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居”的生意真的是很好,怪不得上次顾小姐无厘头的说了一句,“不用担心,她爹养得起她!”
现在看来,妥妥的实在炫富啊,可是自己和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直接问根本不现实啊,自己连她的全名都不知道。真的
是很容易穿帮,穿帮了不仅自己遭罪,她应该也会很难过,到时候问自己,之前的白欢喜去哪儿了,她该怎么回答才好呢,这样一想,生
活还真是不顺心啊,哪哪都有烦心事。
顾小姐看着白欢喜一脸忧愁的模样,不禁发问:“今天的饭菜不合口味,不好吃吗?”
“嗯?不会啊,很好吃,老喜欢了,嘿嘿!”抬头对着顾小姐一笑,过了一会儿,似乎下定决心的问道,“我们不提以前的事了好吗
?”
一瞬间,白欢喜觉得呼吸都是错了,因为明显感觉到了空气的凝固,虽然她们在大厅里,里面人声嘈杂,但是那种感觉,不知所措。
白欢喜有点后悔了,不该这么说啊,好好地气氛,就这么被破坏了,好不容易搞好的关系,又这么就僵了,真的是……低着头反省呢
!
“好,我们不提以前,我们向前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反正也是过去,也回不去了,何必提它呢!”
过去的终将过去,对,那已经是过去式了,最重要的是现在时和将来时。
“那为了它,我们干了一杯吧,一口喝光,让它永远消失。”白欢喜拿起桌上的茶杯,想要和顾小姐干一杯。
“就喝茶吗?当然要喝酒,要不然怎么尽兴!”顾小姐看着白欢喜举着的杯子,眼睛有狡黠。
“对,我们喝酒!”白欢喜觉得自己应该也会和顾小姐成为好朋友,这种不矫揉造作的女生,就是自己的菜。
酒楼千金,要想喝酒有多简单,不就是一句话,一个眼神的功夫嘛!
自从来了这里,白欢喜就没喝过酒,也不知道这里酒的浓度,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害怕自己喝醉了,但是坐在对面的顾小姐一点也不
含糊,一杯接一杯,这是想要把自己灌醉啊。
“少喝点,喝多了不好!”白欢喜劝道,喝多了确实不好,更何况,喝的这么凶,她有点怕啊,这架势,就是买醉啊。
“欢喜,你怎么会劝我少喝点呢,你以前都是……都是,蕊蕊,多喝点,再来一瓶,接着来,干……”顾小姐似乎有点醉了,说话都
有些结巴了。
蕊蕊?好吧,总算是直到称呼了,这真的是不错啊,醉吧醉吧,也许醉了,我就能知道更多了。
可惜的是,老天总爱和自己对着干,正想着呢……两位大爷来了。
“你们俩出来吃饭,居然不叫我们,这像话吗,这仗义吗,这说得过去吗?”周策走在周简的前头,一阵张望,看到了白欢喜两人,
上来就是一顿痛斥。
“你们不是有大事,有正事,要谈吗?”白欢喜还嘴道,略带讥讽,居然无情的抛下自己。
“那你也可以叫我们呀,你们不亲自来,不会派人来叫我们呀!”周策听出了白欢喜的话中话,但是当不懂,继续痛斥。
周简跟在周策后面,唤来小二,加了两双碗筷,也不管自家媳妇和自己弟弟的嘴仗。
白欢喜继续和周策你一言我一语,周简自顾自拿过碗筷,吃东西,顾小姐则是继续喝着小酒,下着小菜。
“顾蕊,你喝这么多,周策该心疼了!”
周简的一句话,让三人同时停了下来。
果不其然,周策心疼的说,“是啊是啊,少喝点,喝酒伤身,你一个姑娘家。”
白欢喜则是心里一惊,她感觉周简这话似乎是说给她听得,而且,周简说完这句话,就一直盯着她看,这是什么意思?
