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皓天,今日正午你可‘玩’的爽快?你可知道现在才是开始?”塞娜动作没有一丝的减慢,恶狠狠的攻击着池皓天。
一听这话,池皓天微微愣了愣神。
“原来如此……”
可就在池皓天愣神的一瞬,塞娜的刀毫不客气的划破了池皓天的手臂,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染红的衣袖。
“哈哈哈……”看见池皓天流血,塞娜开心的大笑起来,心中升腾出强烈的快意……
军营里的生活和普通的生活完全不一样,这让楚清韵感到一阵的新鲜劲,穿着小兵的衣服,楚清韵的身子很小,兵服很大,看着很是滑稽,楚清韵为了能够完美的融入军营,特地将衣服的袖子,裤脚全部用剑给削短了,头发扎了起来,藏在帽子里。
楚清韵小心翼翼的走过第一重的防卫军,可第二十重怎么也进不去,而且,看看守的兵卫,明显和第一重是不一样的兵,站着笔直,眼神像剑一样的厉害,楚清韵虽然调皮好胜,可也知道自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瘪着小嘴的楚清韵决定,先潜进军营安定下来再说,将帽子把自己清秀的小脸遮的严严实实的,外表上看也不过是个大约十五岁的小男兵而已。
外围的兵大都是守营的,来来往往的,楚清韵看见好几个和自己身上穿的一样的衣服,虽说都是兵,但衣服的不一样划分着等级,楚清韵穿的青色的盔甲服,还有灰色的软皮等等,照楚清韵的衣服来看,她是属于第二十重和第一重的守卫军。
特地跟在一个小兵的身后,借着前面的人高大的身子遮住自己,楚清韵随着一行人进入了第二十重的地方。
“你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前面的大个子兵不知怎的,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见楚清韵,有些眼生,疑惑的问道。
“我啊!我是新来的!”楚清韵放低了声音,将声音变成和十几岁的少年的声音一样,虽然不太像,但是是十几岁的孩子还都是长身子的时候,声音有些变化也都是正常的,大个子兵也没有怀疑,瞅了几眼也就回头继续向前走着,楚清韵对着军营不熟悉,也不准备乱找一通,跟在大个子兵的身后,一直到一个帐篷前。
“你真的是新来的?”大个子兵又一次的问道。
“是啊!我父母都死了,我看有招兵的,所以我就来了!”老爹娘亲啊!别怪我啊!女儿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这样啊!看你的衣服,像是我们这一队的,先进来领个牌子吧!”
“嗯嗯!”
大个子兵叫李刚,三十岁,当兵好几年了,不过楚清韵可没兴趣知道李刚的事儿,刚领了牌子,楚清韵就到处打听军营的事,本来来这儿就好不容易的,耽误时间久更不行的了!
“小个子!你去哪儿!”李刚跟在楚清韵身后跑着,急忙忙的样子倒是有很重要的事。
楚清韵疑惑的停下了步子,问道:“李大哥怎么了!”
李刚急忙拉着楚清韵的手,察觉到楚清韵细嫩的小手,一愣,楚清韵急忙抽回自己的手,低下头去。
李刚见此,以为楚清韵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后来父母死了家业没了才过来当兵的,当下对楚清韵充满了同情。
“孩子,你可别乱跑啊!”
“为什么?”
“不为什么,快点跟我回去。”
就这样楚清韵还没出第二十重的地方就被李刚给拖了回去。
“哎,李大哥,听说咱们队来新人了!”
