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实力,瓦尔哈拉要与近卫帝国抗衡还有些不足。我们现在处在国力巅峰时期,圣王奥丁真要向我们动手,也得掂量掂量。只要没撕破脸,他会假装相信,不到他认为有十足把握,他也不敢轻易向我们宣战。”
卡琳赞许地点头,“行,就照你说的办。”不料她话音没落,玛丽特忽然眉头一皱,身体一软差点儿摔倒。卡琳急忙扶住她,见她手腕有一丝鲜血流下。卡琳惊道:“你受伤了!”
“他电气太强,我有些低估他的实力了,一时疏忽被划伤了……”
“你受伤了怎么撑到现在才说?”卡琳手中放出一团白雾,罩住她的伤处,这位领主级的魔法师女王对于各种魔法无所不精,其医疗法术片刻就治好了玛丽特。
“多谢陛下。”玛丽特叹道,“看来我学艺还是不精,才会被藺轻所伤。”
卡琳笑道:“战斗中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玛丽特点点头,但想到今日的战斗,藺轻并未狂化,所以也并未使尽全力。玛丽特很期待与藺轻再战一场。玛丽特在战斗方面很执着,一旦遇到对手,不激出对方全部战斗力大战一场,不会罢休。
藺轻休息一晚后,第二天卡琳女王通知他,她和众大臣已拟定一份公文,同意了出兵两路,一路以空骑援助近卫帝国国土防线,另一路直捣瓦尔哈拉王城,行围魏救赵的战术。但在此之前,藺轻必须从斯卡迪女皇手中讨一份雇用合同,以佣兵的名义掩护暗黑城正规军的真面目,并拟出一份佣金列表。
藺轻看了一下,虽然佣金数额巨大,但以近卫帝国的国力还是承受得起的。
藺轻喜不自胜,连连道谢。卡琳道:“我们会尽力帮助你们,你们可以安心地应付国内的问题,外部有我们,你们大可放心。”
“实在太感谢了,整个帝国的人民都会感谢你们。”藺轻深深鞠了一躬,“我会尽快从女皇手中讨得雇用公文。”
卡琳含笑道:“作为帝国特使,你这次也立了大功,回去后必定能加官晋爵,将来位列国之重臣时,可不要忘了我们。”
“陛下见笑了,我不是特使,我只是一介平民。”
“平民?”卡琳大感意外,她见藺轻千里迢迢来帝国求援,顺理成章地以为他是女皇委派的特使,想不到他说自己是平民。
藺轻道:“也不算平民吧,我的祖父是大将军,算是贵族。”
“只是将军?”将军顶多算半个贵族。
卡琳很是疑惑:“这么说你完全是自发行动的?”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这不有西飞雪师父的指点吗?”
卡琳听了非但没瞧不起他,反而更增佩服,“你一片爱国之心无比赤诚,实在让人敬佩。”
“多谢陛下赞美。”
卡琳见他原来在帝国没有官职,为人忠诚热血又技艺不俗,起了招揽之心,道:“藺轻,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待在近卫帝国了,不妨来我国,我保证会对你厚赏重用,绝对不比你在近卫帝国的待遇差。”
“多谢,我暂时还是想待在人类国度。”
“我知道,我说是将来。”
藺轻点点头:“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考虑的,再次感谢您。”
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卡琳拿出一个锦盒:“这是一点见面礼,还望笑纳。”
藺轻打开锦盒,见里面是一瓶蓝色的药水。卡琳道:“这是风蛇之牙药水,可以对兵器进行神圣祝福,得到祝福的兵器可以在短时间内威力大增一倍,物理魔法效果也是一样,是我国魔法盟会的杰作。”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能收呢?”
“应该的。”卡琳笑着塞进他手中,“记住我的话,只要你肯来我们这儿,还有很多好东西你将唾手可得。
藺轻听她诚意满满,不忍拒绝,只好点点头。
得到了公文,藺轻马不停蹄离开了暗黑城。算算日子,从出发到现在已经十五天,也不知莎娜他们怎么样了,小龙也不见来报信。他归心似箭一路狂奔,就在他快要离开暗精灵国境时,忽然被一人拦住去路,一看是玛丽特。
“我想和你再比一场。”玛丽特一改那日温和气质,面有凝重之色,“这次我希望你能动真格的,决出一场真正的胜负。”
“对不起,玛丽特大人,我有要事在身,还是下次吧。”
“我不想等下次。”玛丽特还是拦住他,“何况我们都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藺轻道:“我是真的有事,还请你让开。”
“那就别耽误时间了。”她亮出月蚀之匕,全身法力大盛,长发飘飞,周围隐隐飘出一层红雾,已作出备战之态。
藺轻无奈,“好吧,我们再比一场,点到为止。”
然而玛丽特柳眉一竖:“这可不是在大殿上,我要的是真正的战斗。”
“有这必要吗?
“当然有。”她面沉似水,“你不明白,我唯一的快乐,就是击倒对手的一刻。所以,藺轻,释放出你全部的力量吧,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她猛然间全身杀气纵横,一道光波炸响:“来吧,接招吧!”
炸响声中,藺轻面前空气猛烈地波动起来,不久便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黑洞,黑洞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藺轻被吸得跌跌撞撞,差点一头栽进黑洞中。藺轻急忙把剑往地面一插,阻止身体前倾。
“你疯了!”藺轻大叫,玛丽特使出的居然是元素师的必杀技湮灭黑洞,用元素制造出强大的黑洞空间,吸进去的人将凶多吉少。
当时两人只是做了技术上的比拼,没有真正较量。所以上次两人交手时都未尽全力。
藺轻见她一开始就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莫名其妙道地问道:“玛丽特,咱们又不是仇家,你想干嘛?”
“只有生死相搏,才能考较出真正的本领!”玛丽特催动“湮灭黑洞”,大幅度增加灵力。藺轻被吸得身体前滑,插在地上的剑在地面划出一道长长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