顾蕊则是停下酒杯,看着周简和白欢喜对视。
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
“我也是这么说的,现在我都不怎么喝酒,喝酒不好,是吧,周简?”白欢喜接下话茬,把球踢给了周简,示意洞房花烛那夜的事。
周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但是,我今天要大喝,今天我高兴啊,我要大醉一场。”如果喝醉了,就可以不用再猜别人的心思,不用考虑那么多,她希望一直
醉着,虽然她并不打算真的喝醉。
“小二,上酒,再来几个好菜,好下酒的!”白欢喜对着空气大喊道。
可能是因为顾蕊的缘故,也可能是被白欢喜的霸气一喊所折服,菜上的特别快,但更有可能,此时的客流量已经减少了很多,但是菜
上的特别快就好,总之结果在那儿。
酒好,菜也好,只是人与人之间,总有那么些隔阂,但并不妨碍今天想“一醉方休”的心。
“喝啊,都喝啊!”白欢喜摇了摇手中的酒杯,“这酒真的是不错。”
“来,我敬你,蕊蕊!”看他们都没反应,白欢喜只能从顾蕊下手。
顾蕊也不客气,倒满了一杯,和白欢喜碰了碰,一仰而尽。
周简低头沉默不语,时而夹点小菜,周策明显感觉不对劲,也不吭声,顾蕊只是小酌,少了几分之前,只有她和白欢喜在一起的冲劲
。
白欢喜则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她想醉而不想醉,她想要醉给别人看,看是本身她不能醉,虽然她很想醉,宣泄一番。
一次一次的倒酒,一次一次的一仰而尽,突然酒杯被人捏住,“行了,别喝了!”
“为什么不喝,我就要喝,这酒真是不错,蕊蕊,你让人多送点到王府去。”白欢喜没有说假话,酒真的不错,有一种特别的清香,
这种清香很纯正,醇甜而且柔和,自然谐调,余味爽净,相信爱酒之人,必定是爱不释手。
“好!”对于周简的阻拦,顾蕊一句话也没有,人家是两口子,这样在正常不过了,只要是不危害道白欢喜,她都不会出手,也没必
要说什么,做好朋友的本分就可以了,只是朋友,没有其他。
“放手!”白欢喜脸色通红,虽然酒就在旁边,但是还是能闻到她满身的酒气。
“我就不放呢?”周简脸色不改,依然抓着白欢喜的手不放。
“你凭什么不放手?”
“凭你是我八抬大轿抬回来。”
“那你就可以禁锢我吗?视为你附属品吗?肆意偷窥吗?”此时的白欢喜再清醒不过了,这就是她想说的话。
“你是我的正妃,死后与我合葬,你是一个个体,怎么能算是附属品呢,你喝醉了。”白欢喜曾经说过她沾酒就醉,她到底是真的醉
了,借酒抒心中所想,还是此时十分清醒,故意的呢,周简也有点不知道,只是他真的不想他再喝下去了。
抓着白欢喜的手没放,用劲,白欢喜吃痛,杯子掉落,拉过她的手,把她整个人都带过来,公主抱带走。
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你们慢慢吃,我带她先回府了!”周简抱着白欢喜,打了声招呼就走了,留下周策和顾蕊两个人。
晚风吹过,白欢喜有点冷了,特别是脸,本来红着的脸,还在发烧,此时风吹过,甚至有点刺痛,在周简的怀里缩了缩。
这才第二天,就已经变成这种局面了,看来出逃计划得尽快了。
想着想着,白欢喜真的睡着了。
一大早,白欢喜只觉得头痛欲裂,昨天造的孽,今天还啊。
今天醒的特别的早,白欢喜侧头看见旁边睡着的人,还在均匀的呼吸,抬手揉着太阳穴,试图减醉酒轻的痛楚。
过了一会儿,继续躺下,盖好被子,呆呆的望着同床但不同被子的周简。
自己俨然已经被他发现了不同,但是那又怎么样,揭穿自己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更何况,他就是白欢喜,没有什么能证明自己不是
白欢喜,这副气囊在这儿,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翻个身,不再看周简,继续闭眼想着自己的心事,企图慢慢的睡过去,睡过去了,头就没那么痛了。
再次醒来,旁边的床位已经空了,拉开床帘,有些许阳光照射进来,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啊,揉揉太阳穴,从床上爬起。
小优早已在外间等候见到白欢喜恭敬的行了个礼,“王妃醒了,王爷早就让奴婢准备了醒酒汤,让您洗漱一番就可以喝到。”
白欢喜不说话,只是看着桌上盖着的醒酒汤,微微一笑,他似乎对自己真的很好,可是……
洗漱完以后,喝下醒酒汤,再用过从外面买来的早膳,白欢喜就开始把厨房的制图完善好,以便早日做好厨房。
材料昨天下午就已经吩咐了管家去采购,修缮人员也已经等候任命。
等图一做好,白欢喜再和修缮人员一番沟通,再让管家监督,这个事情就算是做的差不多了,只等待完工验收。
白欢喜一天都没有周简,就连吃晚饭都是一个人吃的,莫名的有点失落。
明天就是回门的日子,虽然说没有什么意义,但是也是个大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