楚清韵刚进大帐篷就听见这话,声音粗狂豪迈。
李刚笑着把楚清韵推出来:“他叫楚青,十五岁。”
楚清韵的小个子顿时成了大家的谈论的热点,毕竟像十五岁的男孩子也没有楚清韵这么矮的,而且皮肤白皙,声音清脆,再听李刚说楚清韵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有同情怜悯,也有不屑的。
在这样的一个年代,崇尚强者,楚清韵的小个子和看起来软软弱弱的样子,顿时成了别人欺负的对象,李刚有时看见会说两句但不组织,因为这是让楚清韵被大家承认必须要经历的过程。
因为没有办法进入第三重,楚清韵一直很郁闷,只能跟着李刚,在第二十重晃悠着,同时照着第二十重和第三重之间的饿狭缝之处。
哎,也不知道池皓天他现在怎么样了,过的如何,想自己好不容易混进来可是却没办法见到他,真是郁闷的很。
“楚青!那个小个子!把墙上的刀拿来!”一个满嘴络腮路子的男人间楚清韵一个人无聊的坐在地上便命令道。
楚清韵顿时就来气了,在家里,谁敢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掌上明珠这么说着也绝对不过分。
“你不能自己拿去啊!要我拿!你谁啊!”楚清韵哪里能听络腮胡子的话,朝着他哼了一声也不理他。
络腮胡子见此,本就是粗狂的人,一向看不惯像楚清韵这样弱身子骨的,见楚清韵这样张狂,也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迈着步子想楚清韵走来。
络腮胡子身形高大,这么走来虎虎生威,楚清韵心里一疙瘩,顿时发现这里是军营不是自己的家,这样的作法无疑不是激怒别人,心下懊悔,可这时候哪有给人懊悔的时间,那络腮胡子一手嫁给楚清韵拎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络腮胡子力气特别大,这么一摔,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在那儿痛着。
“喂!”楚清韵捂着胸口,感觉气血翻腾,身为女孩子混在男人堆本来季憋屈还被这样对待,当下就红了眼眶,可却倔强着不哭出来。
那络腮胡子见楚清韵居然泫然若泣的要哭样子,不知怎么慌了手脚,可还是对于楚清韵这么没志气的样子还是不赞同,不过也没再为难楚清韵,经过楚清韵的身边,离开了。
楚清韵起了身,全身上下像是被搅过似的,哪儿都疼。
记得爹爹曾经说过有一种草药可以缓解疼痛的来着,楚清韵想了想,去和李刚请了假,那个络腮胡子也知道自己的下手实在是太重了,也帮着楚清韵请假,李刚点头,看着楚清韵疼痛的皱着眉也知道络腮胡子却是做的不对,身为队长,应该惩罚一下他。
“王长,去受军棍十下吧!”
络腮胡子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十个军棍,眼睛也不眨的就受过去了,那军棍,可长的很,看着就大大长长的,络腮胡子连哼都没哼一下。
楚清韵从小喜欢练武,也喜欢强大的人,络腮胡子虽然不是想池皓天那样强大,不过却能忍着痛不发一言,着实厉害,若是自己,别说这是个军棍,就是家里的家法,楚清韵都受不住了。
“胡子大哥!你真厉害!”楚清韵由衷的夸赞道、
络腮胡子本来就是个豪爽的,自己摔伤了楚清韵本来就有点愧疚,而且那十个军棍确实不算什么,见楚清韵居然这么夸自己,大老爷们的脸居然红了红。
“楚青小弟,是大哥不对,伤了你了,你不是说要采药面容,我陪你去吧!”络腮胡子建议道。
楚清韵心想,那采药的地方也不知在哪儿,有个男人跟着总归是安全着点,当下点点头便答应了。
药其实不远,楚清韵在进军营的时候看见过,就在军营左侧的一个小山沟里,出去倒是不难,而且现在楚清韵有了李刚给的牌子,有了牌子可以说是有个身份,虽然不能进第三重的重要地方,但是其他的地方比如出营也是可以的。
“楚青兄弟,你说的药是在哪儿啊!”
“不远,前面的山沟那儿。”
楚清韵带着络腮胡子,后方的军营越来越远,那个山沟的地方,是楚清韵曾经休息的地方,以为长途跋涉,又的想办法混进军营,所以在山沟那儿休息过。
“胡子大哥,有刀么!”
“有的!”一把刀就这么直接的扔了过来,楚清韵赶紧一接,但楚清韵是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比得上络腮胡子训练过的,接个刀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接住。
络腮胡子见此很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毕竟现在楚清韵现在的身份是个男孩子,还是个兵,刀都接不住岂不是丢人?
楚清韵脸红了红,决定把场子找回来,拿了拿刀,发现这刀虽然重,但也不是没有技巧,当下,把刀竖着,上下抛出,看着轻松不已,可楚清韵忘记了自己刚刚才受过伤,哪里经得住这样大幅度的动作,腰突然地疼痛,楚清韵连忙的放下了刀,蹲在地上,络腮胡子一惊,跑过来问道:“楚青兄弟!怎么了!”
“胡子大哥!我怕是走不了了,麻烦你用刀去前面的小山沟里割几根长得像锯齿的草给我!”
楚清韵感觉自己真是背到家了,只能麻烦络腮胡子,络腮胡子侠肝义胆,当下便应,拿着刀,向着前面的小山沟去。
接着,楚清韵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静静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