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以后,叶斐寅很是不悦道:“你不知道在我家的医院要小心一点嘛,如果刚刚被我哥发现了怎么办?”
其实叶斐寅并不是不爽这件事情,而是不爽在帮他出现的那一瞬间,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被司霂搂在怀里。
而黎意浓见状也是非常的生气,开口怒道:“你这个人到底讲不讲道理,这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吗?是我养母出现来找我的事了,你让我坐视不管吗?再说我又不知道你哥今天会出现在医院,我怎么防范?”
毕竟黎意浓将来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看着叶斐寅无厘头的批评和责备,自然心中不爽。
“可是你应该知道,这是我们自家的医院,他肯定是会出现在这里的,为什么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呢?”叶斐寅别人心里也明白,这么说黎意浓的确是有些牵强,可是他根本不敢承认他是因为吃醋才这么生气的。
“那你就不要让我住在这家医院里啊,你不是很有本事吗?那你就让我继续转院啊,为什么要让我住在这里?”对于不可理喻的叶斐寅,黎意浓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原本就复发的伤口此刻更是火辣辣的疼。
“你到底讲不讲理?”叶斐寅蹙眉怒道,觉得黎意浓实在是过分。
“现在到底是我们两个人谁不讲理,你这么无厘头的责怪我,你觉得合适吗?我告诉你,我平时也就这样,如果你担心你哥遇见我的话,趁早把我杀了,这样一个就再也碰不见我了。永绝后患!”黎意浓毫不客气的开口道,一旁的司霂双手环抱胸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
对于黎意浓的欣赏又多了几分。
叶斐寅的脾气他司霂也是非常清楚的,都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公然和他叫板。黎意浓算是第一个。
“不管怎么说,既然你最近在医院休养没什么事,那我就继续安排老师给你上课了,之前的课程都还没有学完。以后就在医院病房里好好待着,不要乱跑。”叶斐寅冰冷的开口道,话罢便离开了医院。
看着叶斐寅的背影,黎意浓非常的生气,不知道这个那人今天又在发什么神经?
“黎意浓,我好像更喜欢你了。”司霂看着黎意浓开口道。
黎意浓蹙眉,根本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哪里冒出来这么无厘头的话。
“你干嘛?”黎意浓一脸警惕的开口道。
“没什么,只不过是非常佩服你罢了,你还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居然敢那样对叶斐寅说话。”司霂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明明就是他无理取闹,没事儿找事儿,难不成我要逆来顺受吗?这才不是我的风格呢。”黎意浓不屑的开口道,骄傲的抬起了下巴。
“所以我说我越来越欣赏你了。”司霂由衷的开口道。
“你不用欣赏我。这本来也没什么好欣赏的。”黎意浓道。
司霂无奈的点了点头道:“现在你们的情况还需要再住一段时间的医院,可是你没有想过出院以后要做什么打算。”
黎意浓愣住,开口道:“我也不知道,这次事情实在是让我害怕接让,我觉得以后如果我还用林萱萱身份在叶斐寅的公司的话,一定会有许多不好的事情。”
“所以我说让你来我公司我都已经说多少次了,可是你却不肯听我的话,现在才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有我说你出院以后赶紧跟我回我的公司。远离那个叶斐寅。”司霂非常认真的开口说道。
“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觉得实在是有些牵强,不想要欠你这份人情,希望你能够理解我。”黎意浓还有些为难地开口说道,他不是没有想过这条出路,可是总觉得不想要对不起司霂。
“那你在叶斐寅的公司就不会觉得亏欠叶斐寅的人情么?”司霂不假思索的开口道,是他的心里什么都明白,不过我是觉得和自己很疏远有距离感,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真的把自己当朋友的话,也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黎意浓听罢,一瞬间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司霂的话也是有道理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黎意浓犹豫的开口道。
“够了,你不用再说了,我明白你心里想的什么,只不过这一次我不想再任由你去为了,我觉得这次出院以后你还是跟着我来,我的公司比较靠谱,你放心,薪水还有待遇,我都不会低于叶斐寅的公司的。”司霂信誓旦旦的开口保证道。
“不是薪水的事。”黎意浓开口否认。
“那你想怎样?怎样你才会答应我的请求离开那个男人呢?”司霂非常不明白的开口说道。
“不是我不想离开他,而是我们之间有协议,我必须要待在他身边,你明白吗?”黎意浓非常无奈的开会说道,但其实她自己心里也很清楚,此刻她说的这些话,只不过都是借口而已。
“你们之间到底签了什么协议?你告诉我,我去帮你解决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让你在他那里再受一丁点委屈的。”司霂蹙眉,不知道黎意浓口中的协议到底是什么?
黎意浓垂眸,紧紧的扣着手指,心中非常的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这份协议都是具体内容。
“我……”黎意浓犹豫着,仍旧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如果是钱的问题,你放心,我一定会高于协议的违约金赔给他了,你根本不用担心这些,而且你离开他之后我也会包养你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跟着我受一点点委屈,只要你答应我离开他来到我的身边,我向你保证,以后的日子里,我会给你幸福的。”司霂盯着黎意浓,信誓旦旦的开口说道。
司霂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钱对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所以只要能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
“包养我?”黎意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我可以包养你。”司霂没有发现这一这么说简直就是在侮辱一个人的人格。
“你到底对自己的认识有多么的不清楚,这么自不量力的话,也说的出口,你有什么能耐和资本来说出包养我这句话呢?”黎意浓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