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有人来访,是玉少爷。”
宁槿没想到神奇失踪的濮阳玉邪居然这个时候回来了,“让他进来吧!”
听说濮阳玉邪来了,宁梅和宁桔明显的有点紧张,宁槿也发现了两个人的不对劲。
“大姐,二姐,你们不舒服吗?”
“没,没事。”
看着古怪的宁梅,看她不愿意说也就没在多问。
忽然她想起了秦家的事情,这个时候他的出现是不是与秦家的事情有关呢?
再次的见面,当着几个姐姐宁槿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濮阳玉邪的身份摆在哪里呢,如果自己不知道也就算了,装傻也不是回事,这次趁着机会她也有点事要和他说清楚才好。
濮阳玉邪还是那张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脸,这次他不是一个人,后面跟着一个同样其貌不扬的男子。
“槿儿。”
宁槿傻愣的看着濮阳玉邪,‘这又吃唱的哪出啊!她怎么忽然之间不明白了,叫的这么肉麻她还真受不了。
濮阳玉邪看着傻愣的宁槿道:“怎了?不舒服吗?”
“啊,没,没事。”
他身后的穆青也呆愣了,‘他们家爷做事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以前的时候没病的时候杀伐果断,对待敌人从不仁慈,对待追求者更是生者勿进的态度,病了以后更是让人琢磨,现在好了更是彻底变的不认识了。
“对了,你今天怎么来了?”
“来你家养伤的,你知道我身体不好。”
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宁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假意的咳嗽了一下。
宁槿这要是在不明白那就纯属是装傻了。
“那个。”宁槿没想到他居然说了这样一个蹩脚的理由,“我和我姐姐有话说,你们回避一下。”
八双眼睛都盯着宁槿,宁槿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沉默了一会说道:“我能活着是我师父救了我,而他的唯一要求就是让我帮他救一个人,这个让就是刚才那个男人,他叫濮阳玉邪,身份特殊,是当今皇帝的弟弟。当初他重金悬赏,我为了银子也为了师父的要求,我去救了他。”
宁梅看着她严肃说道:“槿儿,你才十岁。”
“我知道。”宁槿怎么会听不出宁梅话里的意思,但是她的生意还要濮阳玉邪当靠山,这课大树是坚决不能放的。但是今天大姐的表现让她有点意外,她也没有多想,只要不闹别扭别的都不叫事。
“大姐,咱们家盖房子用的材料有点特殊,是我师父留下的,我用这个在和他做生意,以后他要是在咱们家住下,你们别拘谨就行了。”
“槿儿,这事情就不能不做吗?那么大的人物姐真的担心。”
“大姐。”
看着宁桔要说话,宁梅也知道自己又多嘴了,不耐烦道:“好了,好了,不说就是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濮阳玉邪早就做好了准备,见到宁槿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解释赐婚的事情:“槿儿,皇上有给我赐婚的打算,我这也是逼不得已,上次我也算是问过你的意思了,只是这赐婚确实突然……”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在多也是废话。”
虽然事情另她意外,但是有些事情她还是希望能说明白。
她凝重的看着濮阳玉邪,“赐婚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我也不想在去计较,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果你不认同那就等你有了心上人,你在要求你的皇帝哥哥给你重新赐婚。或者解除婚约。”
一生一世一双人,虽然在这个朝代不被人认同,更不会有哪个女人会提及,但是宁槿却大胆的提了,她就是想要现代那种一夫一妻的和谐关系。
如果让她和另一个人女人同样抢夺一个男人,她还真不到。
“我既然要了赐婚的圣旨,就会做到,一生只娶你一妻,你如不离我便不弃。”
他没想到宁槿会提出这个条件,虽然这个说出去会被人所议论,但是他却是认同的。
这也是他心中想要的,没人知道他的内心最真正渴望的是什么,当年的时候他看着母妃爱着父皇很辛苦,就想着如果他生在平民百姓家该多好。
那样的日子才是他最想要的。
他宁愿放弃富贵的生活,仿佛手中的权利,但是他生在帝王家,有责任,义务,使命。
无情帝王家,当得知母妃去世的消息以后他彻底的心死了。更加坚定的要找到自己生命中的那个人,不单单是为了活下去,也是为了能查清楚当年母妃死去的真相,还有过一生自己想要的平凡生活。
他多么得庆幸宁槿心中的想法和自己是一样的。
宁槿看着濮阳玉邪不可置信道:“你确定你想好了?你和皇帝有仇恨,也许以后你会争夺帝位,更有可能有无数的美女。”
“不,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既然我离开了京城,就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好就行了,帝位还是留给合适的人吧!”
他从不想争夺什么,只是别人不相信自己而已,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身体害的破败不堪。
没有一个男人不向往权利的,那可是至高无上的权利,“真的不想吗?”
濮阳玉邪就知道她不信,既然两个人已经决定在一起了,他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他把自己的一切说给了宁槿听。
宁槿觉得跟濮阳玉邪比起来,自己经历的都算是小儿科了。
“秦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不用太担心,苏家很快就会奉旨进京,不会对秦家造成威胁的,等苏家一走,生意可以继续做,至于被苏家留下的人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解决。”
“没想到你知道的还挺多,不过这祁阳郡眼线还不少吧!以后总不能一直这样把!”
“找个机会解决就好了,自己的地方怎么能让被人当家作主呢?如果你有好的办法可以给我出出主意。”
濮阳玉邪知道,别看宁槿小,她身上神秘的东西可不少,自己可以不问,借用一下还是可以的。
他不问也有自己的理由,等到宁槿真的愿意告诉他的那天才是他真正的被宁槿接受的时候。他愿意等到那个时候。
“苏家走了是最好的结果了,这次的麻烦虽然不知道苏礼贤怎么知道的,他要是真的走了我也就不追究了。剩下的事情以后在慢慢解决吧!”
她还在为苏家的事情烦恼,这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还真是有点让人意想不到。她是不知道苏礼贤能看中秦家,哪里是有人告密,完全是被偷了银子,着急赚银子才会想利用秦家的手艺。
这祸根还是他给留下的,只是他没有说而已。