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见不会损失什么,相反也许是个机会。
走出一段感情的最好办法,莫过于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也许时间最后都会治愈所有的一切,但是有新的办法,更好的方法,为什么不用呢!
也许张家的公子,是一个惊喜也说不定。
在白欢喜继续苦口婆心的劝导下,苏景然很坚决的摆摆手,她可不是任由别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实在不行,只能跑了。
白欢喜也很委婉的拒绝了,苏景然的早点回京都的建议。
胳臂是拗不过大腿的,胳臂当然就是苏景然了,大腿很自然的就是苏老爷了。
就在白欢喜和苏景然谈话的间隙,苏老爷已经带着张家公子进了苏府。
苏张两家交好挺多年的,苏景然也和张家公子张遇覃从小一起长大,到后来张遇覃去了远方学习,每年回来的次数很少,偶尔才能见
上一面。
仔细想来,苏景然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到张遇覃了。
“景然,好久没见了,更漂亮了。”
张遇覃主动打招呼,但是苏景然丝毫不给面子,正眼都没给一个,更别提一个字了。
张遇覃倒是没什么反应,可苏老爷去动怒了。
先是对自己的世侄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开始训起自己的女儿。
“景然,有没有点礼貌,遇覃在和你说话呢!站直了,一个姑娘家站没站相,成何体统!”
苏景然翻了个白眼,听从她老爹的话,算是站直了。
“呵呵,好久不见。”苏景然嘴里说着回应的话,可是语气明显的不友好,始终没有给张遇覃一个眼神。
无论相亲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开始,最后都是以两个人单独相处结束。
白欢喜和众人一齐退下,把独处的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苏景然眼瞥着众人离去了,本来就很不给面子,这下更是不屑一顾了。
“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玩吧,我知道你在府里待不住。”张遇覃始终如一的笑对苏景然,从小和苏景然一起长大,对她也算是有
些了解,平时虽然不在河川,但一回来,总能听到她的事儿。
“我待不待的住,跟你一点儿关系没有,接下来的时间,您老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就不奉陪了,再见了张公子。”
苏景然才不管张遇覃的建议,张遇覃的好心,苏景然也看不见,最后瞥了张遇覃一眼,苏景然直接就走了。
张遇覃在苏景然身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
张遇覃这么多年了,也始终没弄明白,为什么苏景然突然就对他冷脸相向。
他以为苏景然只是耍耍小脾气,毕竟是个女孩子,虽然她的性子,像极了男孩子。
他跑到远方去求学,他以为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苏景然一定会像从前那样,和他亲密无间。
可是他错了,亲密无间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话可说。
张遇覃怀着些许希望而来,因为苏老爷说,苏景然主动约见,让他前去苏府见面,看来不过是苏老爷使的小伎俩。
乘兴而来,败兴而去。
“你就不能多说几句话吗?遇覃人品多好啊,对你更是没话说,你怎么就不愿意搭理呢!你们以前可是无话不说的,现在倒好,变得
无话可说!”
