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楚清韵,还是没有躲得过去,还是被抓去了官府。去了官府的楚清韵,异常的无奈,也异常的无语。
楚清韵生生的被压着去了官府。
在大堂内,等了许久,终于等来了审案的官员才来到了堂上。
更让楚清韵无语的是,审案的官员,竟然还没等别人行礼,先来到池皓天的身边,给他问好:“池....,你怎么也来官府,也来报关,是什么事呢?下官一定好好彻查。”
“刘大人啊,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府上抓到个小偷,特意给你送来了。”池皓天说着。
一听到这个,狗官一下子就来了劲头,原来事池皓天家里,去了小偷,“这事好办,这事好办!”
狗官边说着,边自己回到了主位,正了正官帽,然后做在他那张椅子上,没有办法,现如今他只能如此,要不然要让他咋样,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原本以为池皓天又是和哪家的大富大贵,有了过节。
这些案子最难审理,两头都得罪不起,所以刚才刘大人才会走到池皓天的身边,问问他是怎么回事,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当然池皓天肯定不敢说是为什么,不敢说这是因为什么,他实在也是自己没办法而已,要不然还要让他怎么样呢?他能够怎么样呢,这种情形除了无奈,还是无奈,除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
刘大人,坐回到公案旁。厉声大喊:“升堂!”
随着衙役们威武的喊声,这个姓刘的官员,开始审理起案子来。
就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审,到底怎么审。
“堂下的那个浑身漆黑东西是什么人?”姓刘的官员厉声质问。
“抱歉大人,我不是东西,我是人!"楚清韵完全不畏惧这个仗势欺人的狗官。
“哎呀,还敢犟嘴,赶紧给我跪下,见到本官还敢不下跪,是何道理!”姓刘的官员厉声的质问着。
“你说谁?你也就是府尹,你知道我谁吗,你让我跪下,你算个什么东西让我跪下?”楚清韵也是不依不饶的,一点不给这个狗官面子。
“哎呀,你想怎么的?来啊让她给我跪下!“
官员这么一喊。
两个衙役,冲过来,一把按压着楚清韵的肩膀,将她按的跪在了地上。
就算是楚清韵有那么三脚猫的功夫,现如今也是无济于事。
可是从小就没有受过什么欺辱的楚清韵,很是不服气,可以说根本就丝毫的服气都没有。
凭什么让她下跪,她可是相府的千金,他这个姓刘的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是不是在这个世界上活的时间太长,有些难受了,是不是非想要尝尝死亡的滋味了。
“凭什么,凭什么让我跪,她就不用跪?”楚清韵异常的不服,就是不服气。
“我就不让他跪了,允许他站着,怎么遭?”姓刘的官员,一脸的狂傲。
“你!”楚清韵简直气的直咬牙,口中怒骂着:“狗官!”
这句话传入到姓刘的官员的耳朵里的话,还有个好,他也是顿时勃然大怒:“你个小叫花子,我看你今天是活腻了!来人啊,给我打!”
“住手!”谁知道这个时候,竟然是池皓天在为楚清韵求情:“大人,不可动手,现如今这案子也就是个入室盗窃,还是先审案子把。判了在打也不迟。”
池皓天都这么说了,他县官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按他说的办,
现如今楚清韵,也是很无语,甚至很无奈,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情形,要让他咋样?这种情形真是够让她无语的。
他还能说啥,啥也说不出来,这个时候,人么呢都在无奈,都在无语,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自己的感受。
她不知道,池皓天为啥都把自己抓来了,还在帮助自己呢?她想不通,也不想去想了。
“好了,就按池...说的办,台下的那个叫花子,你 叫什么名字?“
“我不是叫花子!”楚清韵原本还想直言自己的名字,可是听官员,叫他叫花子,她真是异常的愤怒,心想着你叫吧,我就不说。
“那你叫什么,你倒是说啊?”刘大人也无语,他要知道楚清韵叫什么好让师爷做笔录饿。
楚清韵别过头去,看都不看一眼,县官,心想着,你问吧,反正我就是不说,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楚清韵的表现还真是把刘大人气到了,而且气的个够呛,心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惩治楚清韵一番。
“来人啊, 我看不打你,你是不知道我刘大人是几只眼!”刘大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拍了拍醒木,厉声呵斥道,企图吓退楚清韵,让她俯首认罪。
“笑话,我楚清韵难道还会怕你这厮不成?!”楚清韵皱起眉头,这县官也太糟糕了吧,没能力审好案子就要采取严刑逼供的方式么?未免也太可笑了点吧!不过,她楚清韵可不会怕他!若她有了个什么闪失,父亲定不会让这狗官好过!
