莫名的流鼻血她还以为是自己吸多的灵气上火的原因,某天夜里,她趁着陆予淮睡觉时,打算趴在他身边小歇一下,结果鼻血又涌了出来。
接连好几次都这样,直到某天晚上做梦,梦见陆予淮,她这才发现了异常。
原来她被温瑶打伤时,中了妖术,只要一见到异性,就会出一些反常的举动,连续三天都流鼻血,要是现在还去,怕是灵气还没吸上,狐就因为失血过多去世。
“真的不打算来,那我就把这东西扔了!”不知情的陆予淮,还以为小家伙又在憋什么坏招,眉尾一挑,拿着东西的指尖瞬间放开。
“不要!”玉盘径直坠下,小狐肉爪一踢,身子如滚轮一般飞了出去,直到那盘子落在她手心化为石头,她才松了一口气。
可神还没缓过来,后脖子就被人提了起来。
完了,怎么把陆予淮这茬给忘了!
“你这小家伙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似是故意的,那双手直接让她的眼对准了陆予淮的脸。
“没干什么,没有!”双眼紧闭,腮帮子鼓的那叫一个厉害。
“既然没干什么,为何不敢看我?”
“谁说狐不敢,狐只是……”话都没说完,一双手就直接将她的眼强行分开。
唔~坏人欺负狐。
肉嘟嘟的爪子死死地捂住鼻子,可等了半天,并未等到鲜血涌出,反倒是鼓起了腮帮子莫名其妙的烧了起来。
“只是什么?”检查到狐狸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明显地位伤口,陆予淮这才松开了手。
这身子一落,白狐就像喝醉酒一样,摇摇晃晃的栽在了陆予淮的脚边。
“只是狐想多碰碰你~”
额,这黏腻腻的声调是什么玩意,苍天,不要告诉她流鼻血已经演变成了骚首弄姿,与其这样,狐恨不得失血身亡啊。
心中再怎么抱怨,也挡不住身子凑向陆予淮的冲动,禾凝欲哭无泪,只恨当初没杀了艳妖。
这小家伙,今天怎么突然变得粘人了。陆予淮也发现了异常,可刚将狐狸抱起来,林浩就充满跑了进来。
“大人,华音阁突然招人!”
“招人,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皇宫招人,每年都在特定之时,华音阁突然破例,想来另有玄机。
“以狐看,这太子怕是给温瑶招人吧。”
禾凝围在陆予淮肩头,不停的嗅着脖子上的气息,那沉醉的模样,宛若吃了假酒。
被嗅得不好意思了,男人将狐挪了挪,“为何这么说?”
“怎么,你不信?不信问问他,找的是不是都是身子健全的男人。”
陆予淮不明所以,还是照着禾凝的话问了问。
林浩一脸震惊,“大人,你可真是料事如神,他们找到就是身子完整的健壮男子,说是去当干重活。”
“重活,皇宫里能有多少重活,以狐说这人是去给温瑶当药渣了。”
又是一次脑袋和脖子的亲密接触,禾凝只觉那淳厚的灵气正滋滋地涓养着她的身体。看来喝假酒还是比流鼻血好点,至少可以抱着灵气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