苏老爷一听说苏景然没几下就出来了,气冲冲的就来找苏景然算账。
“父亲,你根本就不知道张遇覃是什么人,他……他刚刚居然想对我图谋不轨,你说我能不赶紧跑出来吗?这也是我这么多年来,躲
着他的原因,我还那么小,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可是他就是个衣冠禽兽,我又不敢说,也不知道对谁说,可是这次您居然要把我嫁给这
种人,我……”苏景然说完嘤嘤的哭起来。
苏老爷本来就这一个女儿,平日里也是宠爱到骨子里,再看现在哭的如此伤心,再一想到刚刚下人来报,说小姐居然哭着跑出来,他
只能想到苏景然必然是,不想和张遇覃多相处,现在居然是这个原因,不禁火冒三丈。
“景然,你别哭,此事自然有父亲为你做主,张遇覃居然有这个胆子,我定然是饶不了他的。”苏老爷立马好生安慰苏景然这个宝贝
女儿,他从来都是不让外人欺负他女儿的。
“父亲,还是算了这事传出去,多不好听,我的名声也就毁了,以后还怎么嫁人,我只是暂时想静静,不想这么快就许配人家。”苏
景然见自己的计划,已然是成功了,既然成功了,那么久一装到底吧,带着哭腔,完成最后一步,把自己接下来可能要年龄的烦恼,一步
到位的解除掉。
苏老爷多心疼自己的女儿啊,自己的女儿受了天大的委屈,可以有苦难言,又独自忍受多年,一把就掉进了苏景然设好的圈套。
苏景然一直哭着,直到苏老爷出了门,在把握好适当的时间后,放声大笑。
既然躲不掉,苏景然只能想这种损招了,在看到张遇覃的时候,苏景然就在想,用什么样的招,永绝后患。
她在把握好适当的时间,哭着跑出来,明知道苏老爷会来算账,再把想好的说辞,讲给苏老爷听,苏老爷果然上当。
“心情看起来不错啊!什么好事啊?给我说说!”白欢喜八卦的问道,本来这几天苏景然都是垂头丧气,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现在脸
上都开花儿了。
“我有吗?还行吧!主要是今天天气好!不都说,天气容易影响人的心情吗?”苏景然有点收敛了,在这件事情上,苏景然不觉得白
欢喜会帮自己,所以必须要瞒着,不能让白欢喜看出端倪来。
“我确定,你有!莫不是为了张遇覃的事儿?”白欢喜试探的说道,这两天苏府里风平浪静,仿佛相亲的那点事儿,像是没发生般,
也没再听说,苏老爷要再安排张遇覃和苏景然见面,或者安排新的中意者,再看苏景然心情这么好,一定是使了什么法子。
“管他什么事儿啊,别和我提他,不想听到他,我心情是不错啊,我父亲说了,我还小,不让我那么早出嫁。”
苏景然看白欢喜的样子,也就索性招了,只是用另一个理由。在苏景然看来,他父亲应该不会把这件事儿告诉白欢喜,告诉归姨倒是
有些可能,不会归姨会不会说与白欢喜听,她就不知道了,但是她还不想不打自招,等她知道了再说吧,不过也可能等不到那天了,他们
在河川已经逗留多时了,应该马上就要回京都了。
而白欢喜看苏景然说谎话不打草稿的样子,心里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就对苏景然所说的话,不置可否了。
但是白欢喜明白,苏老爷必定不是因为苏景然此时还小的缘由,若是真因为这个,何必那么早就安排了呢。
苏景然这么古灵精怪,一定不会坐以待毙,暗地里用了什么怪招,那是必定的,至于是什么,就得好好打听了。
白欢喜首先能想到的人,必然就是归姨了,以归姨和苏老爷的关系,必定是知晓一二的。
“这事儿,是一言难尽,不说了吧,是些比较隐私的,咱们还是不要管了。”
归姨用很委婉的理由,拒绝了白欢喜的打听,白欢喜也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为了不尴尬,换了一个话题。
白欢喜丝毫没有觉得归姨不把已经她当自己人,反倒觉得归姨这个人,很守得住话,不八卦,不会轻易泄露的别人的隐私,可能也有
她不是归姨的亲生母亲,前阵子又被苏景然说的哑口无言,心里有愧疚的原因的吧。
在白欢喜正想着苏景然和张遇覃,是不是有些过节的时候,归离带着自家媳妇秦孟媛来了。
归离接到信件,得知周简在河川的时候,安排了一下天下第二的事物,再稍稍准备了一下,马不停蹄的就赶来了,这种全家团圆的时
候,他不想错过。
“张遇覃?他几时回来了,他可是很少在河川的。”
“不知道,我不太清楚,我也就见过他一次,看起来风度翩翩,怎么景然就那么不待见他。”白欢喜话锋一转,就转到自己想问的问
题上。
“这都是陈年往事了,为此景然还难过了很久呢,那时候都还是小孩子家家的,张遇覃都找上门了,景然怎么还不原谅他。”
白欢喜一听有八卦,继续追问。
归离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讲出来。
张遇覃和苏景然年岁相差无几,两家时常有生意往来,生意上合作伙伴,私下在人情方面,自然也是少不了的,张遇覃和苏景然也因
此,算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们特别合得来,张遇覃也对苏景然特别好,有事都想着她,很是照顾,张遇覃脾气也是好到不行,对苏景
然的任何事情,都是以一笑而过来结束。
只是如此之好的关系,却一夜之间,变的冷不伶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