再者说,她并没有偷人钱财,别说是认罪伏法,楚清韵还要那池皓天为他的不分青红皂白给自己赔罪道歉呢!
刘大人闻言一惊,心想这可是这几天朝廷上相府大人经常夸的爱女啊,又是当今皇后的亲妹妹,如果唐下跪着的正式楚丞相府的千金,可就糟了。连忙摆摆手示意正准备上前的差役们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楚清韵?请问可是楚丞相府上的的楚小姐?”
“哼,算你有点眼力儿。”楚清韵冷哼了声,带着些不屑的意味,睨了眼坐在高台上的刘县令,这才道,“我爹正是当朝宰相,怎么,刘大人有什么指教么?”刘县令是么?她楚清韵可记住他了!日后,她断不会让这狗官好看!
“池公子您看,这……”刘大人有些犹豫了,楚丞相府的人可不是他这区区的一个芝麻大点儿的小官能惹得起的,况且,这些年来外界都传闻楚丞相对自己唯一的嫡女疼爱有加,不说别的,光是每年给她添置的服装首饰便能堆成一座小山了!所以人们都说啊,宁可惹到楚丞相,绝不惹到楚小姐!若是他现在打了这楚清韵,而她又恰好是丞相府的千金,那他岂不是小命不保了?经过一番思前想后,刘大人还是决定请示身边的池皓天。池皓天是七王爷的儿子,同样不是他这么个小小的县令能够招惹的。所以还是问一问池皓天的意思吧,他只要默默听从就好。
池皓天却不以为然,冷笑着道:“你以为你是相府的千金,就能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吗?!做梦!即便是王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就你这副没规矩的样子,怎么可能是个大家闺秀。刘县令,该怎么审案子,就怎么审!”
楚清韵突地觉得有些受伤,她没规矩么……旋即,又疑惑,自己为什么要受伤?
正在这时,外边竟冲进来一人,紧张道:“大人,外面刚抓到了一个小偷。”
“什么?!”
闻言,众人皆是一惊,唯有楚清韵勾唇一笑,挑眉扫过池皓天与刘县令,尽是取胜的得意之色。
审问之下,终于真相大白,原来是那个小偷偷了池皓天的银两,而楚清韵只是恰巧路过又浑身脏兮兮的才会被池皓天给冤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后,池皓天满脸的尴尬,怔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诶我说,池公子?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回是你错了,道个歉总是应该的吧?”楚清韵习惯了张扬跋扈,再加上这一次的事本就是池皓天的错,她白白被扣押冤枉了这么久,只让他道个歉已经算是很善良了吧?
池皓天的脸色冷凝许久,这才走到楚清韵的面前,微微弯身道:“抱歉,楚小姐,这次……是池某冤枉你了。”
“呵呵……”楚清韵闻言,轻轻勾唇一笑,然后又道,“既然你的道歉这么诚恳,那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说着,楚清韵摆了摆手,便轻快地旋身离开了,笑容却渐渐隐去。
接着,丞相府的人奉命来接楚清韵了。她便坐着马车回相府,马车很快就到得丞相府,马夫和在一旁跟随侍候的人都不由得有些胆战心惊,就怕楚清韵突然发脾气自己遭了秧。大家都知道楚清韵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可是谁要是想和暴怒中的楚清韵讲道理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无论是谁招惹了她都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楚清韵自小就娇生惯养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仗着学过一些拳脚功夫更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平日里大家看她是丞相府的千金,自是无人敢招惹她。
而楚清韵也嚣张不羁惯了,性格大大咧咧的一点也不像个大家闺秀,为此丞相夫人没少说她,可是她全然当了耳旁风,一副活灵活现仗势欺人的霸道模样。
大家见她这般也不好说啥,只是这楚清韵脾气虽然娇纵,可也做过不少为民除害的好事,逞英雄出风头地救了不少恶霸手下的两家女子和安分守己的百姓。总体来说这,丞相千金虽然脾气娇纵了些,可是却没有坏心思,日日在街上游荡,为百姓做好事,颇得民心。
只是那时她心情好,满腔都是豪情壮志,今时却不同往日,现在她心情不好,往日里喜笑颜开神气十足的大小姐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毫无生气。
大家不禁讶然,原本都害怕的情绪,在看清楚清韵满是郁闷的小脸后瞬间变为诧异,这世上竟还有让小姐气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