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黎意浓听着也叶斐寅的话,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苦笑,有些哽咽的开口道:“就知道是这样,我其实一直都搞不懂我在坚持一些什么,挺可笑的吧,”
话罢,黎意浓便彻底离开了办公室,叶斐寅一个人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开始懊恼自己刚刚所说的话,可是在刚刚的那一瞬间,他真的想不出别的答案了,也没有办法说出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回到了办公桌上的黎意浓一直魂不守舍。可是在同事们看来,此刻的她是高兴的心不在焉了。
同事们都妒忌她,认为她现在这样肯定是幸福到不行了。
有一个帅气又多金的人那么的宠着自己。
可是人总是察觉不到也体会不到他人的难处和窘境,在大家眼里以为看到的就是他们想的那样。
想了很久,她还是离开了公司,决定一个人透透气。
她觉得这里的空气让人有些呼吸不过来。
内心代替的更多的是要逃离,想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待着。
当然也正是在她离开公司的这段时间,柳霏烟来了。
柳霏烟还是一如既往的精致,从发丝到脚尖都挑不出任何的毛病,精致的像是一个洋娃娃一样,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不顾他人的眼光,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叶斐寅的办公室。
“你怎么来了?”叶斐寅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浓郁的香水味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柳霏烟不悦的开口道。
叶斐寅只是冰冷的开口道:“我工作很忙,如果你只是来找我唠家常的话,那么我恕不奉陪。”
叶斐寅对眼前这个女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兴致,甚至说还有些厌恶,所以言语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为什么你一定要对我态度那么冷淡呢?你连抬头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吗?到底我哪里不够好。”柳霏烟控制不住心中的委屈。
这恰恰是最让柳霏烟觉得痛苦的地方。
叶斐寅没有任何感情,还是低头专心处理着自己的文件,冰冷道:“如果你今天是来这里无理取闹的,那么转身右拐不送。”
柳霏烟看着叶斐寅冰冷的态度,简直失望透顶。
“我不是来找你无理取闹的,我就是想要问问你琳达她为什么会被辞退,还有刘经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柳霏烟着急的开口询问道。
事情的缘由,她多少已经知道了一点,她就是想要问问这个男人到底怎么想的,居然为了那么一个小小的黎意浓如此的兴师动众。
“这是我公司内部的事情,都要一一向你汇报了?你未免管的也太多了吧?”叶斐寅不悦的开口道,只觉得这个女人烦躁的很。
柳霏烟不可思议的看着叶斐寅。
“难道你一定要让我这么难堪么?”柳霏烟不解的问道。
她搞不懂为什么自己要受这样的气,更加不明白自己怎么可能输给黎意浓那个女人。
“这是你自找的,和我无关。”叶斐寅依旧是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
这冰冷的语气,让人听了确实是有些不舒服,几番挣扎,内心的委屈也全部涌了出来。
柳霏烟的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但还是强撑着内心的悲伤开口说道:“好,就算是我多管闲事,可是我们家也算是这个公司的股东啦,我来过问一下公司的事情不过分吧。”
叶斐寅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觉得这个柳霏烟难缠的很。
“所以呢,你想要知道什么?”叶斐寅不耐烦道。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让那个姓黎的女人来到公司工作?又为什么要让她当秘书长?还有,琳达到底做了什么错事让你这么狠心?”柳霏烟有些生气。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一直把工作当做生命的男人,竟然会为了黎意浓开后门。
她觉得自己不许要把这些弄明白。
“这是我自己的私人决定。”叶斐寅晶晶是不愿意和面前这个女人再多交谈。不耐烦的开口道。
柳霏烟心中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红的像兔子一样的眼眶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
叶斐寅的浓眉紧蹙,此刻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你满意了吗?现在可以离开我的公司了吗?”
柳霏烟冷笑,绝望的开口道:“我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不清楚吗?”
叶斐寅合眸,一只手按揉着太阳穴,明显已经听不进去了。
“当时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对工作非常认真严谨的人,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可是现在呢,你看看那个姓黎的女人,凭什么这么快就做上了秘书长的位置呢?你敢说这其中你没有一点私心吗?”
柳霏烟绝望的开口说道,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心中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都发泄了出来。
叶斐寅根本不想要和这个女人再多纠缠些什么,在他的心里,这个女人不过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千金大小姐。和黎意浓,没有一点可比性!
“莫说黎意浓专业不对口,没有工作经验,我想要让他做秘书长的职位,哪怕他就是一个路边的乞丐,也无所谓!”叶斐寅斩钉截铁的开口道。
这句话是那么的笃定,无论是任何人听了都会明白这个人很明显在袒护着那个女人。
甚至是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很重要的人。
此刻站在办公室的柳霏烟听了这话,这才彻彻底底的明白过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叶斐寅的意思。
“可我呢?你到底有没有为我考虑过?你为什么可以做到那么的决绝,到底是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吗?”柳霏烟非常绝望的开口说道,心里也非常的难过。
叶斐寅垂眸冰冷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愿的,我说过你不适合我们公司,其他的话我不想再说了。”
柳霏烟苦笑,自言自语的开口道:“到底是你不愿意我留在你身边,还是说我不适合你的公司,你自己心里一清二楚,用不着我把话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